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上搜索各种各样的游戏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起来有点意思的,可往往几分钟便烦腻起来,烦腻了便再找下一个。事实上,这么也怪好玩的,最起码时间过的比想象中的快的多。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过了九点钟,网吧里的人越来越多,电脑也跟着开得越来越多,你会觉得周围正在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多的人跟你争夺氧气,吐出二氧化碳,空气越来越闷,这就是温室效应。要我说,总有一天人们得为了争夺氧气而相互开战,南半球跟北半球打,东半球跟西半球打,彼此厮杀,打得头破血流,就为了自己能多呼吸几口氧气。当然我这是在纯粹胡扯,你就当我写科幻小说好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抽烟,甚至脱鞋,是的,不错,我身边就正好坐着这么一个主——一个二十来岁的杂种。我甚至还跟他打了一架。
事情要从五分钟前说起。周围还有一百零八个空位,那婊子养的走过来却非要往我里边挤。我里边还留了一个空位,可我另一边至少还有四五个空位。他走到我旁边,敲了敲我的椅靠,说我挡住了他的道,让我给他挪挪地儿。我忘了我当时正忙着干什么,反正不是耍游戏就是找游戏,我一晚上都在干这个。我只是往后一扭头,去看我的屁股有没有挡路。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就发起火来,那可真把我气得不轻。我发誓,我身后的空当至少能穿过一头奶牛,可那婊子养的照样要敲敲你的椅靠,说你挡了他的道。再说,我身后那台电脑正好没人,他完全可以把那个空椅子往前挪一点,可杂种们硬是要你给他腾地儿。他们是非要你那么干。我瞄了一眼,那可真是个婊子养的杂种,那人穿了一件黑色背心,脖子上戴着一根像脚趾头那么粗的金项链,耳朵上还带着一只大大的耳环,最混账的是他的头发,大大醒目的鸡冠头,前面一撮头发有点长,还故意用定型膏弯成了勾。我敢跟你打赌,拿一千块赌,你再没见过比那杂种更**的造型了。你见了就恨不能立马给他两耳光。你再没见过比那更**的造型了,我向你保证。他就站在我旁边,两只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等着我给他腾地儿。我见了心里就大为光火。
婊子养的都是一群自以为是,自以为高人一等,别人见了他们就要给他们让座腾地儿的杂种。我见了他那副自高自大的德行就大为光火。只是我没理他,扭过头接着耍我的电脑。
“喂,往前挪挪,你挡住我的路了。”那杂种见我没动,伸手敲了敲椅子又说一遍。
“**的爱过不过。”我冲他瞪了一眼,说完又扭回头来。
老实说,我心里怦怦直跳。我很少对人说这种十分难听的话,尤其是口气还很凶煞。总的来说我脾气还算不错。我只要情绪激动心就碰碰直跳。我情绪很容易激动,老实说。
我把那杂种吓了一跳。他大概是从没遇到过有人敢冲他骂一句“**的爱过不过”,我估摸。人们往往见了那些装扮很**的人都会心存畏惧,这也是为什么人们都喜欢装扮的很**的原因,因为惧怕,所以才向往。
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让你大跌眼镜。我心里怦怦直跳,还想着那杂种要是敢冲我骂一句,我就给他一记上勾拳,打掉他的下巴颏儿。甚至我的右手都已经握好了拳头。谁知那婊子养的只是故作镇静的咳嗽了两声,拿手指搓了搓鼻头,就从我背后走了进去,连椅子都没挪。我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只是心跳更加剧烈了。我情绪很容易激动,老实说。
要是仅仅因为这些,我就不会叫那鸡冠头杂种了,我顶多会叫他鸡冠头。确是这样子。我叫他杂种是因为他坐下来之后没过两分钟就把鞋脱了下来。要知道,他穿的是那种密不透风的运动鞋,而且像他那样的杂种你用脚指头想一下都知道******脚有多臭。一瞬间,我******简直要晕死过去。不开玩笑,就是******蝇蛆闻到了也得立马休克掉。杂种的那双脚就有这么臭,一点也不开玩笑。刹那间,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杂种为什么偏偏要往我里边挤了,你要是还不明白,我估摸你今天去饭馆吃饭的时候忘记给钱了。那杂种倒好,就像什么也闻不到似地,只是找了部混账电影靠在椅子上看起来,一边看一边还傻笑个不停。可你要是看了就知道那混账电影一点也不好笑。杂种们就这点最有趣,你觉得一点也不好笑的电影,他们看了却要笑掉下巴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