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站着明亮的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蔚蓝的天空。因为屠龙者的失利,严重的沙尘暴天气也随之悄然结束。整个繁华的A市重新走上它正常的轨迹,人们也重新过上自己正常的生活。
他优雅的端起杯子,轻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身后悉悉索索的轻微声音,唤回他游离的思绪。
“你醒了!”他转过身,走到床前,放下手中的杯子,温柔的试了试聂灵的额头,“好像不那么烫了,头痛吗?”
聂灵茫然的看着豪华宽大的房间,不知所措的向后蜷缩着身子,根据她特训一周少的可怜的驱魔常识,绝对可以肯定。被动输入妖气的人类,应该会被封印住记忆,可怜的连自己是谁都乌龙了。可是奇迹竟然又一次在自己身上发生了,昏睡了一觉醒来,不但清楚的记得自己是那个菜鸟驱魔师聂灵,而且清楚的记得天恒,他还躺在校医院内没有度过危险期。抬起凝视着眼前的日本大妖,这么养眼的帅哥,怎么也是妖精?看那探究的眼神,意味不明的笑意,奶奶熊,还是先下手为小强,装傻充愣先。
环视整个房间,聂灵眨了眨自己天真明亮的眸子,咬紧牙关,装傻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这是我们的家,我是你的丈夫。”大天狗微笑的坐到床边,伸手亲昵的抚摸着聂灵滑润的脸颊,试探的询问,“你不记得我了,那么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是谁?”聂灵摇了摇头,按住额头做头痛状,乖乖,看来说谎不打草稿不只是人类的专利。看看人家大妖,睁着眼睛说瞎话,不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我丈夫?乌龙,俺可是连婚纱都没有穿过一次嘀,咋就成你老婆了?奶奶熊,忍住!忍住!
低头苦想脱身良计,盯着自己身上透明的睡裙,险些惊掉下巴,柔软舒适蕾丝裙刚好掩住重要位置,养了十八年,没有曝光的小山丘,此时正若隐若现准备出来透气。一头黑线,紧张的拉了拉衣领,原来美丽的代价也不是那么好受嘀。淡淡的蓝色光晕在手指上熠熠生辉,手指上蓝色的宝石戒指很快引起了她的注意。宽宽的银色指环上刻着古老的花纹,美丽的蓝色宝石发出神秘的光芒。难道是因为戒指,所以没被妖气影响?呵呵,还真是得了个宝贝。
大天狗略显紧张的拉住她的手,掩饰戒指的位置。如果可以他真应该把这个戒指也取下来。只要不留下任何她熟悉的东西,再加上自己妖气的控制,很快她便会接受自己灌输给她的一切信息。可是现在因为这倒霉催的戒指的存在,她似乎还在犹豫,大天狗略微迟疑,那么是不是应该多输些妖气到她的体内,再一次封印住她的记忆。
他温柔的抚摸着聂灵的脸颊,前倾身子,慢慢的靠近她的嘴唇。看着逼近的大天狗,聂灵麻爪到欲哭无泪之窘境,就说吗?这日本来的狗狗怎么会那么好心,想给自己做二十四孝老公,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色狗!
人神交战,考虑着应对之策,为了自己伟大的人生还能继续,可以活着去见受伤的天恒,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大天狗轻轻的含住她柔滑的双唇,宠爱的吸允,感到她羞涩的退缩,按住她的后脑,小心翼翼的试探,缓缓的锁住她的舌,忘情的纠缠。她的舌又滑又软,含在口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清甜,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里慢慢滋长,带着一点点兴奋一点点喜悦。他的呼吸不自觉的随之变得炙热急促,徐徐的将自己独有的妖气输入她的体内。相同的气息如同最为猛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他体内渴望对方的强烈欲望。而这种奇妙的感觉令一向冷静果敢的大天狗都有些痴迷,不再去想任何多余的事情,享受着身体莫名的悸动带来的舒适感觉。
伸手迫切的解开聂灵的腰带,刚要有所动作,聂灵猛的睁大眼睛,慌乱的按住大天狗不老实的爪子。被电闪雷劈般囧大,开发所有脑细胞,找了一个拙劣的话题。
“我是你的妻子吗?”聂灵喘着粗气,胡乱的问道。
“是!”大天狗动情的微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准备继续,“是我的妻子。”
完了,完了,俺不要生小狗,当狗妈妈,咋办?咋办?凉拌!
费力的动了动嘴唇,“那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灵子,我是你的丈夫,大天狗。”
聂灵假装乖巧的点了点头,狗智商真是有问题,灵子?难听死了!撒娇的拉过大天狗不老实的手,玩着他的手指,胡乱的问道:“我们有孩子吗?”
“现在没有,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要很多孩子。”大天狗兴奋的重重压在聂灵的身上,眼神炙热的凝视聂灵,温柔的拉去她的睡衣,露出迷人的香肩,轻轻的吸允,“我现在也很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你给了我一个想要孩子的念头。”
妈呀!聂灵被他压得死死的,垂下一张苦瓜脸,大有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撞墙!撞墙!说什么不好?说孩子?这不是提醒这个色狗犯错误吗?呜呜,天恒,呜呜,花姐,谁救救我,救我……
“主人!”雪子轻轻的敲了敲房门,恭敬的说道:“八崎主人打来了电话。”
“知道了,我这就来。”大天狗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聂灵明亮的眸子,不舍的亲吻着她的额头,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揉了揉她的短发,“换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好!”聂灵乖巧的点头,看着大天狗离开。匆忙的在衣柜中找出一件适合逃跑的衣服。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惊出一身冷汗,天啊!这么高,这要是飞身下去,不成肉饼,也得成残废。不行,不行,想其他办法。出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机会!
聂灵怯怯的探出头,好奇的打量着豪华近乎奢侈的客厅。那个色狗已经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房中只有那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像是个雕像般恭敬的站在一旁,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看着阵势,想跑?呵呵,还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