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奋力进去,就知道七七是个货真价实的清白女子,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七七痛得惨叫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哼了起来,那轻哼的声音太具有挑逗力了,男人不过几十下就将那股子快乐狠狠地释放到七七身体里去了,七七居然也跟着舒服起来。
男人快乐过后才想起自己是要折磨彦七七的,怎么反让她舒服了,有些气恼地抓住彦七七的腿道:“看不出你还真****,好象还没够,来,爷再好好玩玩你!”
七七也没想到被人作贱居然是件快乐的事,那股子欲火在获得快乐后终于慢慢地消褪了下去,耻辱心重新回来,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又不能一头撞死自己或手刃男人,只能愣愣地望着帐蓬顶端。
男人再残酷作贱她时,七七没了快乐的感觉,浑身痛,下身更痛,那男人似乎把她当成了捣米用具了,只顾使劲的捣,完全不管她是个血肉之躯。
彦七七痛苦了,男人才充分体味到战胜国至高无上的快感,七七很不争气地把声音叫得嘶哑了,身上也被男人弄得有点目不忍睹,七七由开始的反抗变得彻底地只希望男人赶快放过自己,但那男人显然极会折磨人,似乎压根没有结束的样子,只得有些卑微地叫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男人听了才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道:“你刚才看着不是挺舒服的吗?下面痛了,就用上面侍候爷!”
七七心里本就痛恨自己刚才有那种舒服的感觉,一听咬着嘴唇把头转过去,男人喘着气却邪邪一笑道:“别那么难过,这上面下面由你选择,爷不喜欢为难女人,象你这么放荡的女人,爷知道你会很好地选择的!”
七七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结束这一场折磨的,身上象下了火,七七开始还可以哑着声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地哭几声,然后渐渐麻木了,仿佛那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望着帐篷顶想七七倒想男人为什么不更狠点,弄死自己也就一了百了了。
七七正在活着与死亡中挣扎的时候,那个奸污她的男人却沐浴更衣打扮得仪表堂堂地走到她面前道:“菱香小贱人儿,结你三条路走,你可以选!”
七七麻木地看着男人,男人却兴致勃勃地俯下身抚摸着七七的脸,七七又闻到那股子好闻的檀香味道,然后男人极是温柔地道:“第一条路,做爷的女奴,爷什么时候想玩就玩,不过记着要多些花样取悦爷,别让爷玩腻了,玩腻了,爷就把你送到窑子里去做那种下等妓女,不过爷相信你很有潜质;第二条就是到军中的红帐,慰劳爷那些长年征战,攻打你大岐国辛苦了的弟兄,爷带来的军队不多,也就二十来万人马吧,也许你更喜欢。”男人说着用手指慢慢地擦着七七嘴角有些干涸的血迹,七七身上没有一般皇室女子的过于浓郁的香气,只有股子浑然天气的香甜气息,混着血腥味道,让男人有些痴迷。
两条路,彦七七都不想,但这两条路都不接受,显然自己只能选择死了,那个和言悦色的男人忽然阴下脸地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第三条路,就是死,不过不是爷允许死的,爷会把你的尸体一丝不挂地在军中挂三天,然后再把你一丝不挂地送给你父皇母后!”
这些年打仗,乌衣巷死的人多了,好多人死的时候也没件遮体的衣服,被人拾了丢在牛车上,拖出去往乱坟岗一扔,一世的是是非非全都了结了,麻木的彦七七倒不在乎被光着身子被挂在军中,但听到把自己一丝一挂地送回给父皇母后,七七一个激灵,那嫡母讲自己是送来与三皇子和亲的,怎么三皇子那个畜牲会将自己送给眼前这个畜牲,自己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些畜牲!
男人看七七眼里有了光彩,凭他敏锐的感觉,彦七七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如果真是节烈的人,早就有咬舌自尽这一类的举止了,但彦七七没有,就证明她根本就怕死!
七七嘶哑着声音问:“帅爷,在答应之前,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男人看着七七好一会才道:“可以,但爷不一定回答你!”
七七才小心地问:“我是大岐国的公主,你如此待我,就不怕两国再交战吗?”
男人听了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捏着七七的下巴道:“真是太可笑了,爷倒不怕交战,不过你的父皇母后好象很怕哟,怎么他们没有告诉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据说他们非常疼爱你,视你为掌上明珠,现在大岐战败了,他们又舍得把你送来慰劳我大周的将士,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在疼爱你了吧!”男人说完轻蔑地笑了起来,然后邪邪地道:“不过,你放心,爷会帮他们疼爱你的!”说完松开了手,狠狠推开七七的脸。
七七一听总算有些明白了,是说不得那嫡母皇后会那么心疼自己,让菱香让出所谓的宫殿、名份,原来是要用自己来顶替他们那宝贝女儿菱香来这敌国军营的,自己居然天真地认为虎毒不食子,那未曾谋面的父皇咋也带个“父”字吧,咋晓得这个父皇还真是匹食子的毒虎,为了自己的安危,把从未养过的女儿从民间找回来就是为了犒劳敌人,保护另一个女儿,也难怪他不与自己见面,是不是怕自己被这敌国人折腾死了,阴魂不散会去找他,曾经自己还真以为找到了亲爹,从此不用再过那缺衣少食、“猪狗不如”的日子了,原来亲爹送她来过比那“猪狗不如”还不如的日子,都怪自己是鬼迷了心窍,没将姥姥的那些金玉良言牢记在心,现在后悔也晚了。
七七所有的路都不想选,有些委屈想哭,但看到男人不耐烦,脸色又变得不善,于是一咬牙道:“好,我选第一条路!”
男人看着七七,清冽的眼眸微微一跳,便鄙夷地笑道:“真没想到大岐国的公主就这么个货色,也只配做个女奴!”
帐外有人禀报声,男人满意地转过身出去了。
七七是因为身上的疼痛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解开了,她把自己的亵衣捡了起来,忍着痛,胡乱地穿到满是伤痕的身上,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小弓与那装毒蜘蛛的袋子。
摸着那袋子,七七尽量让自己痛得发抖的身体显得镇静一点,却听男人淡淡的声音:“自己把你弄得脏兮兮的床铺收拾了,爷晚上回来的时候再见着你那些污七八糟的脏东西,那你自己想好一个惩罚方式,否则爷可不会让你象今天这么容易过关的!”
七七一听让她收拾床铺,正中下怀,男人满口侮辱她的话,她都没听得清楚,急忙身形不稳地扑到床边,男人见了哼了一声道:“真没见过象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对床倒是情有独钟!”
七七才想到自己刚刚才在这上面受尽了侮辱,转眼又这么麻利地扑了过来,确实有点情有独钟了些,到底还是知羞耻,手下的动作慢了一点,等男人走了,她才迅速地把那军用的床单扯了下来,正好有人送来了新的床单及被褥,七七忙接过来,那个人看了七七一眼,七七才想到自己的动作显得太过于迫切了,忙放缓速度,却又觉得那人眼熟,七七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个男人自己见过,对,四年前,在芸大娘子的酒铺的那张桌子上见过,送床单及被褥的人正是低声叫“大人”的那个白衣人。
七七一伸手摸到藏在衣袖褶子里的那块玉牌,终于想起来,这个人就是那个给自己玉牌的大人,更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憎恨的心,自己当年怎么就救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当初一定不贪他的玉牌,让他被房捕头抓走去砍头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