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默言连着几天心思恍惚,这件事象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巧秀见我这样,也小心起来,生怕说错什么惹我难受。
我翻出裹在包布里的球拍细细把弄,这一根根的线绳经过他的手穿进这拍子里,整齐均匀,我一根一根捋着拍子上的绳子,上面好象还能感应到他的体温,心思更加浓重起来。
猛得一甩头,高喊:“巧秀。”
“怎么了,小姐。”巧秀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做着针线活,听这一声喊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过来。
我扬扬手中的拍子,“走,我教你打球去。”
倾注了爱的纯手工制品效果却并不太好,跟材料的差异也有很大关系,即便这样我也和巧秀打的不亦乐乎。
我使劲的挥动拍子击出每一个球后看到巧秀手忙脚乱的去接打,就会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巧秀见我如此兴奋也很是高兴,装做不满的说:“哎呀小姐,人家有那么可笑吗?还不是你每次都太使劲了打那么远,我才接不着的。”
我大笑着摆动拍子示意她开球,心却象挂上一层蜡似的裹着,要是象打球一样只要使劲挥拍就能把那些烦恼全部赶走就好了。
奋力一击,球还未来得及呈现完美抛物线就在最高点落在西厢房的屋檐上,巧秀看看我看看球,夸张的张大嘴巴:“小姐,您太有劲了。”
我晃到巧秀身边并排向上望去,用胳膊肘儿兑兑她,“去,把扫院的扫帚拿来。”
“得类。”巧秀回转身将院西北角杵着的大扫帚递给我。
我拿着扫柄,岔头冲上在屋檐下胡撸开。
“再往左一点,一点点,哎,又回去了,好,就这儿,就这儿。。。。”巧秀在我身后给我左一下右一下的指挥着,我费力的举着扫帚来回勾拉,突然心象被人狠狠砸了一拳似的痛得我一下跌在地上。
“小姐,你怎么了?”巧秀惊呼着忙来搀我。
我死死的攥着胸口的衣服痛的连气都吸不进去,冷汗顺着额头一长串的淌了下来。
“小姐,你,你的。。。”巧秀象见了鬼似的慌乱的看着我的脸。
我有一种极不祥的预感,伸手揪住巧秀的胳膊死劲的站了起来,巧秀赶忙扶住我跌跌撞撞的进了屋。
我靠在床边喘着粗气趁着疼劲稍缓赶忙开口,“镜,镜子。”
巧秀哭丧着脸递过一柄八棱镜,我强忍着疼向镜里望去。
一丝红线沿着下颌角攀爬在左侧脸颊盘桓成雀羽的轮廓,颜色虽浅却足以让我惊心动魄,费力的扯开衣领瞧去,红线是从心脏的位置连绵出来的,越靠近心脏颜色越深,根部呈放射状,聚集的一点红的象是滴出来的血。
又是一阵悸痛,八棱镜哐啷一下掉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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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字数少了,我知道错了,没PK之前,想来多少来多少,没想过字数的问题,以后绝对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