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风望着她脸上那点似有若无的绯红,轻笑了一声:“怎么,难道是男性气息太强?还是你心不由地……想入非非。”
仿如心底的秘密被人戳破,林暮雪不由地有些紧张,急忙解释:“我才没有,只是……只是觉得贴身衣物属于私密物品,外人实在是不方便清洗。”
“说得没错。”萧成风认同地点了下头,“我确实不喜欢外人触碰我的私密物品。”
林暮雪适时地说:“所以那条……那条贴身内裤,还烦请萧总您自己动手。”
话音刚落,萧成风的脸色骤然一变:“林暮雪,我花了18万一年雇你,你现在居然让我自己动手?莫非,你是在变相的告诉我,你嫌弃我的私密物品?”
这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比在公司还多变,林暮雪无奈,只好昧着良心说:“能接触到萧总的……私密物品,是我的……荣幸,但我毕竟只是个外人,实在是不宜对您的私密物品下手。”
闻言,萧成风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些,嘴角还弯起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悠然道:“这个好解决,只要你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可以了。毕竟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以你的聪明才智和接受能力,相信很快就会得心应手。”
“……”
这种事情还分一回生二回熟!
好吧!林暮雪暗暗咬牙,收拢了手指,她认了。
“既然萧总都不介意,那我也只好不见外了。”
说着,走回洗衣台前,用手衔起那条黑色的内裤,在手里快速简单地揉搓了几下,便急急地放入水中冲洗。
说来也奇怪,分明只是一条内裤,可她只要触碰,心跳就会不由地加快,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她记得郑多米曾一本正经地说过,“内裤可以驱邪避凶。”
如今看来,简直是胡说八道,内裤不仅不能辟邪,让容易让心生邪念。
洗好所有的衣服,再将阳台收拾干净,已近凌晨一点。林暮雪是困到不行,觉得自己走路都能睡着,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不猝死,也会过劳死。
这种想法,在清晨5点的闹铃响起时,尤为强烈。
她本想多睡五分钟,但想起自己已“卖身为奴”,倘若第一天早上就迟到,那她一定会遭到萧成风冷嘲热讽。
无奈,只好逼迫自己从床上爬起,睁着一双蒙眬的睡眼完成了一系列的洗漱,再迷迷糊糊地换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令她意料不到的是,萧成风居然已经起床了,正精神饱满地在跑步机上运动。
身为起床困难户的林暮雪,不由地佩服起他来,昨晚监视她到凌晨一点,居然还能早起锻炼,而且脸上还寻不到一丝的倦意。
“萧总,早啊!”
林暮雪走到跑步机前,礼貌性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萧成风抬手看了下腕表,才侧首看向她:“不错,比我预想的还要早。
分明是一句赞赏的话,林暮雪却觉得充满了嘲讽,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不愿再与他多说,转身便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