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光,享受冬日里日光浓郁的刹那,左手比作世外红尘,右手比作党项争斗,身体做支撑,双臂做天平杠杆。
再睁眼看时,右手竟比左手高些,我呆愣。
“皇嫂在做什么稀奇玩意?”宁采臣兴致勃勃的大发现。
我回神,听美人王爷唤我尊称,真有点不习惯,这双面人心思难料,比皇帝更难琢磨,但不能得罪,“王爷近日难得进宫,因为太后老人家不在宫中吗?”
宁采臣含笑点头,美人一笑思倾国,再笑倾国。指尖华丽的碾碎冬日里寒梅几朵,叹息着见花瓣销毁,残留香气的指尖折枝,为我献上一株白梅。
我接过,笑问:“王爷不妨试试,看两边手臂哪边高一些?”
宁采臣稀奇的一试,可笑的是左手高些,“皇嫂,左手高些怎样?”
我正色答他:“这说明你左边的脑子超级发达,而右脑萎缩,王爷,回去多吃些鱼脑,猪脑,多补些脑子!”
宁采臣一呆,醒悟女人嘲笑:“皇嫂,你进宫可不****事,再说,吃动物脑子能补脑子吗?你太会消遣,——笙儿,我想你!”最后五个字,宁采臣压低了声音。
璀璨流转的双目波涛莹润,似滴出水来。新人笑面春风,旧人音容仍在,看着宁采臣,我便不由想起桃花,“他在哪里?”
“谁?”宁采臣一脸茫然。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语气坚定,桃花与宁采臣一丘之貉,都栓在一根绳上。跑了谁,也跑不了这两人。
宁采臣神色严肃,甚至可以说恼怒:“你心里就想着他?我认识你不比他迟,你们间发生过什么?你对别人和他,总不同!笙儿,我记得,我至今还记得那夜夜泊,若不是碍于皇兄,你早已是我的人,何时轮到傲天行?”
我仿佛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话,“我是物品吗?谈何轮让?你未免自视太高,即便我不美,也不会被你两兄弟玩弄股掌,王爷还是避嫌的好,若让你那兄长看见,免不了一场风波,王爷若施美人计,你看慕容醒相貌如何?你我看重的都不是表象,王爷何苦?”
宁采臣哈哈大笑,笑歇,自腰间摸出笛子,吹奏的正是《花太香》难为他还记得。
笛声悠扬,皇帝不知何时已在场,皇帝面色不太好看:“你们在做什么?”
我晕,曹操到了,还兴师问罪,差点以为自己穿越成正剧纠结后宫女主,兄弟俩争抢一个女人,哎!这年头,YY有理,穿越是王道!
我走到皇帝面前,笑问,略调戏的轻触他下颌:“陛下,你看到了什么?叔嫂奸情?似这般?”
转头大笑着离去,乐死我了。气死别人真是最开心的举措,沙猪男人加自恋狂男,可不是死对头,回宫后,我料定皇帝会不忿,暗中准备,若一切安排得当,我想将来的时日会更好过一些。
女人是天才的阴谋家,只要她们稍微的动一下脑筋,当皇帝踏进皇后宫的那一刻,阴谋开始酝酿,皇帝见女人自饮自酌,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皇帝冷笑:“皇后为何独自饮酒?有什么不快?”
女人嬉笑,神智不清,“关你何事?你是我的谁?别来烦我,你,陪我喝酒,一醉方休!”
女人迷蒙醉眼,死命的拉着皇帝,强灌酒水,皇帝欲摆脱,甩手却被女人躲开,女人大笑着:“没胆!喝了,感情深一口蒙,感情浅舔一舔,喝干了!”
皇帝失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
女人乘着皇帝松懈一刻,硬是灌了皇帝一大杯,呛得皇帝咳嗽,女人疯闹的拍手叫好,拿出红楼梦里尤三姐的做派,露出香肩一角,眉眼带俏,豪迈的似赌徒:“还不喝?让你喝你就喝,不喝拉倒,给我滚!”
皇帝不明白女人为何这般,但还是顺从的饮下女人递过的酒,只为女人刹那的娇媚,皇帝不禁有些恍惚,手中接过女人递给的酒,一杯杯的喝干。
终于,皇帝倒下,我轻叹,好不容易把他撂倒,幸亏我自己的杯子里是沾水的米酒,而给皇帝的却是烈酒,事先放好了的迷药,也怪皇帝太能喝,花了许多功夫,皇帝贼精,事情要办的天衣无缝,独自将皇帝搬至床上,把我累的!
虽说他醉的一塌糊涂,可是怕他对夜里的事没印象,我还特地叫了一太监为皇帝做特殊按摩,心中不无愧疚,委屈您哪!
太监手抖的不行,但又不得不做,抚摸皇帝的小弟弟,这是皇帝啊,皇帝若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可是,现下就有现成的刀子等着他!
我彻底的醒了酒,头不再晕眩,看着小太监忙碌,心底乐歪。俯身看着皇帝的脸,冷不防皇帝突然睁眼,吓得我浑身僵住,大眼瞪小眼,皇帝突然揽住我,情热的将舌头塞入我的嘴里,恶心的只想吐,我示意小太监不要停,用身子遮住皇帝视线,我就纳闷,皇帝咋就这么强?迷药也药不倒?
皇帝的脑袋埋入我颈项,我着急的不行,用手掌做刀的架势,那小太监再不努力,我就要失身了!
皇帝餍足的放松,我的脖颈也被他啃得青青紫紫,我恨不能揍他一老拳,皇帝确实睡着了,我才起身。小太监衣衫早已汗湿,趴在地上求饶,这真不是太监干的活!
我恼他害我差点失身,办事不利!又不是要小太监和皇帝相好,我冷眼看他:“家中还有兄弟吗?”
小太监吓得尿裤:“娘娘,饶奴才一命!小的家中只剩八十岁老母,全靠小的赡养。”
我叹息,丢了些银票给他,“去一个没人的村庄或去我的店铺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宫里当过差,今晚的事跟任何人都不要说,保证日后滴酒不沾,不许泄露”!
小太监惊喜万分,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就这一小会功夫挣足了一辈子的钱,看来给皇帝老子服务就是不一样,照着皇后娘娘的吩咐,乖溜溜,鸭雀不闻的静悄悄离开。
我将皇帝全身衣物除尽,将自己的发拨弄地凌乱不堪,仅穿着肚兜亵裤,委屈着将就睡在皇帝身边,清晨还要演一场好戏,得把精神养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