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猛兽更可怕的是男人,是变态教主!他与我同样的吃惊,没料遇见的是我,我往哪里逃?
柳絮飞见女人凸出的肚腹,眼底乌云堆积,慢慢的凝聚成怒涛,以磅礴大气之势吼出:“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是谁的?”
我不确定的小心探询:“你问这做什么?”
变态教主大杀四方的凶态毕露:“我杀了那个男人!说!”
情形类似于狗血剧情,凶残的‘丈夫’要逮杀奸夫似的,我觉得别捏,怎么着惩治,声张正义者,轮不到教主大人啊!他是不是自视甚高,威武昂藏来着?
我小声的提出质疑:“这事,恐怕还不劳您操心,我现在是孕妇,您不要吓着我!您刚才‘大声’说话时,这孩子动的比平时都厉害些,我是孕妇,不经吓!”
尽量的拖延时间,如果林峰赶得及回来,或许我还能摆脱,“您怎么出现在此地?”
女人一句话,醒了教主大人混沌的知觉,“你跟林峰那小子是何关系?孩子莫非是他的?”
我暂时胡混瞎蒙,不解释:“您认识林峰?”
柳絮飞猛挫钢牙,紧咬牙关,切齿:“我自然认识,他挑了我几个分舵,本教主正好找他,连同新帐,一并跟他算清”!
“那,你们忙你们的,我回避!我是孕妇,不能吓,不能怕,不能激动,您忙您的”。
柳絮飞左边脸上的青筋急速跳动,眼睑神经质的跳动几下,女人用不着反复的提醒她怀孕的事实,早已如尖刀般刺入了他的心脏部位,一想到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就忍不住的要杀人,鲜血才能涤荡他的愤怒,以往只消一记冰冷眼神就能表达他的愤怒与不满,但,今日情形,他只想杀人,就现在,在此地!
柳絮飞激动的来回游走,步伐快的不知不觉同上了轻功,犹如钟摆一样,不停地在窄小的屋中晃悠。
我大感吃不消,柳絮飞在催眠啊?晃得我眼花,心跳,血液加速:“您能不能不要晃悠?我眼花,我是孕妇”!
回答我的是一记手刀,变态教主把桌子给劈了,不过好在他终于安份的坐下,我也靠坐窗前,眼巴巴的指望林峰快些回来。
哪知,林峰日落还不归,我只好委屈着,将就为教主大人和自己做饭,有柳絮飞在我也下了地,在茅草屋里烧水烧菜。
笨拙的点火烧水,洗菜,大肚子行动迟缓,蹲下时小心翼翼,谁料一个身不稳,我一屁股坐地,忍不住大叫,生怕孩子有事。
柳絮飞扶我起来,“怎么了?”
我哭着,感不妙,“快,快要生了!”
教主大人二丈摸不着头脑,“什么生了?你的米还没下锅,当然是生的!”
我哭死,这才几个月?孩子这时早产,恐怕不能活,即刻要晕过去,我不想失去这孩子,我的孩子!
“不是生,孩子怕保不住啦!都怪你,做什么吓我!若这孩子有事,我一辈子都不放过你,找你索命”!
柳絮飞见女人泪流满面,腹痛难忍,但听见‘一辈子’三个字,心田不自觉的流淌暖流,铁石的心肠变得柔软,自怀中掏出救命金丹,命令女人:“吃下去”。
“这是什么?”汗流浃背,痛的连说话都吃力。
柳絮飞气女人这时候还防备他,恶声恶气的道:“毒药!”掰开女人的嘴,硬塞了进去,一面暗使内力,让女人保持气力。
“你!”本想脱口骂他,但感觉有一股温暖的劲道流入体内,知他用内力护我,低声咒骂:“祸水!”
胎儿渐渐的安静,我的心跳脉搏逐渐平稳,我急忙问他:“怎么样?孩子有没有事?”
“没事!”教主大人声音闷闷的,见女人如此着紧这孩子,心里酸溜溜的,好在孩子保住了,要不然女人会恨他一辈子。
“林峰敢留你一个人在老林里?你先前胎气就不稳,这下子一折腾,以后能不能顺产还是未知”。柳絮飞颇为女人不值,若孩子是他的,他定会爱护女人,将她捧在手心。
咦?
“您还兼职当妇产科大夫?”我好奇,很少有男子对妇科这般精通,武林人士一般都对跌打伤比较专业。
柳絮飞啼笑皆非,不过敏感于女人对他的尊称,‘您’字显得生疏有礼,亏他发疯的四处寻找女人踪迹。
“你唤我什么?”教主大人立时冷下脸,又恢复了从前冷若冰霜的派头,只要女人吐出言语,一字不顺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