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材耸壑轩昂,丰神俊美,但凡美女与俊男的结合,苗子总是笔直而茁壮,三孩子的相貌多象他,莫皓然想必也是极满意这一点,哎!可惜,如此好相貌,偏偏是个沙文男。
“既然爱我的容貌,又为何离开?”皇帝月色下,神情莫测,暗影朦胧。
我选择明说,不能屈死,“我不是莫皓然,你原先宫里的那位,早死了,碰巧的我孤魂附体,你别说不信,我自己到现在还晕乎着呢,我容易吗?两个不熟悉的人,要做夫妻的那种事!你笑什么?觉得滑稽可笑?你是男人当然行,只为把莫皓然当生孩子的工具,事后又弃之,管你信不信,不信拉倒,杀了我又怎样?说不定我又能回去我的家乡,再不济我上天堂,当天使”。
皇帝呵呵大笑,见我恼怒神情,不似作假,“皓然,你演戏可厉害,宫里时,真以为你爱朕不行,现在还要演下去吗?”
“那都是为了活命,可你想想,即便一个人再会演戏,她的生活习惯,她的举止形态,她的知识层面,不会突然改变。我是连诗词古画都不懂欣赏的女人,刺绣不会,织布不会,所有女人家该会的,我都不会!我周遭的人,可以证明,他们的疑虑不见得比你少”。摊牌就摊至底限,反正好死赖活,成功在此一搏。
火光一刹那点燃,皇帝不动声色点起烛火,看着熟睡的三个孩子,凌厉的眼责难“你说不是莫皓然,为何带走烨儿,漩儿?”
“孩子在那样尔虞我诈的环境里,怎能健康的成长?你偏偏让你的那些心机叵测,心怀鬼胎的女人们照看他们,我既然占用莫皓然的身体,就不能自顾的潇洒自在,那不是我的处事”。
皇帝的脸火光照耀下,英伟俊铸无匹,眸子里闪现的流光,异彩纷呈。
我大胆的无畏直视,“我的家乡,皇帝的独裁时代,消失已久,你不能将你的意识强加于我,我和这世上的女人不同,我要我爱的男人一生只爱我一人,不爱的男人看情形,玩玩或许可以将就,做夫妻则免”。
皇帝的手猛地紧攥我的下巴,恶狠狠的,恼怒异常“看来,你果然不是她,这样的话从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当真闻所未闻!朕管不了那么多,从今后莫皓然就是你,别提你不是莫皓然的话”。
我惊叫“你现在明知我不是她,你怎么可以强人所难?你这是妨碍他人人生自由,我有我的思想,我的考虑,你不能单凭个人的强势去强迫别人,尽管你是这里的皇帝,可我是几千年后的灵魂,你约束不了的”。
皇帝一脸坚定,认真神圣,跟大众熟知的运动衣广告明星一般,诉说着重复的台词“我能,我行,一切皆有可能”!
我两眼一闭,直接晕菜,大骂无良作者,怎么能如此恶搞,调戏我!
第二日临晨,众人风景独好,唯有我两眼青黑,黑眼圈浓厚,漩儿小东西偏偏粘着我,整天的要我抱,我左哄右哄,最后干脆施行军旅教育,言辞厉行,三小孩立正站好,外加短途小跑,漩儿以为是稀奇东西,小脸蛋笑得红扑扑的,尖叫着追逐骅儿和烨儿,我愈是严正,三孩子愈是疯玩。
皇帝一旁绿荫清闲纳凉,就我苦命保姆命,衣袖擦拭额际汗水,快至炎夏,热的不行。望一眼狗皇帝,突发奇想,愣是要他心里不痛快,我卷起广袖,将裙高挂裤腰,露出底裤,再卷起裤腿,露出两膝盖。
果然,皇帝的脸一下子阴沉,怒冲冲的朝我走近,狠命的拉扯我的衣服,愤怒的脸,鼻息厚重,鼻翼下两孔张合有力,扑哧扑哧,让我想起非洲大象,亦或是非洲雄狮,它们就是这么扇动鼻孔的。
皇帝这气的要命,却见女人神色古怪,要笑不笑的,憋得辛苦。不由怒火更胜“做什么?”
我很鄙夷轻视的看他一眼,笑他大惊小怪“我家乡那,女人们都是露胳膊露大腿,更胆大的周身只穿这么点布料,你气什么?不习惯的话,放我离开!孩子们回到你身边也好,我反正是管不了啦,若为自由故,其余皆可抛”。
皇帝褪下他的黄袍,野蛮强行让我披就,冷哼“你家乡如何,这里毕竟不是你家乡,少给朕摆龙门阵,惹朕烦极,将你嘴封上”。
皇帝凉飕飕,恐怖的神情,真的吓到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暂时还是不要惹恼这条龙,龙喷火不是闹着玩的。
皇帝见我惧怕,并未显得多开心,相反脸色更差劲,怒哼,甩袖,眼不见为净。
因惹怒皇帝,我的心情渐渐好转,孩子们睡午觉后,我心情好的补眠,嘴边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