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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懿轩起身将油灯的灯芯挑的稍微长了些,立即屋里亮堂了很多,一扫刚才谈话的沉闷,此时刘清已经接到陈员外的授意,很自觉的出去了,可能是陈员外事前的安排,一些家事,仅仅作为一个客座西席的先生是不适宜听的。
现场只剩下陈员外和杨懿轩两人,空气似乎凝固了般,过了一会,陈员外带着恐怖的神色,说道:“先生,说句老实话,上两次黄纸的出现,似乎都应验了,而收到这第三张之后,在下心里真的有些害怕,已经达到夜不能寐的地步。本来已经绝望了,可是刘清说了先生的神威,让在下才感到一线生机,还请先生救我……。”
杨懿轩想了一会,安慰道:“员外不必惊慌,你想,若是几张纸就能要人性命的话,那么这世上还会出现刀剑吗?”
“但那前两张黄纸上所书都是应验了啊!!”
“那是巧合,再加上对号入座才会让你有了弄假成真的感觉,换过来想想,就是没有所谓的黄纸预示,你赌钱就不会输了吗?还有你冲撞使君的迎驾队伍就可以避免了?估计还是避免不了,因为在之前你根本还没有明白这两张黄纸上所写的意思。”
陈员外稍微安稳了些,身子也挺了挺直,探身问道:“无论最近的厄运与这些黄纸有没有关联,但是在下遭人诅咒这一点,却是存在的,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我们首先要查清楚这些黄纸是谁给你送过你的,也就是到底是谁针对你。”
“对!对!查出来就好办,先生准备怎么查呢?”
陈员外连连点头应道,紧盯着杨懿轩,而后者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探身又将油灯挑的火苗大了些,这样将陈员外的充满急切照了一个清楚,在灯光下不断的闪烁着。
然后杨懿轩说道:“首先想请问员外几个问题,员外要相信在下,据实回答,那才有办法去查明真相。”
陈员外面带诚恳的马上回道:“先生,你要问什么尽管开口,既然来找先生,哪有不相信的道理!”
杨懿轩点点头,伸手拿过那几张黄纸,在灯下缓缓的看着。客厅内静了一静,稍后,抬头望着陈员外,问道:“第一个问题,员外既然识得上面的字,那么对于其笔迹是否认识呢?”
“不认识?”
“员外可曾猜想过,是何人做出这般无聊之事的呢?”
陈员外脸上稍微露出恍然之色,但一闪即逝,为了掩饰尴尬,还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几声,接着道:“某初去县城,不能说与世无争吧,但与杀身之怨的仇家倒绝对没有,在下实在想不出来。”
挑亮灯火,就是为了看清楚陈员外的神色,就算是那一丝不安也没有逃得过杨懿轩的眼睛,暗自叹了一口气,心知陈员外可能感觉到一些什么,不过可能涉及到私人或者家庭,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既然这个样,杨懿轩也不想勉强,因为这件事在他心里,并不算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接着转而问道:“敢问员外府上,都有些什么人?”
本来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却惹得陈员外豁然抬头,如此大的反应,几乎没有让杨懿轩认定陈员外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过了半天,才知道陈员外如此反应的真正原因。
因为陈家并没有什么别的产业,依靠的就是陈寨四周的土地粮食收入,山村祸害一起,粮食锐减,直接影响的就是陈家的收入,要不,陈员外也不会想着在县城开一个绸缎庄来另辟财路了。
以农入商,在这个朝代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行为。
还有,另一点也可以看出陈家现在并不宽松,按照陈员外自称,陈家在房陵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世家,但在县城的府邸中,竟然只住着十一个人。
包括除了陈员外的父亲陈老太爷、陈员外及其夫人、一子一女之外,只有两名女仆负责杂务、女儿的一个丫鬟、家丁陈三和管家陈义,加上客座西席的刘清,正好十一人。
这代表着他们只有五个杂役,因为刘清是客座西席的身份,算不上陈家的人,只是负责教授陈员外的子女读书而已。下人和主人的数量竟然持平,这一点就和杨懿轩之前看到的电视剧中的情况有些不符了。
对于这一点,不用从电视剧中了解的那点可怜知识衡量,只看陈员外在说话时稍微显得有些尴尬的脸色就可以才出来是什么情况。
杨懿轩当然不会点破这一点,佯作不知的将此事带了过去,过了一会,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话。
“这三封东西,是员外怎么发现的,能否将经过说一遍。”
“第一封诅咒,是某亲自接到的,那天正要去顺意赌坊,刚刚走到门口,就有邻家的稚子将第一封黄纸送了过来,言道是在接口有人给他买了一窜糖葫芦,遣他送来的,那稚子不过六岁而已,当然记不得那人的模样。”
见杨懿轩不再提及家庭情况的问题,陈员外的话语也顺畅很多,继续说道:“其余两封,是某在书房的案几上发现的,看见纸质和用墨都是一样,才联系到一起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我问过敝处的所有人,都言没有送任何东西进书房之内,也没有人找过某。”
“员外心里觉得自己的霉运和此物有关,可曾查问过家人吗?”
陈员外摇摇头,道:“没有,某没有宣布过,只有刘先生一人知道而已,除此外,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过……。”
陈员外的这个回答,已经证明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家人,不过可能出于某种原因,不愿意向外人提及而已,既然是这样,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那么最近一段时间,员外可曾责罚过下人,或者是与家人发生过争执呢?”杨懿轩终于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在他看来,可能也就是普通的家庭纠纷,相互见的一个恶作剧,用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怼而已,只要疏导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没有,不过家中的管家,因为支付钱财问题,倒是和我经常有所争执,不过这种情况已经存在很久了,如是那管家做的,恐怕早就会出现了。”陈员外苦笑道。
“你们为什么争执?”
“那管家叫做陈义,除了老太爷的话,谁也不听,某有时去账房支取一些费用,屡屡被其刁难,某也不与他一般见识,不过有时心情不好,也出口训斥几句。”
杨懿轩也未曾深想,一个管家为何有胆量和身为家主的陈员外叫板,还道是老太爷的余威尚在,所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追究,而是又问道:“员外再仔细想想,在周围的朋友中,还有没有和你过不去的人?”
“没有,就算是绸缎庄的胡掌柜,我们也只是在相互商谈价钱中有些争执,不过胡掌柜是众所周知的吝啬之人,某也不屑与其一般见识,所以某一直十分小心,绝对没有得罪过他。”
杨懿轩没有答话,又酿成了片刻的寂静,陈员外看见冷场,又继续说道:“刘先生虽然浅涉易经卜卦之道,但也仅仅只能看出点眉目,至于这些是不是符咒,还请先生指点迷津,若先生明白,纵算不去破解,能找出怨恨某家之人也好,汝自然前去交涉,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皆大欢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