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你还没完没了了?本公子做什么干你什么事?难不成这小妮子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娃子?不对啊看人家珠圆玉润的,再看看你尖嘴猴腮的,你能播出这么好的种?我知道你是要子承父业的,可是也不能处处乱咬人啊?我不过是让这女子跪下给我捶捶腿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纵然我再是污浊不堪也不能脏了各位兄弟的眼睛啊,长兄的脸面我还是要的!对了你家妹子昨天又被程鹏打了,说是什么‘善妒、不维护后院团结’,你是知道的我对鹏妹子一向宽宥有加,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我也是难受的很,这不我昨日陪她在院子里坐了一晚上,为兄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啊,老寒腿又犯了!”史忠义将自己的情况娓娓道来!
“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情况,敢情就像两家大人斗法,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忽然仇家的孩子来了,怎么办呢?拿孩子撒气呗!”众人心里莫不这么想!
“原来这厮叫张玉啊!”郭威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传说中的‘枪手之王’”郭威一脸的憧憬!
对于帝都的三教九流郭威还是知道的,这张玉论家世万万是不能与在座的很多人相媲美的。可是架不住人家有个好爹啊,他爹的职业更是赵帝国的香饽饽,‘言官’是也,若是一般的还没这么大影响力,关键张廷敢于同太祖爷公开叫板,这依然是言官界的传奇了,而且还是活着的!不是言官自打出来就有‘免死金牌’的,那可是无数的人用血与泪换来的!毋庸置疑张玉他爹张廷就是那一批丑媳妇熬成婆的受益者!
什么叫大佬,就是和你同时代的呼风唤雨的俊杰死的差不多了,你哪怕再次也是可以堂而皇之摆老资格的人!毕竟矬子里拔将军,那也是将军啊!
就是这么一个不出意外世世代代都要抱着言官饭碗的人,哪怕人家大言不惭的指着你的鼻子骂,“在座的诸位都是垃圾!”你敢怎的,大不了只当他放屁了,聊以**,毕竟人家才是滚刀肉的始祖啊!
“难怪这厮敢于四处树敌原来有这么深厚的背景!”郭威一脸的严肃死死地盯住张玉,仿佛这尖嘴猴腮是一个大宝贝一样,“威哥儿你疯了你没看见他脸上的那颗大麻子,果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他可是敏感的很,别让他以为你嘲笑他!这种人还是晾着的好!”
“人才啊连你都不敢招惹”郭威有点幸灾乐祸,“你知道什么我怕这厮作甚,大不了夜黑风高时我找人给他来个大闷棍!他爹当年未发迹时与史家老爹走的很近,你以为史世兄会平白无故的多出个小妾?”徐不为一脸的嘲讽。
“原来如此想不到还有这等秘辛,我说史忠义对上他还能全身而退,敢情妇从夫纲啊,只是史家娘子何等人物敢这么打张家的脸?”郭威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那你可找对人了这里的事我可是门清的”徐不为对于这种家长里短那可是热情的很,“这么跟你说史家娘子是李如意的一个堂姐,这些你可懂了?”
陇西李家再不济那也是天下有数的豪门望族,张廷张玉父子哪怕是要铁了心的一条道走到黑矢志不渝的做好言官工作,那也得注意某些影响,做疯狗四处咬人也是得看脸的,像他们家这种根基不深的自然是看人下菜的,凡是破落的失势的一定要穷追猛打,至于当红的我还是离远点!
这也是张玉的一贯风格,从府门外挑衅司马信再到府内一个劲地恶心史忠义。
‘小人,十足的小人!’郭威默默地给这人下了个定义!
白天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张玉这怂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行了张兄你消停会,哥几个可不是来听你们家里的杂七杂八的丑事的!”
李如意也是好奇的很,自家堂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她温婉的性子能是悍妇?不对啊堂姐已然多年未曾回家省亲,难不成狗娘养的史忠义在说反话不成?“他若是把这些年受到的邪火整治到我那可怜的姐姐身上,我弄死他,我李家的颜面又岂能是你能挑衅的?不对啊能在这上面去做文章么?”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李大公子突然冷静下来了,“谁也不如家族利益重要啊!”他安慰着自己!
史忠义不知怎的竟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嚣张劲,这可怎么办啊?就等着他出丑呢!人总是很奇怪对于史世兄抱人家天子大腿的事,大家一方面表示出了强烈的不屑,另一方面又在想在这撕开的口子里,史家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富在深上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个理啥时候都是通用的!
虽说大家这些年一直在打压史忠义,首先对其质疑的就是血脉的纯洁性,史家老爹死于太祖身后那可是铁案,只是过了没多久史忠义就屁颠屁颠的出现了,这厮果然是捡来的,年少时或许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个不停,只是人总是会变的,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他,再利用这些虚无飘渺的恶心你呢!
众人看着史忠义好多年都未曾出现的阳光笑容,不由得有点起鸡皮疙瘩,这厮像是玩弄宠物一样反复摸着人家少女的头,还不停的往下摁着,在场的哪一个不是风月场老手?这厮分明就是恶心人啊,叫侍女跪着服侍那就是有所表明啊,试想至古玩会开张的那一天何尝有过这么不分礼义廉耻的人,虽说这个理由很多人自己都未必相信!
“往年诸位吞并我们史家的统统都要给我吐出来,这就是我想要的!”史忠义咬牙切齿的说道。
“用点力,他.妈.的你给我用力!”说着还狠狠地将那女子的头颅往自己大腿上摁着!
“史世兄天儿在这向您老致敬了,你果然威风的很吗,今年这批宫里出来的你都敢这么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