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教会她。”
端华冷淡地放开魅姬,没再说一个字,转身离去时,发现自己的右手仍拉着子惜的手臂,他几乎像是看见惊悚的画面,蓦地甩脱子惜的手臂,扬长而去。
被端华抓过的地方像在灼烧,昨晚的缠绵悱恻在子惜的脑海里清晰地浮出,她几乎能细数每一个亲吻,当滚烫的唇瓣滑过他冰凉柔滑的肌肤时,那种极致的诱~惑和兴奋将她内心深处的魔性不断挖出,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几乎快要尾随他而去,却突然被魅姬一把拉回了现实。
“你师~父的味道怎么样?强迫这种清高的男人就范,可比杀人困难多了,好好谢谢你魅姬姐姐我吧。”魅姬凑近子惜耳畔,悄声说,“练功时的结合是不会怀孕的,想要孩子另找时间啊。”说完也走了。
子惜目送走魅姬,看向欲言又止的风叔,凄凉地说道:“有什么话都跟我说了吧,我现在什么都能承受。”经常被人算计,练了邪功,强了师~父,她还有什么不能承受?或者做不出来的?
“少爷身负断情绝念的毒,你要多体谅体谅少爷的心情,晚上稍微节制点,少爷身子虚,经不起三番四次的索取。”风叔语重心长地说,“还有,记得另找时间啊!”说完重重地拍了怕子惜的肩膀,也走了。
子惜嘴角抽搐,风中凌乱。
这就是邪派作风,豪爽、奔放!为何她身边的人不是混混,就是土匪,不是魔宫的人,就是魔教的人,全是邪派啊!估计她这辈子怎么走都走不到正道了,倒不如早点弃明投暗,干一番事业,和师~父生一堆孩子,颐养天年,含饴弄孙。
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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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端华被迫和子惜发生肌肤之亲后,两人的关系非但没变好,反而越来越僵化。
之前的端华只是不理睬子惜,不和她说话,吃饭还是在一张桌子,赶路还是一起上路,扭头不见回头总也能见到的。最近已经演变成端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整天在屋里打坐,似乎是彻底不想看见子惜。
子惜倒是心情舒畅,如果跟之前的忧伤惆怅相比,那简直是乐观豁达,吃饭香、睡觉香、勤奋练功、微笑待人。风叔偶尔嘲笑她几句,她都是大方地一笑而过,回忆过往也不过如此,何必斤斤计较呢?展望未来,欣欣向荣。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最近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对于端华的冰冷更是以一种理解的姿态,纵容端华继续冷漠下去。不仅如此,练功之余也开始热衷于打理端华的饮食起居,偶尔负手而立,矫揉造作地和风叔计算去万梅山庄的行程,和哑叔探讨断情绝念的毒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一家之主。
对于子惜很明显的改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
魅姬的说法是:“从女孩变成女人,倒是开始学着独当一面了。”
酒鬼醉醺醺地说:“嗯,是该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