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希笑了笑答是,又说:“你们不知道,现在这事儿可是闹翻了天了,府尹大人没办法定案,也不能定案,一定案可是要抵命的。”
季昭听了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既是闹到了府尹处,必然是会有个处置的,否则这候君楼的人也不会就此罢手,想来能在京都屹立不倒,还是有几分实力的,要不然也不敢报案了。”
季姗又说:“那是的,凭他个小小候君楼,能做得了什么。既是报了案,怕是不好了了。”
苏婉不想在此事上再做过多口舌,便说:“罢了,要怎么定案是他们的事儿,我们呐,还是谈谈风花雪月的事儿才好。”
季姗笑了笑,说:“是的,也只有咱们灵希妹妹有这个闲心,看哪日要是被七叔和七婶知道了,你可得不了好。”
季灵希铸了个鬼脸道:“我才不怕,左右也不是跟个乱七八糟的人一起出去的。”
苏婉又说:“你倒是不怕,听绍康说昨日先生教你的文章你可是一个字儿也背不出来,要是被姥爷知道了,那棍子可不要落在你身上了!”
季昭也像是恐吓她似的说:“就是,哎,三爷爷脾气可不大好,而且又看重女子文识,你可要倒大霉了。”
苏婉和季姗听了也笑着看向季灵希,季灵希眼珠一转,说:“怕什么,有哥哥在呢!”
苏婉摇了摇头,说:“就绍新哥哥护着你,你自己也上点儿心,别让你娘被姥爷骂。”
季灵希这才瘪了嘴说:“我知道的,我定会背下来的。”
季昭似想起什么,便淡淡的说:“婉妹初来燕京,今日与皇后娘娘相见,不知可还顺利?”
苏婉不作他想,答道:“娘娘不过是想念母亲,问了些日常之事,哪有不顺利的。只是,母亲去时我还小,哪记得些什么,所以,我瞧着倒是平白给皇后添了些烦闷吧。”
季昭听着,眼神也无什么波动,说:“自然是要问的。”说着又笑了笑,那笑也没什么不同,说:“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的,每年倒是都能见上皇后娘娘一面的,娘娘也都很照拂季氏一族。”
苏婉低头喝茶不语。听季姗说:“是的,便是纭博大婚,娘娘和皇上虽人不至,倒是让太子殿下亲自来送了礼的。”
季昭听到此,眼神有那么一闪,随即消逝,似乎她的心一直那样的平静,不曾有一丝波动,说:“是啊,太子殿下能亲自来倒是不出所料的,只是太子殿下近年在外居多,倒是不常居燕京。”
苏婉此时似乎已敏感的想要躲着关于太子的话题,便说:“嗯,进宫时倒是见到太子一面,皇后也说起此事。姗姐姐,我听舅母说你的刺绣手艺在众姐妹中是最好的了,想问你学学呢。昭姐姐,你可得时常教教妹妹抚琴,那可是妹妹最不会的,前两日可是被姥爷好好说了一通,让我跟着你学呢。”
两人笑了笑。季昭说:“那有什么难的,姐妹们处在一起不过就是这些事儿,你要是愿意,姗姐姐和我便带上绣品和琴常来你这坐,到时你可别觉得烦。”
苏婉笑了笑道:“哪会,姐姐们能来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