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一支烟,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抽,我是迫不得已。从你旁边传来的脚臭气够******毒死十头大象的。没一会儿,那杂种也抽起烟来,整个人斜靠在椅子上,每抽一口就挑一下眉毛,就跟电影里杂种们抽大烟一样,像极了******混账大爷。你要是遇到了这种人不论干什么都得打不起精神,那可真够让你光火的。你忍不住就会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简直就是******极品杂种。
渐渐的,我心里愈加烦躁起来,原本几分钟才会烦腻的游戏,现在看上一眼就懒得再玩。空气闷得让你喘不过气,我身上还出了一层油腻,浑身不舒服。到处都是弥漫的烟雾,还有够毒死十头大象的脚臭气,你闻了就忍不住要呕吐。可我只能吐出酸水来,要知道,我下午还没吃饭哩。
你浑身烦闷的要爆炸,跟你坐一起的杂种倒好,兴奋地直喘气。杂种抽完烟,你猜猜他又干什么了,他从网上下了一部极其、极其恶心的电影——两个老男人在床上乱搞,还是外国佬。我打赌你这辈子再没见过更恶心的电影了。他怎么能找的着,换了我八辈子也别想。我只看了一眼,恶心的差点大小便失禁。老天爷,你很难想象的出竟然有人会有这种爱好,而这个人恰恰就坐在你旁边。那杂种找到了那片子便饶有兴致的看起来,一只手还放到裤裆上,你应该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只是把手放在大腿上假装去挠痒,可没人比我更清楚他到底是在干什么龌龊事了。我见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老天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一个老男人坐在网吧里看两个外国佬在床上乱搞的混账片子,另一边呢,却在自娱自乐,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知道你见了会有什么感觉,反正我只想上大侧。
我在网吧约莫还能呆一个小时,所以我还不打算走。我从厕所里出来,好在那杂种已经不再干那事了。我不由松了口气,因为我坐下来的时候没有闻到**的味道。或许是那两个外国佬干的不给力,他没能找到感觉,我揣摩。
那杂种倒是不再干那事了,却又聊起天来,用的语音聊天。我坐在那,就好比有个人坐在你旁边对着你的耳朵一个劲的自言自语,还一个劲的嘿嘿傻笑。最要命的是你前头还放着一双老男人的脚。那杂种聊得高兴就把脚放到了他的键盘上。我不知道你遇到了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反正我是这么做的。我站起身,移开椅子,突然给了他一脚,正踹在他高高翘起的两条腿上。砰地一声,那杂种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键盘吊在半空,颤悠悠晃个不停。
“**的想干什么?”那杂种从椅子上站起来,冲我咆哮道,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老实说,我浑身紧张的要命,一里外你都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我也许吓了他一大跳,可并没有把他踹的有多疼。我那一脚本来是打算踹在他胸膛上的,只是椅子扶手有点高,不好发力,另一方面我怕会把他踢死,我害怕坐牢。我站在那,脑子发烫,没理他。我很少遇到这种情况,我没怎么打过架。我只是站在那,觉得浑身发烫。
“**的想干什么,打架吗?”他又吼了一声。
“打你又怎么了,婊子养的杂种。”我只是脑子发热,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打架。
果然,我这么说了一句,那杂种就挥拳朝我冲了过来。见势,我忙朝旁边错一步脚,险险躲开那一拳。接着,我又给了他一脚,正踹在他的小腹上。这一脚我用了十足的力气,那杂种向后倒去,一阵轰响,弄翻了他的座椅,还把放电脑的桌子推开了一些。这下,全网吧里的人都朝我们看了过来。许多人站在椅子上,有几个离得远的站在桌子上,更有甚者干脆跑到了我旁边。
“嘿,嘿,你们在干什么,打架吗?这里是网吧,可不是比武场,要打架就去外头打,这里是网吧,听到了没?”这时候网吧老板跑了过来。网吧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也不甚魁梧,只是说起话来很有一股气势。
“抱歉,我十分抱歉,老板,”我举起两只手想让他消消火,也让自己冷静冷静,“我不是故意的,听我说,那家伙……”
“我******跟你拼了……”
我话还没说完,那杂种突然从地上朝我扑来。我毫无防备,那杂种真是个下流无耻的家伙。我挨了一拳,同时被扑翻在地上。这时候人们开始喊起加油来,为你欢呼助威。我心里恼怒至极,一个翻身将搞偷袭的杂种压在了身下。我坐在他胸脯上,防止他的两只脚踢我的背,同时把他的两只手按在地板上。
“嘿,听着,我不想再打了,你要是还想挨上两下就只管来好了。”我说。我恨不能一拳打爆他的脑袋,只是我不能那么干,我是个和平主义者。
“把你的屁股从我身上拿开,放开我的手,**的给我滚开。”他只是不听你的,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你从他身上甩开。我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嘿,揍他狗娘养的。”
“打呀,打呀,快打呀……”
人们热情高涨,唯恐你不把他妈给强奸了似地。
“嘿,听着,我会放开你的,只是你不能再动手,明白没,我不想再打了,而且你也打不过我。”我劝慰他说。我确实一点也不想打架。
“滚开,打我身上滚开,**的混蛋。”只是他压根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骂着你是混蛋之类的话。
“好了,放手吧,不要再打了。”这时候,网吧老板将我拉了起来。
我站起来揉着脖子,那杂种偷袭那一记正好打在我脖子上。那杂种也从地上起来了,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鼻子上立马又挨了一拳,幸好我反应够快稍微错开了那么一点,可即使这样我鼻子还是流血了。
“嘿,够了,你要是再不停下我就报警了。”网吧老板把那杂种拉到了一边,站在我前头吆喝道。
尽管我又挨了一拳,可我心里一点也不怪他。确是这样子。“好了,一人两下,这下扯平了,你可以消气了吧?”我说。嘿,声音平静的可怕。
“**的有种就给我等着,老子非把你打废了不可。”那杂种临走留下这么一句话来。只是我听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嘿,突然间我心里平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