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从古至今,源远流长。《论语》中说:“不学礼,无以立。”就是说不学会礼仪礼貌,就难以有立身之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并活出自己的精彩,你必须做自己的礼仪专家。
有这样一个笑话:
在等候登机时,有两位穿着体面的女士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开始攀谈起来。其中一位女士的丈夫是一个有钱人,她的言行举止透露出傲慢。另一位女士的丈夫是个普通人,这位女士的言行很有风度。
当话题说到她们是否有孩子时,傲慢的女士说:“当我的第一个孩子降生时,我丈夫为我建了一座漂亮的别墅。”
另一位女士评论道:“那一定很贵。”
傲慢的女士继续说:“当我的第二个孩子降生时,我丈夫给我买了一辆漂亮的奔驰车。”
另一位女士再次说:“那一定很贵。”
傲慢的女士继续吹嘘:“当我的第三个孩子降生时,我丈夫为我买了一个精美的钻石手镯。”
另一位女士依然说:“那一定很贵。”
傲慢的女士问:“当你的第一个孩子降生时,你丈夫给你买了什么东西?”
另一位女士说:“我丈夫送我去了礼仪学校。”
傲慢的女士不屑地说:“礼仪学校?上帝呀,那是干什么的?”
另一位女士说:“在礼仪学校我只学会了一件事:当我想说‘什么狗屁玩意儿’时,我要说‘那一定很贵’。”
这则笑话让我们开怀一笑的同时,也道出了值得我们深思的有关礼仪的问题。当想说粗鲁的话时,用礼貌的话来代替,即使你再吹嘘炫耀,我依然不温不火,礼貌待人,这就是礼仪。讲礼仪,其实就是在人际交往中,以一定的、约定俗成的程序方式来表现自己的律己敬人。往深处说,礼仪的文化内涵就是“忍”。当我们想说不礼貌的话时,要“忍”;当我们想做不礼貌的举止时,也要“忍”。这都是为了尊重别人,体现自己的修养。
我国自古就有“百忍成金”的说法。关于“忍”,汉语中有诸多与之相关的词汇,比如,忍耐、忍让、忍受、容忍等等。这些词语大多是劝诫人们要胸襟广阔、宽宏大量,即使遇到没有品行的人对你做出了不恭不敬的事,也要有容人之心、容人之度。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则是对“忍”的最形象的描述。
然而在如今,忍让的品德似乎变得越来越稀缺。越来越多的人动辄迁怒于人,为微不足道的过节而睚眦必报、大动干戈。
2008年,四川某教授在一本杂志上发表文章,对北京某教授出版的一本新书做了严厉地批评,并指出该书存在架构、概念、阐释、论述、断语、常识等8个方面的错误。四川教授的批评引起了北京教授的雷霆之怒,于是,北京教授在博客上连续发表了诸多文章予以回应,如《做回畜生》、《我的神啊,救救我们吧》、《昏话连篇·臭气熏天》、《患上脑便秘,难免满纸都是屁》、《屎壳郎搬家——走一路,臭一路》、《“痔疮教授”乎?“屁眼教授”乎》、《不折不扣的屁眼教授》和《如此循环运动,简直要人性命》等等。
在这些文章中,充斥着对四川教授本人及其亲属指名道姓的侮辱、谩骂之辞,不文明的粗话连篇累牍,用词之肮脏龌龊,语句之肆无忌惮,令人不堪卒读。显然,在北京教授的文章中有些言辞早已脱离了学术争议的范畴,这种全然不顾治学者的严谨与为师者的尊严的行为与泼妇骂街无异。且不说这场学术争议孰对孰错,孰高孰下,以及北京教授为此承担了怎样的委屈和不满,单是他这种不忍让、非理性的谩骂,就实在是令人发指。
据报道,北京教授平日里视学术如生命,为人也算谦和,但就因为这次失礼,斯文扫地,成为众矢之的,不仅自己颜面无存,也伤及了学校和整个学术界的声誉。身为传道授业解惑的心灵工程师,更应该讲礼仪,用忍耐宽容的品格,用良好的自制力做好自我约束,而不应该斤斤计较,对正常的学术评议睚眦必报。
“做人忍让最重要,能忍能让是福报”,忍让是一项礼仪,更是一种美德。李亚鹏曾经写过一篇名为《对不起》的短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嫣然基金会成立后,李亚鹏每次坐飞机都要发宣传单,希望大家能够参与到这项公益事业中来。为了不打扰旅客,他一般都会在飞机快降落时才发,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差不多都睡醒了。
有一次,李亚鹏刚发完还没回到座位上,一个乘客就“啪”地一声把那份宣传单当着所有人的面扔在了地上。李亚鹏愣了一下,这显然是一种毫无理由的侮辱!其实那份宣传单的内容很简单,里面的话是李亚鹏亲自写的:“如果你有一颗慈善的心,如果你还没有找到实施的途径,请加入我们嫣然天使基金,让我们一起把爱传出去。如果你不需要此信件,请转交他人。”已经写了如此客气的话,李亚鹏认为自己并没有打扰到他。但是此时,李亚鹏并没有生气,他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做了一个常人想不到的举动:他走过去把那个信封捡了起来说:“对不起,打扰你了。”然后回到了座位。
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后来有一天,嫣然基金会的办公室工作人员给李亚鹏打来一个电话,说收到了一笔10万元的捐款,署名只写了“对不起”3个字。很显然,这个捐款者就是当初那个在飞机上扔掉宣传单的人。
是的,生活中不可能每件事都让我们顺心如意,对于别人不友好的举动,我们的礼貌和忍让很可能就会带来一缕温暖的阳光。要做个讲礼仪的人,请先学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