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教主大人变了脸,索性不言语,药自个烂在葫芦里,总比捅马蜂窝聪明些!我还拿不准柳絮飞的态度走向,先不能得罪他。
柳絮飞干生闷气,让女人躺下静养,他自己煮食,扶着女人喝下暖汤,又让她吃了药丸,思虑着后事,不时地拿眼瞧着女人。
既然好不容易寻着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让女人从他指尖缝溜走,想到此,教主大人顾不得江湖道义,要聚众抢人,顺便收拾了那个林峰!
可转而又一想,万一事办的不干净利落,给人揪住尾巴,日后多的是旁人来争抢女人,不如?先放下心头恶气,鸭雀不闻的将女人悄悄带走,到那时女人早已是他的教主夫人,木已成舟,何惧哉?
阴险狡诈的教主大人,一旦下定决心,便永不更改!
柳絮飞抱起熟睡的女人,施展绝世轻功,轻飘飘不带走一丝云彩,只是打量的女人的体重,若不是他武功内力俱是一等一,半路失足,不摔死女人,就是先摔死自己,话说怀孕的女人抱起来怎么就这么地沉?怎么就这么地沉?
身轻如燕,体态轻盈,娇艳丽色,这些女姓特质,怕和女人下辈子都没缘,他自思量,其实这女人不是很可爱地,尤其现下身子臃肿,毫无美感可言!
风云教众,一干人等,亲眼见了教主大人抱了个大肚子女人,进入了教主大人的卧室。世风日下,教主大人的行径越来越诡异,愈加的不能预测。
我醒来时,便知不妥,屋中的布置根本不是原先的住地,难道?我又遭劫道?
好像每次遇见螃蟹,我都睡得很熟,他居然敢点孕妇的穴道?
“螃蟹,螃蟹,你给我出来!”
咦?
“你怎么也在此?这么快就出现?莫非,昨晚你也睡在这里?”
柳絮飞一脸的嚣张得意,冰块脸硬充风流快意,他根本就不是那类型的,干嘛装样?
“我跟你重申很多次,我是孕妇,你竟然敢点我穴道?万一血液不畅,我腹中孩子出事,你拿什么赔我?”
柳絮飞的脸,冷了几分,拂袖离开。
“你?你。。。。。。”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啊,到了地头,立刻就摆起教主大人的派头,我气的无话说,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在屋中一连待了七八日,确定肚子里的宝宝胎动无异常,才敢出院子走走,身边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吓我一跳,我自然记得当初她赠与的那一记佛山无影脚,一脚就将我踢晕了,心中发憷,“呵呵,您跟着我作甚?”
她不会是暗恋螃蟹成狂,亲自来扫清路障的?
“您别误会,我和螃蟹男没什么的,啊!——就是教主,如果小女子有得罪您之处,望请告知,小女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蒙面女迟疑下,不解:“你为什么唤教主为螃蟹男?”
我答得更起劲:“您不知道,教主大人之所以留我性命,无非是我曾救过教主一命,当时腹饥难忍,只生烤了几只螃蟹,教主大人吃的特别香,以前我又不知道他老人家大名,所以就口误,口误!不是存心起外号!”
蒙蒙面女眼神飘忽,盯视一方很久,才道:“你是真不喜欢教主?”
我暗喜,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点头:“您放一万个心,教主大人不是我这等庸俗敢觊觎地,您这般花容月貌配教主,那是‘狼’财女貌,美得很,配极了!”
蒙面女的眼突然间凌厉凶狠,低下头,隐忍半晌,才道:“刚才教主就在你身后,现在走了!”
啊?我回头,背后几丈远空空无人,再回头吓死我!
蒙面女不知何时摘下面纱,庐山真面怪吓人的,眼以下伤痕满颊,怪不得我说‘女貌’时,她反应这么大!
“对不起,一般绝色美女都流行出门带面纱的,我不知道您是这样,所以满嘴浑说,您可别生气”!
蒙面女轻哼一声,重新戴了面纱,“教主吩咐我看护你的安全,不过,若你再胡说,我先杀了你,再自杀向教主请罪!”
我嘴张得老大,原来蒙面女故意诱导我说出那番话,即便柳絮飞听了去又怎样?想不到螃蟹居然派人专门看护我,不过,蒙面女太凶悍了些,轻声问她:“您叫什么名字?我日后总与你相处,不能蒙面女,蒙面女的叫,是吧?”
“柳丁”!
柳丁?好名字,没叫发条橙就万幸了,只要我不招惹柳丁应该无事,到哪都是混日子,挺个大肚还能干啥?安心的在风云教里待着,一切等孩子出生后再计较,夏之后便是秋,孩子在秋季降生,大人和孩子都少受罪,温度适宜洗浴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