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这会觉得自己太丢女人的脸了,一个男人都搞不定,她不是真的推不开初情,她有武功的可以动手,可人家没有,对一个娇娇弱弱的男子用上武功,她怕她师傅知道了,一定会冲上来揍之。
初情的神智已完全被迷入了情动处,眼前全变成了撩人的幻景,连力气也变在比平常大了许多,不管轻风如何的推他,他也能钻空子的勾上她的脖子,抱上她的腰,就是腿也不闲着的缠上她的腿上,嘴里更是吟声不断。
轻风大魄,她现在清醒过来是不可能跟初情缠上关系的,狠了狠心,她直接把初情用点穴给点到了。
慢慢扶他躺在床上,看到他憋红的脸,深懂药理医学的轻风知道,如果不给初情解欲,他一定被自己的欲火给烧死的,真是奇怪了,这种程度的媚药对人体跟本起不了作用的,怎么他会这样。
这就是轻风不懂了,媚药对于像她这种心志坚定,又有药物淬炼过的身体的人来说,当然是没什么大作用,但对于什么也不会,又柔弱的初情来说,媚药不过是个药引,而轻风本人才是真正的催情剂,他心里对轻风心动,人自然也更容易入了药效。
她无奈的摸摸身上,今天单纯的是来妓院找人的,身上除了钱,就没有带上可用东西,媚香并不是个难解的‘药’,她曾在研究****的过程中,怕被药给迷到,还做过许多的解药,这会全没带。
轻风突然看了看手掌,似乎她练过的寒冰掌,到是可以的治这种简单欲药,说做便做,运功集掌心,寒冷的气雾在手掌上快速结了层薄冰,她把有冰的手轻轻贴在初情的身上,慢慢的移到衣领里紧贴着肌肤,冰冷的气息刚沾在初情的身上,就让他狠狠的打了个颤。
初情迷雾似的大眼里,渐渐恢复了清明,看到轻风衣饰完好的站在他面前,他有些惊异的眨眨眼,“你。。。”
“恩,好媚香,可分入极品媚药之列了”轻风探头过去,在初情面前深深的闻了闻,即然开始解说起来,“这种媚香的香气很特别,初闻起来于普通的媚香没什么区别,但只要闻得多了,便会渐渐深入到人腹脏之中,使一个正常人完全迷失本性,从而成为欲望的奴隶,但偏偏又不会让人深度的上瘾,反而让人能念念不忘这种欲感反复来妓院,难怪短短几年的时间里,风月楼能够发展如此之大。”
“怎么可能,小姐你在说笑吧,我承认这里是有媚香,但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使人迷魂失魄吧,在说,风月楼做的也是正当生意,可没有做什么违反的事。”初情从开始的惊讶里恢复了平静,他摸了摸冷嗖嗖的脖子,身上的欲火早已在冰冷中退去,对于轻风能一子说通香的药效跟性质,他心是暗暗的佩服,但也让他对轻风起了戒心,风朋楼能做到这么大,可不单单是用药的手法,可不发表面是妓院这么简单。
他微微撇过轻风,脸上呈现出无比失望的神色,只一瞬间,他脸上又扬起诱惑的媚笑,像对待平常客人那样,干脆放松身体就那样平坦在床上,甚至还顺带扯下身上的外衣。
“小姐来此,不就是为了玩乐嘛,何毕这么斤斤计较呢,香的作用就是为了,能让客人们尽兴快畅就行,客人们自己也喜欢啊,难道小姐要为这事去告管不成。”
“即然小姐是会医药,也应该知道它的作用,它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大的损受,小姐何毕这么认真,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
初情嘻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微扬起他那优雅与天鹅般的脖子,就那样惑媚的看着轻风,被滚掉衣襟的慢慢向下滑去,像被揭开面纱一样,渐渐露出的大片雪白香肩,在他嘻笑中,白晃晃的刺向轻风的眼。
看到他的动作,轻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脸上在次升起淡淡的绯红,眼睛也不知向那里放了,光裸的男人她见过,但不是在这种场合,也不是在这种处处透着媚色的气氛中,那像现在这样子的,处处考验她的定性。
“我又没有说你们做的生意不正当,我也不会去告什么管,大多数妓院里都会用到媚香,只是觉得这种香很特别,不像世面上现有的。”轻风是学药之人,对这些新奇的东西尤其的注意,至于会不会让人失魂失魄,会不会让人受损,这便不是她所关心的事了,她似乎对药比对人更有兴致。
“这的确不是世面上所有的香,是我风月楼独有的香,小姐为何一定就此事追问不止”
如百合花盛开,带着扑鼻雅香,声如莺啭林的男子悄然而入,站在纱帘外轻笑道“小姐即然不是来寻乐的,难不成是特地来砸风月楼的吗”。
“厄”轻风被这声音给迷了下,这男子应该也是学武之人,下盘轻功极快,就眨眼的功夫,他便能毫无声息的推门,关门,飘然入内。
“公子误会了,在下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砸这风月楼,就是想,在下也没这个胆子,是吧”
轻风也不慌,来人看来是风月楼的重量级人物了,就连初情那轻浮的表情里,都流露出恭敬的神色。
“是这样的,在下是名医师,对各种药物都极为敏感,在以往里,我从未发现这种药,所以好奇而以,随口问问的。”
“呵呵,随口问问,即然是医师,不去问正规医人的药,却会对媚药感兴趣?”男子仿佛觉得这是个好笑的笑话,一个劲的在笑,那笑声灵动悦耳,像是个不懂事事的深闺公子,不似平常妓子的媚颜欢笑。
“是呀,就因为我是医师才会如此问的,公子你难道敢说这媚药不是药,只要是药,在下便会感兴趣。”轻风也有些好笑,自己本意是来寻人,怎么就发展到媚药的身上去了,为了圆自己对药物为何如此之懂,还编了个医师的身份出来了,真是让她无语又奈了。
男子沉静一会,像是在思考轻风所说的话,突然,他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挽起了纱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