想那台湾,离大陆多远?都想着法的收服,怎就容忍其在国中央另建一国?
不就是天主教的主基地么?骆炎行懂意大利语么?她不懂,自然希望他也不懂,好办事嘛。
天下最大的教堂呢,那得多壮观?吞吞口水,有生之年能去这种地方,死而无憾了,没办法,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能不像打了鸡血似地么。
“大哥,真不让我们跟去吗?”
“这样不好吧?”
韩煜与邱浩宇慌乱的追问,太危险了,即便程七不对他出手,可难免有心人起歹心,而且大哥从来都没独自一人出走过,他知道怎么回来吗?
骆炎行越听,脸色越黑,下车道:“都下去,对外就说我偶感风寒,要静养一段时日!”不容拒绝的命令,甚至将耳钉,耳塞,一系列辅助全部摘除,拿出一条配套黑色西服的遮阳眼罩戴好,这才有了胆量小步走向女人。
“你……你搞什么?”戴那玩意,还看得见吗?
男人抿紧薄唇,不耐道:“昨夜眼睛受到了强光刺激,医生说最少不要见光,即便摘除,此刻也什么都看不见,差不多几天就能好!那么程帮主,我们怎么走?”张开双手,他此刻可是一身轻,除了证件和钱,什么都没有。
邱浩宇拿过一行李包塞给了程七,附耳警告道:“少耍花样,否则要你好看!”
“且!”程七白了一眼:“放心,我还不敢得罪未来的顶头上司,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到了那边,我会给他买张当地卡……”
“不用,大哥的手机是全球通用!”邱浩宇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某女,没见识。
全球通用?这可怎么办?无论如何,必须得用骆炎行的号码,那样罗首长才会相信,算了,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将背包背好,拉着行李箱外带牵着男人的手:“跟好我的脚步!”怎么会伤到眼睛呢?分明就是故意加重她的工作量好不好?
她才不信他看不见,当然,戴着眼罩的情况下,确实看不见。
骆炎行被握住手掌那一刻,内心掀起了狂澜,有狂喜,紧张,担忧,自从失明后,头一次远离手下们,这个旅程,他真的走得完吗?中途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故?种种不自信的思绪依旧抵不过要远离牢笼的喜悦。
待那车子扬尘而去后,韩煜才道:“能行吗?”
“随他去吧!”邱浩宇含糊不明的点头,大哥此刻一定很激动吧?他懂他,就仿佛一只天天住在牢笼的鸟儿一样,终日望着外面五彩斑斓的世界,却无法自由翻飞,终于有一天可以翱翔,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心情。
希望这个程七可以真的给你带来快乐,隐约中已经可以断定,大哥爱上这个女人了,爱到了无法自拔,爱到了没理由的选择相信,爱到了愿意跟她走的地步。
那么程七呢?她爱大哥吗?不过天底下有几个女人不爱大哥的?
车子内,骆炎行大爷一样环胸闭目养神,程七边开车边叽叽喳喳的讲解:“你知道吗?梵蒂冈是离上帝最近的天堂,我想耶稣的魂魄一定在里面,而且那边可有意思了,当政的居然是教皇,有多少基督教的信徒一辈子都没去过耶稣的老家呢,咱们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全然忘了旁边的男人别说梵蒂冈了,任何别人不能去的地方,只要他开开尊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可惜,我现在看不见!”
程七心想,我看到就行了,你看不到最好,还是安慰道:“我又不是没面对过你看不见的日子,你放心,会让你身临其境的,有我在,不用担心!”莫非真看不见?哎,看来得多带几瓶水了。
骆炎行失笑,最终点点头,是啊,她又不是没面对过:“现在到哪里了?”
“快到机场了,咱们这里可是有直达客机,机票我已经买好了,骆二爷,你得相信我的办事能力,那边我酒店都订好了,就等着享清福吧!”压力山大啊,这跟带着一个瞎子有什么区别?非好好玩两天再……偷瞄了一下男人的服装,没猜错的话,应该藏在了内衣口袋里,哼哼,小样,过不了多久,就到姐姐手里了。
飞机头等舱内,程七恣意的翘起二郎腿,左顾右盼,这就是飞机呢,小时候常常望着那些穿梭云层中的小东西自眼前一点一点的划过,拖出长长的尾巴,总是在想,里面的人都是要去往哪里?各种羡慕嫉妒恨,此刻说不振奋是假。
骆炎行察觉到女人一系列细微动作,第一次?那么待会倒有好戏看了。
“那那那那个男人,好好看,只是为什么一直蒙着眼睛?”
“我也纳闷呢!”
程七见空姐们跟饿狼见到猎物一样猛盯着男人瞧,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极为压抑,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恶狠狠的冲男人甩了个大白眼,咋就没人盯着她看呢?不自觉脱口而出:“一群花痴!”
骆炎行挑眉,四个字,仿佛陈年老醋被打翻,故意好心情的冲空姐们道:“你们说这个啊!”指指眼罩:“最近有点眼疾,还在治疗阶段!”
程七见男人还如此不厌其烦的解释,笑得跟烧包一样,不过那几个空姐长得还真不错,男人,这就是男人,抵不住空姐的********,每次一谈起空姐,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垂涎欲滴,想不到这龙虎会龙头也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要不要留个电话?”程七轻声问。
骆炎行裂开了唇,满口皓齿一览无遗,可见此刻有多愉悦了:“这个可以有!”垂头抽出金笔,拿过坐背上的纸张作势要写下号码。
这个混蛋,她一帮之主来给他当苦力,居然还来唱反调,冷冷道:“那你跟她们去就好了,跟我干嘛?”瞪了一眼,看向窗外,滑行这么久,怎么还不飞?忽然双手抓住了两边扶手,速度变得越来快,就在机身腾空那一瞬间,紧闭双目,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住了自己手背,依旧紧咬牙关。
骆炎行想到过女人会过度紧张,只是没想到这般害怕,倾身将其搂入怀中,安慰道:“不要怕,飞机都这样,待会就没事了!”见女人偏开头,只能率先投降,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其耳坠,蛊惑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