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中灯火通明,楼上楼下莺歌曼舞,美味佳肴香气迷人。
楼阁三层,桌上杯酒浅尝,圆桌上山珍海味,酒家女子坐在陆峰身边,软柔的娇躯紧紧的贴在陆峰身上,一笑一颦间款款奉上香茗。双手环抱像莲花一般围绕在身边,蝶舞间白葱般的纤纤素手轻轻伸出,玉壶中的酒滴雨露般的落在酒杯中。
商人奢侈,酒宴上陪酒的酒家女子皆在二八妙龄。
陆峰大感吃不消,前世中也只有一个女友而已,何处见过这场景。偏偏酒桌之上,围坐的六人都是不已为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陆峰含笑接下那女子手中的酒杯,美酒入腹,佳人在怀,一时间也是情难自制,伸手环抱住女子的蛮腰,那女子杏眼一颦,脸上露出淡淡的羞涩,倒是没有说什么。
美味佳肴,美人在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陆安等人身为商贾,更是酒场老手。走南闯北,不知道有多少酒场陪客,自然有自己的诀窍。谈笑间很快酒桌上欢笑不断,气氛极为融洽。
陆安举杯笑道:“陆大人年少有为,如此年龄便是校尉一职,以后前途定然无量。我等商贾,卑贱从事。劳烦王大人陆大人辛苦劳累,感激不尽,此杯酒,陆某人随同大家敬大人一杯。聊表谢意!”刚刚说罢,淮商六人纷纷站起身来,举起白玉酒杯目视陆峰。
陆峰拿起酒杯,站起一饮而尽。坐下后也是笑道:“陆兄客气了,天下之大,若说农为天下之骨脊,士为天下之傲气,工为天下之手臂,则商为天下之血液。”
陆峰手指轻动,夹起一块娇滑的银鱼蛋羹,慢慢送到口中,银鱼羹入口即化,美不可言。进入口中,鲜美中回味无穷。陆峰微微闭目,陶醉笑道:“银鱼,本是江南太湖水产,银鱼入肴是席上珍馐。看之,色泽赏心悦目;闻之,鲜香诱人,口舌生津;食之;味美可口,齿颊留香。我陆峰虽是一介武夫,但是也闻名已久,今日一尝,果然人间美味,古人赞叹银鱼:‘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也俗之尘埃乎。’既是说忠臣也是夸赞银鱼之晶莹雪白。”
陆,林,梁,朱,崔,张六人面面相觑,不知陆峰何意,只能静静倾听。
陆峰放下筷子,含笑道:“我能吃上这鲜美的银鱼羹,其实最应该感谢之人还是你们淮商啊。”
陆安奇道:“此话何解?”
“银鱼生于江南,天下银鱼,十有八九出于两处,一处是江南洞庭湖,一处是太湖银鱼。无论哪处,都是江南的淮商远从千里之外,奔波指大江南北,将银鱼送往西风萧萧的塞外,天寒地冻的北疆,如今,我陆峰尝此美味,自当回敬酒一杯,以表谢意!”
桌上六人听到此处都是欢笑不已,陆安等人刚刚以感谢为由敬酒陆峰,陆峰便客客气气的以感谢为由敬酒陆安六人,一时间六人相视而笑,也是喝了这杯。
林千笑道:“陆大人客气了,自古以来,皆说士农工商。商贾万事利为先,所谓夫绛之富商,韦藩木楗,以过于朝,唯其功庸少也;而能金玉其车,文错其服,能行诸侯之贿,而无寻尺之禄。可见一斑,何谈天下之血液?陆大人抬举了。”
自古以来,商贾富甲天下者不少,但是世人眼中,商人过分追随利益的本性跟士大夫的思想格格不入,因此有金玉满堂却无尺寸之功的说法。陆峰说商人是天下之血液,陆安,林千这些商贾自然开心,但是嘴上还是言不由心的贬低自己的职业,士农工商商贾低贱这样的意识已经流入了他们的血液,刻入了骨子。
陆峰也不辩解,只是笑着说道:“说来巧妙,说起淮商,昨日夜中我秉烛翻书,正好看到一个故事,非常有趣,跟你们淮商大有关系。”
六人听见,心中好奇,一时间都附耳倾听,陆峰笑道:“苍华我朝建国初年,天下承平,太祖初年,一日朝堂论事。黄河大水,西北大旱。这时天下刚刚平定,历经战乱,苍华帝国国库中纹银不过区区二百万两。朝廷一时间入不敷出,举步维艰。”
“正在这时,江南巨商陶朱公周转天下,聚家财奉上纹银百万两,存粮三十万石。太祖大喜,问陶朱公要何奖赏。陶朱公当时便向太祖索取了一幅字迹。”
“那副字迹上只有两个大字‘天下义商’自此陶朱公天下闻名,青史流芳!”
陶朱公本朝轶事,这些商贾当然知道,太祖亲笔提携‘天下义商’何等光荣,陆安会心一笑,不禁连连点头。
陆峰言语间对淮商恭敬有加,跟大多官员决然不同,丝毫没有高人一等的念头。间且年轻亲和,一时间陆安六人对陆峰好感连连,话语间更加尊重亲切。几番互相敬酒之后,言必然兄,语必然呼弟,亲切无比。七人中陆安,林千,梁启功,朱越,张茂中,五人都是四五十左右年龄,当然能做陆峰的大哥,而崔亚平今日已经七十高龄,白发苍苍,当陆峰的爷爷都行了。
陆峰一拱手道:“各位大哥,小弟今日能跟大家相识,也是缘分,淮商千里之行,途经河东道小弟自然尽心尽力,保证商队安全。”
朱越是个胖子,眼睛眯成一条长线,笑眯眯道:“陆兄弟,有你这句话,我们自然放心,商队的安全就交付给你了,等到安全到达中原,陆弟也可以好好欣赏下帝国万里风光,浩瀚山河!”
