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冰肌藏玉骨,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体似燕藏柳。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这是轻风在纱帘被揭开的一瞬间,见到男子,所能想到的词来形容他美貌。
男子一直挂在唇边温婉的笑,让轻风仿佛遇到春般暖暖亲切,她心里划过一丝疑惑,这笑好熟,仿佛在心底的最深处,曾经也有个人轻轻抱着她,就是这样暖暖的对她笑过,可那个人却已经不会在对她笑了,突然想到的那人,让她的心染上了沉沉的失落。
在看清轻风模样时,那男子也是明显的一愣,视线在她的金发上悠悠转了圈,然后又回到她的脸上来,当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神色里渐起了圈涟漪激动,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到先前那样的笑,像是带上了层一成不变的面具。
轻风突然没有了想要跟他们聊天的欲望了,她的心在微微的轻疼,为那个人,也在为自己,从男子的表情,她知道他在看什么,金发,金陵国皇族的标志,见到她的人,都会多看几眼那的发色,但她一点也不在意会不会被人怀疑,不是她自大,是这发色,并不是皇独有的,平常人家里也有,就是很少而以。
“小姐看起来很面善。”男子细细打量轻风,眼光闪了闪,他转脸对不知何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初情说到,“你下去吧,这位小姐就由我来招待,外面的事,你去看着点。”
初情整了整外衣,看都没有看轻风恭敬的退下。
“见到我的人,有大半都说我很面善。”轻风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淡然的回到。“公子看到怕是别的人吧”
轻风本想就这么离开的,从男子的眼神里,她能看得出来他所说的这句‘面善’。并不是句客套话。所以,她还是冒险的留了下来。
在这个这个皇城里,在这姬安城里能跟她相似的人,除了她现在的那些所谓皇族‘亲戚’外,其本上是没有别的人了。
他能这么说,那就是皇族之中也有人来过这里,呵呵,怎么忘了那个以风流著称的五皇女金翩依,别人可能不大会来,但最爱粉黛的她,在有如此佳人的地方,怎会不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在画像里看,只有金翩伊跟她的长像最为接近。
说不定,她能在这里见到金翩伊。。就在轻风心思电转间;
“或许是我看错了”打量了她半天,男子的神情落寂的微低下头,仿佛是在努力的回忆什么片段,然后又喃喃自语“对呀,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又怎么出的来。”
就在轻风怔然这几句话时,门面却有在人慌乱跑过,在经过他们房门时便停了下来,走来走去的仿佛是在迟疑要不要敲房门。
听到渐重的脚步声,男子很快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不愉的微皱起眉峰看向门。
门外之人在也这时,像是了决心,靠在门上小小的敲了敲,轻声叫到“红哥哥,红哥哥,依小姐喝醉了,闹着要找你去陪她,你看该怎么办呀,啊。”
“叫红霜出来,他在那,在那里,给我出来。”来人的话刚说完,便有个更大的女音醉簌簌的叫了起来,门外是一片的混乱,突然多出的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诶,依小姐,你先去坐会,哥哥一会就过来了。”
“依小姐,我们回去在喝好不好,已经有人去找哥哥了”
“依小姐,别这样嘛,哥哥就要来了。”
“别听他们的,小姐,我刚才明明看到红霜那男人进了这房间的。”
“是呀,小姐,我还看到之前里面就进了个小白脸”
这是两道极陷媚的女音,不用看她们的样子,轻风便能知道她们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洋洋得意的奸笑。
“是吗,红霜,给我出来,都有人看到你了,给我出来,哼,你不出来是吧,那我进来了”
男子脸上快速飘过一丝厌恶,随又扬起如面具似的微笑看向轻风,“不好意思,是位老顾客喝醉了,我去看看,小姐先玩着,一会在过来跟小姐陪不是。”
“厄,没事的,公子。。。”还没跟男子客气完,一声巨响,
“呀哟”
“啊”
在大家惊呼中,门啪啦的便被人给猛的踹开了,金发白衣的女子呼啦的跌了进来,身后跟了一群仓皇失色的各色男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女子这一跌,巧合的跌到红霜的眼前,打摆的双手更巧合的抱上红霜的身体。
红霜嘴角挂着刻画的笑,神情温柔的轻扶住她,“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好叫你等我的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在席间突然跑掉了,好久都不回来。”女子撒娇的啼呢,身体顺着红霜的手,贴得他更紧。
