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悦嫔这用过午善,我又帮她打理了一下妆容,头饰去了几个,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清雅脱俗又不失灵气,柔弱的病态倍增怜爱。待打理妥当,我便与悦嫔一同前往御花园,祖母留在了福寿宫照顾七皇子,张公公同我搀着娘娘同去。其实还是很好奇七皇子的,只是七皇子已经及第,男女之防还是有的。胡思乱想的我们到了御花园,我让张公公在一颗高矮刚好的桃树下挖了个小坑,让悦嫔扶着桃树美美的站着,而我去捡了些地上的落花回来。也许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也许就是这么巧,这时一个明晃晃的身影向这边走来,身边几个小太监跟一个老太监跟着,看到这边的病美人先是一愣,像是在仔细想着这美人是谁似的,可后来确实是我想的这样,只见老太监仔细瞧了一会儿在黄衣男子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黄衣男子一幅了然的模样。这边我小跑来到悦嫔身边把花交到她手中,示意她不要回头,就当这里没人,可以吟唱了。她便缓缓的开了口:“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远远的看去,粉色的花海,青色的衣裙随风飘起涟漪,娇弱的人儿犹如花仙,哀怜的词句,句句透彻心扉,美人垂泪,滴滴璀璨如星,如此美人美景直叫那黄衫人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悦嫔慢慢扶着书,拿起花铲,将花葬了,待在起身时,见到黄衫人,停下的泪又一颗颗落下,两人四目相对,许久才回过神,我赶忙上前扶住悦嫔,却是晚了一步,黄衫人早已将悦嫔揽入怀中。悦嫔紧张的说道:“嫔妾参见皇上,这是寒老将军的孙女,今日同她祖母进宫来看望我的,没有见过您,不懂礼数之处,还望您饶恕。”柔柔弱弱的话语刚落下,我就赶忙行了礼,只听这低沉的声音道:“爱妃不必在意,朕怎会怪罪一个几岁的孩童。你身子还没好吗?怎得太医们调理了这么久还是这般弱。出来赏花也不多加衣裳。这怎得赏着赏着还哭了,这埋的是何物?”说着拿着手帕为悦嫔擦泪。“回禀陛下,臣妾见这落花随风飘落,不愿见它们洁净的身躯就这般落入泥土中任人践踏,便做了绣囊,装好了安葬了它们。”柔弱的声音带着丝丝轻颤,好似还沉寂在伤感之中。“爱妃无需难过,朕陪你一同安葬它们可好?你休息一下,别伤到了身子。”皇上说着。便扶着悦嫔到廊上休息,我一看,可不能让皇上在这埋花啊,这太扎眼了,于是跑过去搀扶住悦嫔便说道:“皇帝伯伯,娘娘该回去用药了,本来祖母是不同意娘娘出来的,怕娘娘受凉,可是娘娘说总闷在屋里人都木了,想出来晒太阳,拖祖母照顾七皇子,我便陪娘娘出来了。一会儿再不回去我就要被祖母说教了。要不您跟我们回去等娘娘吃过药,加件厚衣裳咱们再来埋花可好?”皇上一听呵呵一笑:“小丫头胆子不小啊,你可是第一个叫我皇伯伯的人,你不怕我吗?”我回道:“为什么要怕您啊,您要帮着我们葬花,那您肯定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啊。我只会尊重您,不会怕您的。”听完我说的话,大笑到:“悦儿,这小丫头着实有趣,走吧,我扶你回去。”就这样我们回了福寿宫。回宫后祖母带着七皇子来请安,我也就见到了七皇子,他不同于项睿的天真可爱,也不似项睿那般模样秀气,他的容貌应该用美来形容,不是柔美,而是美好:棱角分明的脸脱去了稚气,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有如此锐利的眼神,可惜这双如鹰眼般的眼睛看不到光明。高高的鼻梁撑起了五官的立体感,薄薄的嘴唇却如此鲜红。整个人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像极了漫画里面的男主角。行过礼后皇上便注意到了七皇子,看了看开口到:“忠勇啊,传朕旨意,悦嫔进宫多年,深得朕心,今起册封为悦妃,这福寿宫也不要在进其他嫔妃了,让悦妃安心静养。待到皇后寿辰过后行册封礼,令赏赐玉如意一对,兰花锦五匹,珍珠十盒,金银头面各十套。”只见老太监嗻了一声就退下了。祖母见此喜极而泣同悦妃道了喜就识趣的带着我跟七皇子告退了。我同祖母送七皇子回去的路上看着没什么人了。就问他:“你是赫连赤绝吗?听说你的眼睛看不到了,好遗憾啊,你长的好美啊。我叫寒秋,你可以叫我秋儿。我可以叫你赫连哥哥吗?”他就酷酷的回了我三个字:哦。可以。我立刻无语了,心想这小孩还挺酷。就这样一路没在说话就给他送回去了。我同祖母也出了宫,毕竟还要了解舅祖父同爹爹打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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