“一定!”
酒宴还在进行下去,烛台上红烛已经只留下短短的一截,看守的小厮慢慢的插上新的红烛,挑起烛訫。明晃晃的烛光下,白玉般的小碗上筷子发出叮咛清脆的声响,七人面带红晕,洽谈间时不时会心一笑,旁边的酒家女子温存无比,轻柔的斟酌酒水,娇身轻笑。
一夜狼籍,几人大醉不已。
酒宴散后,几人脸上都带着晕红,陆安拉着陆峰的手嘴角勾出奇怪的笑意,神神秘秘道:“陆兄弟,今日深夜,为兄为你准备了客房,你醉酒头晕,便不要回去了。楼上的客房中已经有下人奉上热茶热水,兄弟清洗过后早早安睡。明日商队便要启程了,可别醉酒误事,明日起不了床。”
陆峰呵呵笑笑,一面感激的谢过陆安,一面招呼过旁边两个跟随的小兵,万花楼中的小厮恭敬的领着陆峰,循着二楼的回廊,绕过前厅,来到后屋客房中。
小厮手指房间,躬身笑道:“客官,房间中备好了清茶,洗脸和洗脚的热水,客官若有什么情况,随时叫一声小的,小的随叫随到。若是没有什么事,客官好好休息,小的退下了。”
陆峰头晕眼花,困倦无比,随意点点头,便踏进了房间。门外的小厮轻声掩上门,转身走了。
房间中富丽堂皇,小小洞天居然分成内外两层,一浑圆的檀香木门分隔开来。而门上白璧珠贝串成一线,组成美妙的门帘。擅香木上,巧夺天工,奇思妙想,镂空成独特造型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的叠放着各色的书卷。
屋内古色古香,山水画卷墙壁上错落有致,屋内摆设,精致典雅,自有一种书卷隽永的气息。
陆峰忍不住轻轻一叹,这个陆安对自己是不是客气过了头?
穿过门帘,向内望去,陆峰迷糊的双眼间只能迷糊的看见翠色的罗帐,朱红的大床。
陆峰伸个懒腰,忍不住醉醺醺的打了个哈欠,醉意上来,眼皮不断翻下。随手取了热毛巾草草擦了个脸,歪歪倒到的支开珠贝帘子,走进内去摸索到床沿边上,迷迷糊糊的剔除了脚上的靴子,拉开被子,钻了进去。陆峰实在是太过醉意,只是一沾床棉,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触手间似乎滑腻温热,耳绊盘香风暗吐,青丝撩人。
迷糊中诱人的肉香闯入鼻息。火热的娇躯一丝不挂,柔嫩的身躯紧紧的贴靠在陆峰的身上,一双细腻的双手,柔若无骨,缓缓的循着陆峰散乱的上衣而日,划过胸膛,解开衣袖。
梦中分明是一个****的女子,香滑的娇躯埋进自己的胸怀,修长的玉腿轻轻移开,盘在昏沉中陆峰的腰间,纤纤素手犹豫片刻,微微沉凝,便伸手退下了陆峰的外裤,探进陆峰的绾裤,匍匐着身子,压在陆峰身上,一手握住了那图火热。
一抹嫣红瞬间涌上女子的如画面庞。夜色掩盖不住那淡淡的处子香气,滑腻的冰肌玉骨,少女的酮体欲露还掩,白兔羞不语,香肩惊颤抖。
那梦中的粉滑柔腻,就像坚挺的雪山,却有如火的激情,蛇一般的身躯,诱人的曲线向下流去,雕凿成圆润白玉一般的浑然天成和性感。粉嫩的肌肤,颤颤发抖,像出去外壳的荔枝,晶莹剔透,无比销魂。
陆峰闷哼一声,再也抵挡不住这刻骨的销魂,抱住梦中的美女。将嘴唇贴像那对雪白Ru房,大口一含,吸吮着娇嫩的所在,舌尖轻轻一转,挑逗起那颗鲜艳欲滴的蓓蕾。
白嫩的**在滑舌间辗转回环。渐渐的传来从未有过,又酥又痒的奇异感觉,就像电击传到全身。慢慢的小小的**在一片湿滑中硬了起来。颤颤巍巍。随之一股强烈的愉悦和快感散发而出,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陆峰身上的女子紧咬柔唇,压抑住难受的呻吟。
温热的嘴唇猛地一口大力吮吸,那柔然的舌尖好像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开。
终于,紧咬牙关的美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妩媚的呻吟,杏眼桃花,娇喘不止。再也忍受不住从滑腻的Ru房上传来的奇异滋味,踉跄着使出酥软中全部的力气,
抱住陆峰,解开陆峰那触目惊心的擎天一柱,一咬牙,眼角上闪出绝然的眼泪,坐了下去。
彻骨的刺痛,淋漓的鲜血,无边的春色。
睡梦中,陆峰畅快无比,女子的身体刻骨销魂,入手间瓷玉一般,滑腻丰盈让人迷离饥渴。他之感觉到无边的快意,虎吼一声,翻身压过那身上的女子,一次又一次的进行着畅快淋漓的宣泄,在那女子的娇躯上攻城伐寨,一路高歌!
巫山不至,云雨已起。陆峰迷蒙之中浑身一抖,环抱那娇喘淋漓的美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