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光撑着头,笑道:“那你把他眼睛也蒙起来好了!这布蒙在脸上真不舒服,把他眼睛蒙起来,我们可以不用蒙面纱了。”
赖小宁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说完,又扯出一条布来将钱朝德的眼睛蒙上。站起身看了看,大笑起来,“这,这样子真像木乃伊。”
“木乃伊?那是什么东西?”贺子光好奇地问道。
赖小宁躺回地上后,道:“这个世上有个叫埃及的国家。他们国家最高的统治者叫法老王。埃及人笃信人死后,其灵魂不会消亡,仍会依附在尸体或雕像上。所以当一个法老王死去后,他们就会掏空他的内脏,再涂上香料什么的,然后再用布条裹起来。这个就叫木乃伊了,简单来说就是干尸。”
贺子光拿下脸上的黑布,长吁一口气道:“宁儿,你知道的真多。你那个《三国演义》也写得很好看,我都在等下文呢。”
赖小宁脸一红,在心里对着罗贯中说了无数遍对不起后,才讪讪地说道:“那个我都乱写的拉,和历史不符的。”
“知道呀!要不怎么叫演义!不过还是写得很好看嘛!我爹看得比我都入迷,他每章都能背出来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茶馆里,最红的评书就是《三国演义》了。”
“真得?”赖小宁睁大双眼,有些惊喜地问道。虽说是抄袭的,可在外人眼里看来不就是她赖小宁写的吗?听到《三国演义》这么受追捧,心里自然是高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赖小宁嘴一嘟,道:“我哪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
“呵~别说话了!你累一天了,乖,闭上眼睛,睡会儿吧。”
“要睡一起睡。我现在晚上睡觉时都在练功,只要一进入冥想状态,稍有动静,马上就会醒了!难道你不是吗?”
“我又没吃神仙的清心丹。睡觉时还能练功。”
“咦?都是练一样的功夫,怎么会这样?”赖小宁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可能这就是太上老君给你吃清心丹的原因吧!一般人很难入门的,你这么轻易就练到了一层,不是清心丹的原因又是什么?不过我虽然睡觉时不能练功,但我行走江湖多年,稍有动静也能马上醒来。”
“那你还怕什么?睡吧,离天亮还早。”赖小宁打了好哈欠,闭上了眼睛。
贺子光嗯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精神却没有放松下来,这里毕竟是开封府,要出点什么意外,后果难以预料。
赖小宁很快就进入了冥想状态,周身又被金色的光芒笼罩住。贺子光抿嘴一笑,这丫头果真心无沉浮,睡得总是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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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开封府外不远处的一个拐角。
“大哥,快五更天了,怎么没动静?”苏辙探着脑袋,看着开封府的方向,小声问道。
“子由,时间尚早,鸡还没叫。”苏轼看着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辙点了点头,二人眼睛死死盯着开封府,一刻都不敢松懈。
再说赖小宁,听着打四更天时,便已醒来。喝了两盏茶,算了下时间差不多了,掏出怀中的锦盒,将里面的****拿了出来,掏出两颗塞到钱朝德的嘴里,托住他下颌,一用力,两颗****扎扎实实地滚了钱朝德的肚子里。咧开嘴,邪恶地笑着:“钱大人,你对床第之事这么喜好,今天小弟就送你件大礼,让你开心个够!”
钱朝德惊恐地看着赖小宁,这人到底是谁?竟敢夜闯开封府,绑架朝廷命官,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刚给自己吃了什么?毒药吗?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焦躁不安时,全身开始发热,一股热血从下腹隐隐涌上,心里一慌,难道他给自己吃得是****?
赖小宁咯咯地一笑,伸手开始解钱朝德的衣服,欣赏着钱朝德越来越恐惧的眼神,心里觉得爽极了。钱朝德的衣服就这样被她剥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赖小宁嫌恶地啐了一口口水,粗着嗓子怒骂道:“玉杯饮尽千家血,银烛烧残百姓膏!你这昏官,到底贪污了多少银子?瞧你这一身肥肉,啧啧......今天本大爷我就让你尝尝千夫所指的味道!”
贺子光走到赖小宁身边,伸脚猛踹了下钱朝德的胖肚子,骂道:“这狗官!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赖小宁冷笑几声,恶狠狠地说道:“别,别,别~死有什么可怕的?我就要他生不如死!来,大哥,快五更天了!我们把他扔到开封府门口去,让天下人看看!”
贺子光点了点头,道:“我先把他扔出去,再来接你!”说完,便抓住了钱朝德的胳膊,用力一提,打开房门,纵上了屋顶,跑到开封府府门口,将钱朝德扔在了那里。又迅速地回到屋中,将赖小宁带了出来。二人看着躺在青石路上的钱朝德,相视一笑,贺子光低下身子,解开了钱朝德的穴道。
钱朝德全身一麻,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刻喊道:“来人呀!救命啊!”
赖小宁哈哈大笑,道:“你叫吧!你叫吧!药效已经发作了,来得人越多,你越好看!”说完,拉起贺子光就跑,一直躲到老远,看见苏轼兄弟二人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拉下面纱,道:“子瞻,是我!”
苏轼和苏辙的嘴巴张成了O型,指着赖小宁,道:“小,小,宁,怎么,怎么是你?!”
赖小宁嘿嘿一笑,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嘘”得一声,道:“晚点再跟你们解释!快看好戏!”
钱朝德在地上滚了几下,意识早就模糊了,手开始到处乱摸。此时天已蒙蒙发亮,许多小贩挑着东西开始出来做生意,当人们看到这副场景时傻眼了。
钱朝德呻吟了几声,开始脱自己仅存得一跳内裤,那话儿早已翘得老高。药效实在太猛了,赖小宁心也太狠,一下给他吃了两颗,他的神志都被药物冲得没了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那处好热,好难受,急需一个女人来泄欲。忘情地抚摸着自己,在街上公然做起了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