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若好,社会是彩色的;“官”若不好,社会是黑白的。——网络BBS语录
且说这日晚间,贾政刚回到府里,老奴赖嬷嬷、管家赖大和赖二便有事来求。贾政见一家三人都是有体面的奴才,让人赐了座。赖家人便齐刷刷跪倒一片,要贾政救命。贾政奇问:“你们都是我贾家的体面之人,谁人敢来相欺,何来救命一说?”赖大才说在山东挂职县令的儿子赖尚荣被抓了。贾政大吃一惊:“小赖在孔孟之地做县令不是做得挺好的吗?为什么会给抓了?”赖嬷嬷只哭道:“老爷一定要救救我家的皮狗儿呀,就冲着他可怜的四个孩子吧。”贾政这才知道赖尚荣乳名叫皮狗儿。赖大道:“我们也不知为何,今儿才接到信儿说是尚荣已经被关在牢里了,还请老爷请请小儿一命!”贾政安慰赖嬷嬷等道:“这事我知道了,你们且回去,我先打听一下,自会想办法的。”赖嬷嬷、赖大、赖二才千恩万谢地去了。
贾政想赖尚荣被抓八成是朝廷监察衙门办的案子,这事处理起来也有些难度,便来找贾赦商议。贾政进了贾赦的院子,贾赦之妾周姨娘正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摘葡萄,贾赦的手却藏在周姨娘胸衣里摘**。贾赦见到贾政进来,慌忙把手伸了出来,周姨娘一见也羞得脸红到了脖跟。贾政笑道:“哥,你什么时候也跟着东府里的珍儿学上了。”贾赦正色道:“你少取笑我,我和珍儿性质可不一样,珍儿是扒灰,我这可是合法的浪漫。”贾政一笑,把话拉回正题:“今儿,赖嬷嬷和赖大、赖二兄弟来找我了,说是赖尚荣在山东出了岔子,已被抓了。”贾赦道:“这事我今儿去衙门刚知道了,听说是被包养的一个小娘们儿给告了。”贾政道:“这皮狗儿有老婆,又有4个孩子了,还如此荒唐?”贾赦道:“他老婆就是个天仙,生完了这4个孩子,现在也成了猪八戒了。小赖找个小蜜也正常,毕竟是个男人嘛。”贾政道:“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他背后一定有经济问题。我们各自到朝中打听一下,再想办法使使劲,毕竟赖嬷嬷也是个有体面的老奴,父亲在时尚待她不薄,我们还是要给她面子的。”贾赦道:“这是自然,我明儿就去。”贾政又道:“我还听说皮狗儿的老婆也特不争气,模样长得倒是不赖,就是不会生儿子,一撇腿一个闺女,一撇腿一个闺女,几年撇出了四个丫头片子。”
话说到这儿,正巧东府里贾蓉进来,听到贾政“一撇腿一个闺女,一撇腿一个闺女”的话,笑着对伯伯行了礼,道:“能撇出来闺女也是能耐,哪像我的妻秦氏,却是个不抱窝的母鸡。”贾赦道:“母鸡不抱窝,是不是你这小公鸡不会踩背呀?”贾蓉道:“回伯伯的话,本小公鸡踩背的本事高着呢,可犁再好,种再壮,她地里不出芽,我也没辙不是?”周姨娘还为刚才**被摘让二老爷看见一事脸红,又见丈夫和东府里小蓉大爷——两个隔辈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发骚,实在不成体统,感觉在贾政面前过意不去,悄悄地退到屋里去了。
贾政也知贾蓉来找贾赦有事相商,便也回了。
第二日,贾政、贾赦都到朝中去了,赖嬷嬷、赖大、赖二担心赖尚荣安危,就来到贾政上房外专侯消息。贾政、贾赦回来后,脸色都十分沉重,原来这赖尚荣犯得不是别的事,先是贪污了几万两银子的扶贫款,这还算是小事,更因那县里每年都要往朝中上交贡品,这赖尚荣狗胆包天,竟把孝敬皇上的贡品孝敬了二奶。后来,他玩腻了这二奶后,要换换口味甩了她,二奶自是不依,在向他索要青春损失费未果后,一气之下到京城监察衙门告了御状。衙门里见是贡品被贪之事,不敢隐瞒,如实上报了朝延,圣上龙颜大怒,命将赖尚荣立即革职,移交刑部侯审。赖嬷嬷听了贾政打听到的情况,知道孙儿凶多吉少,一急之下竟晕死了过去。赖大更是捶胸顿足,痛哭不已。
圣上亲自过问的案子,刑部自是不敢怠慢,数日之内便审理完毕,判处赖尚荣死刑,斩监侯。
有道是世事难料,就在赖尚荣就要被刑部问斩,吏部将重新安排任命新县令时,县里却暴发了影响极大的民众大请愿活动。普通百姓纷纷为赖县令请愿求情,要求朝廷予以赦免,原因是赖尚荣虽是个贪官,但全县人民的血汗钱已经把他喂饱了,如今官场天下乌鸦一般黑,如果再换一个新县令,必定也是个贪官,全县人民又要从头遭受一次血腥的搜刮和盘剥。为了自己的利益,全县人民一致要求赦免赖尚荣,官复原职。民情报到圣上案头时,圣上知为了不激起民变,确保社会稳定,不能不考虑民意,加之他又瞒着宫内诸人,急着微服私访,逛逛京城**一条街,心情正在激动不已的当头,便也不顾贪污贡品的罪行严重,神使鬼差地同意了百姓请求,下了一旨,特免赖尚荣,并按民意将其官复原职。
全县百姓知道后,山呼万岁,无不奔走相告,鸣炮庆贺,县里大小集市上的鞭炮都卖脱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