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林暮雪觉得羞愧极了,如此说来,她岂不是被萧成风看了个精光。
这让她今后如何在萧成风面前自处?又如何再与他共事?
林暮雪将手里的水杯塞到萧成风手里,快速扯起毯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了起来。虽然这样很像鸵鸟,自以为看不到便可以逃避,但这愚蠢的方法,就目前而言,至少可以暂时缓解她尴尬的处境。
萧成风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望着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林暮雪,轻描淡写地说:“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了,该做和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你现在才想起来羞愧,是不是有点晚了?”
什么叫该做和不该做的,他都做了?
林暮雪赶紧扯下毯子,露出半张脸,不安地问道:“你……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萧成风勾起唇角,倾着身子慢慢向她靠近,逼视着她道:“我已经说过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通通都做了。”
他的语气异常坚定,眼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光。
林暮雪不由自主地捏了下自己的腰,难怪她醒来后会觉得全身酸痛,原来是酒后乱性,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她还是心存侥幸,毕竟在她眼里,萧成风还不至于那么没定力,而且萧成风那么讨厌她,就算她主动将他扑倒,他也必定是对她避而远之,又怎么可能会与她发生关系呢?
她狐疑地看了萧成风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在床上寻找足以证明她已失身的痕迹。
“不用找了,你知道我有洁癖,事后我已经将昨晚的那条床单换了,现在就晾晒在阳台上,不信你可以自己走出去看一看。”
萧成风坚定的眼神,彻底浇灭了她仅存的一丝希望。
林暮雪看着身下崭新的床单,确实不是她之前铺的那条,难道说,她真的和萧成风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暮雪既尴尬又气氛,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朝萧成风砸了过去,怒吼道:“萧成风,你怎么可以趁着我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对我做出那么卑鄙无耻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清白对于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有多重要吗?”
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如何向他解释被自己遗失掉的第一次。
“我想你搞错了。”
萧成风一边将手里的枕头抚平,放到了床头,一边不急不缓地说,“不是我对你做出卑鄙无耻的事情,而是你抓着我不放,还趁着酒劲将我推到床上,逼着我就范。无奈,在你的淫威之下,我只能被迫从了你。所以,这件事真正的受害人不是你林暮雪,而是我萧成风。失去第一次的人,不仅仅是你,还有我。”
萧成风望着她骤然变得煞白的脸色,勾起了唇角,继续说道:“这若论起清白,吃亏的恐怕也还是我,因为你不管怎说也才25年的清白史,而我可是30年。”
想起昨夜雨中的吻和自己曾经在电梯里的“前科”,林暮雪也开始怀疑自己真的酒后乱性,把萧成风给办了。
这让她本已冒到头顶的怒火,随着萧成风无法反驳的言论,全都只能无声无息地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