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国务院辽宁省委东兴县龙泉山庄药膳部主管经理李宝库”——电视剧《刘老根》
宝玉分到了京城一个区的国税局做秘书。他的顶头上司不是别人,正是府上的常客贾雨村。
雨村上次去贾家参观题屁墙时还是副局长,如今已升为局长。这雨村自打被贾政提携以来,官职飞升,除了贾家的影响之外,更多的还是靠雨村极善钻营权变的官场实力。
宝玉所在的税务衙门秘书科里共有五个人,一个科长,一个副科长,一个副主任科员,两个兵,加上宝玉,就是三个兵了。
宝玉上班第一天,就领了二十两官银——做官服的银子。既然成了国家干部,就要有一身象样的官服。
宝玉知道宁荣街东首有一家有名的制衣店,是专做官服的,一直享有盛誉,就带着小厮茗烟去做衣服。宝玉进了门,已有一个人正在量体。宝玉仔细一看,不由大喜,那人原来是贾芸。贾芸见了宝玉也非常高兴,大叫了一声:“宝叔好。宝叔也来做衣服。”宝玉点了点头,又因会试成绩不如贾芸考得好,心里失意,明知他被东平王爷慧眼纳才,却故作关心地问道:“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呢,自打会试考完后,好多天没你的消息了。”贾芸也听说宝玉做秘书的情况,不愿意刺激他的痛处,同样故作不知,道:“我的会试成绩还算不错,幸蒙东平王爷赏识,要了我去王府做事。宝叔在哪儿高就呢?”宝玉脸上一红:“我就差远了,比不得你和环儿,如今在税务局跟着贾雨村大人做秘书。”贾云道:“也不错啊。我现在在东平王爷身边听差,和秘书也差不多。”宝玉道:“可你是跟着王爷干啊,前途无量呀。”贾芸又笑了笑。那店里的裁缝见二人聊起来没完,都耽误自己生意了,就有些耐烦,道:“二位爷先不要急着聊,还是让我先给这位新来的爷量量体吧。”
宝玉听了,知道贾芸已经量完体了。
裁缝问宝玉:“请问这位爷做了多少年官了?”宝玉奇道:“我刚参加工作呢。你问这做甚?与做衣服有关系吗?”贾芸插嘴道:“这是杜裁缝,是个专做官服的行家里手,他问的问题全都有大用呢。”杜裁缝笑答:“不光有关系,还大有关系呢。据小人多年所见,大人们刚任职时,必定会趾高气扬,挺胸突肚,那官服要做得后短前长,方才合体;两三年以后,意气平和,不亢不卑,这时候的衣服便要做得前后一样长短;等到年月久了,想调任高处,摧眉折腰,巴结上司,衣服则要做成前短后长了。这一点,刚才量的这位爷也清楚呀。”宝玉叹道:“怪不得人都道你们的官服做得好,果然有经验。”裁缝笑道:“这才是真正的‘量体裁衣’呀!”宝玉笑道:“真正的‘量体裁衣’其实也是‘量官裁衣’呀。”
量臀围时,杜裁缝小声对宝玉夸道:“这位爷的屁股真大,是块做官的料子,不像那位,瘦尻子一个,如何做得了官。”宝玉小声道:“人不可貌相,那位爷才有前途呢。我的屁股大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女人要生孩子?”杜裁缝道:“爷这么说,就是不懂了,我当了这么多年裁缝了,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是极准的,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但人定可屁股相,我说爷能做大官爷就一定能做,我说那位爷做不了大官他就做不了大官。爷不信,就走着瞧。”宝玉心道,这裁缝说得虽不尽对,却让人听着舒服,他认为我的屁股大,能做官,说不定也有些道理。不过老太太倒是嫌我的屁股小呢,这裁缝和老太太说了两种意见,那我的屁股到底是大是小呢?听老太太说官位显赫的祖宗宁国公、荣国公都长着天圆地方的******,也许我的屁股本来不小,只是与老祖宗们的比起来就小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时,特意上了趟厕所,专门脱下了裤子,用镜子照着屁股瞧,只见两个屁股蛋分别如两个大号馒头般白嫩饱满,十分耐看,只是组合成整张屁股来,效果倒是一般,并未显出祥锐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