“恩,突然遇到个熟人,来看看,我们回去吧。”红霜随带起她的身体,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向房门移去,挡住了向轻风探去的眼神。
只一眼,两人都看清了对方,两人都是心里一惊,轻风侧想到的是,好笑的很,刚才还想到‘金翩依’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妓院里,她这个妹妹便没有准备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金翩依心里是惊咦,她以为,跟红霜在一起的,可能是那家个贵权家的小姐呢,这个人,她从来没见过,不过那发色。
她不满的皱眉,本来在金陵国里,金发是皇色,平常百姓家里,就是有这样的发色,也不是正色金,这个人怎么会有,她正疑惑着,突然间酒气一阵阵的上涌,脑子里发起了昏,手脚发软的整个人窝进红霜怀里,她刚才真喝了不少的酒。。。
“好啦,都出去吧,依小姐醉了,我带他去睡会。”红霜推着她走了出去,把杵在门口勾着脖子朝里看的几人,都往回赶去。
他离开时,还向轻风看了看,那深深的一眼,让轻风有些不明白,他在看什么,可能就连红霜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太想让金翩依看到轻风。
不过,轻风可没想过红霜的用意,她是在想,金翩依的模样,发色跟自己的金发真是如出一撤,就是脸形,第一眼里看去也是神似,在看去,她的脸更多的是如男子样艳媚的美貌,跟自己的又完全的不一样。
她还只是在情报里的图像里见过,见到真人才知道比画上娇媚得多。
等所有人都退去后,轻风有些无语了,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花了钱,什么也没有做,想找的人又没有找到,却见到了意外的人,她虽想过要为自己报复下皇族,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那些皇家姐妹,有什么正面的接触。
她要找的是她的母亲,现任金陵国的女皇,她要那个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然后从她手里拿回,她应有的骄傲。
这些姐妹中,除了二皇女金翩舞能力心机不错外,没有一个继承了那个女人的真正聪明能干,轻风跟本不屑跟她们斗,她只想得到金陵国。
不过,对于这几个姐妹的大致能力,她随带着是从收集的情报里得知了,女皇现在是主要的陪养金翩舞为储君,但大皇女那边也是紧咬着储君之位不放,女皇就是在倾向金翩舞,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向她。
大皇女的父亲,舒贤皇贵妃的娘家是金陵国,唯一能跟金翩舞的父亲,现任的花皇后娘家可以比拼的权贵,这两家从叶家没落后,就一直因为空悬的储君之位,在暗中斗得你死我活。
这两家现在已经拼得白开水化了,曾多次在朝堂上连名,逼迫女皇立储,而正值中年的女皇怎么可能现在就立储,所以一直托,时间久了,搞得现在那个女人都没办压制这两家了,特别是舒贤皇贵妃的娘家,舒家是继叶家之后,无意中成掌握金陵国大半兵权最多的一家。
舒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女皇自己放任的,她从打倒了叶家的胜利中冲昏了头,没有收回放到舒家手上的权力,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本来是她手中利器的舒家,霍然已经成为另一个叶家。
那怕是她现在收权,也不可能收回太多,舒家又不是个傻瓜,她们当然不会让女帝就这么收走她们的东西了。
女皇所有的希望全在二皇女的身上,她只能暂时的维持个个权力中心表面的平和。
呵呵,朝中的局势,轻风不用进去,在外围就能看清楚,她都能想得到的东西,朝中的老狐狸们自然也能想得到,女皇是向着皇后这边的嫡二皇女,可她手里没有真正的实际大权,想靠伦理道德,朝中的几个大臣们是不可能的,唯一她们站得住脚的是,二皇女是皇家嫡出,是正室皇后所出。
曾有伟人说过,能拥有一个国家大半的兵权,就能拥有这个国家大半江山,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
舒家拥有了大半的江山,为什么不去把另一半的江山也夺过来呢,所以,这个皇储之位,就是没有正位,她们也是势在必得,听说以前还闹过要废后的事,不过被女皇给强压下去了,而轻风得到的情报侧是,女皇不原废后,妥协了舒家的某个事。
想到这个,轻风就想笑,没想到女皇还蛮喜欢现在的这个皇后,宁愿被威胁,也不原放弃皇后。
有空去皇宫,她到是要看看这个皇后花菱语,有多大的魅力,做了连父亲都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