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日思夜想着、陈的时候,孟莉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有了接触想念了好久的小陈的机会。
在这之前,我跟孟莉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不联系了,前段时间我打她电话老打不通,不是处在关机状态,就是“你所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两个多月前,我跟孟莉见过一次面。那是在夏天的一个下午,她约我到位于金光华广场的星巴克喝咖啡。可这次孟莉情绪并不高,她低着头,不断地搅着杯里的咖啡,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问她发生什么了,她却欲言又止,不愿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喝着咖啡。
期间,我曾经试探着说:“我们到房间里聊吧?”
她摇了摇头,沉沉地说:“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
那天我刚好在这方面兴趣盎然,非常想要,就求她说:“有什么那么急吗?今天可以提速,十几分钟就行了,包括洗澡。”
可能见我可怜怜兮兮的样子,她也不再坚持,默默地跟着我去酒店开了房。
进入房间后,正当我准备大干一场之时,孟莉的电话却响了,她洗。
一会儿,孟莉接完电话出来了,一脸的不快。
她走近我,并一脸歉意地说:“宝贝,今天真的不行,我得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说她就捧起我的脸给了我个吻,然后扭头便走了。
虽然我艮生气,但也无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她去P巴。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闻着她残留在房间的催情香水味和淡淡的体味,我竟不能自持起来,决定自个儿解决问题,反正房都开了。人走了,钱不能浪费啊。于是,我躺到床上“自娱自乐”了起来。
自此后,我就很少跟孟莉有联系,倒不是因为那次她放我的“飞机”,而是因为自那后,每次打她电话,她要么就不接,要么就是接了,对我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我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她要抛掉我这只不再被她看好的股票了。
人要自知之明,急流勇退,才是明智之举。
但真要失去孟莉这个小妖精,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她的身体,她床上的表演,都给我留下美好记忆,真是欲罢不能。因此,她对我的突然冷落我还是很在意的。那段时间,我像一个失恋的愣头青,丢魂落魄,不思茶饭。我老婆卓秀娴看着我日渐消沉的样子,以为我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她怯生生地、心疼地对我说:“老公,干得不开心就别干了,我们不差钱。”
我正在气头上,本来就看她不顺眼,钱又是我心头唯一的痛,我的软肋。她这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到钱,我就来气,便冲她吼道:“钱,钱,钱,你家里有钱关我屁事啊?你以为老子不会自己赚钱啊?”说着,我脖子向上扬了扬。其实,我不正是冲着她家里的钱才娶她为妻吗?我说这些话时心里直发虚。
见我发火,卓秀娴像犯了错的孩子,颤颤巍巍地站到一边抹着。
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心生同情。说心里话,除了长得不漂亮,卓秀娴还是个不错的老婆。她常常对我问寒嘘暖,洗衣做饭,百依百顺。这样好的老婆,到哪里找啊?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卓秀娴不冷不热,横眉冷对,跟她做个爱还想着别的女人。这对于她是何等的不公平?孟莉除了有一个漂亮的外壳,又有什么呢?难道漂亮可以当面包吃么?难道一美可以遮百丑吗?孟莉为了享受而不惜出卖身体,出卖灵魂,甘当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的“二奶”,难道就那么值得我留恋吗?她与夜总会那些用身体来搞创收的“小姐”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我心里舒坦多了,并逐逐淡忘了孟莉。而就在我已对她逐渐淡忘的时候,她却像幽灵般出现了。
接到孟莉的电话时,我正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她声音依然娇滴滴!沁人心脾,“你在哪呢?”她问我。
“我的天,你这电话不是从地府那边打过来的吧?”我阴沉沉地。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想咒我死,好让你的孽债一笔勾销,烟消云散啊?你放心,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看来孟莉对我还没有生分,还保持着跟我一通电话就打情骂俏的套路。
“我倒真的希望你变成鬼呢!这样我们就可以上演现实版的人鬼情未了啦。”我顺着她的套路接招。
“不是人鬼情未了,是色鬼情未了好不好?你这个色鬼’快点老实招来,这段时间你都跟谁鬼混了?”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她才对,她倒先发制人了。我忙在电话里唱了一句I霸王别姬》:“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妹妹不在,哥哥哪敢胡来呢?”
我曾经跟她去唱)她特别喜欢听我唱屠洪刚的《霸王别姬》,有一句“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的歌词,让她感慨不已,她喃喃自语道:“人世间哪有这么纯粹、这么专一的感情啊?”听我在电话里这么一唱一说,孟莉也用歌词来回应我“是吗?真让我感动。我也是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哥哥、忧愁。”
“你是在找?P个哥呀?”
我这一问,竟把她给堵住了。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便说:“我们不要胡扯了,说正经事吧。”
她说这话时,语气倒是正经得让我疑惑,我问她:“你有啥正经事?”
“也没什么?是我一位好姐妹想认识你们城建局的官员,我想介绍你跟她认识。”
一直以来,孟莉不知道我是城建局下属单位的编外人员,把我当成公务员看待了。其实,在政府机关编外人员与公务员的差别是很大的。编外人员就是公务员队伍的边缘人员,他们在机关里是不可以有职务的,工资也比公务员低得多。但是,因为虚荣,我很少把我这一真实身份告诉别人,尤其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以至于许多人都把我当成了公务员,包括我岳父一家,他们都搞不清楚我的身份,以为在政府机关做事就是公务员了。
“想认识我还不容易吗?你们几时临幸?我好恭候娘娘们。”一听孟莉要把她的好姐妹介绍给我认识,我一下子就来了劲。
“去你的,别跟我贫嘴了。如果没什么事,就今晚吧?具体地点稍后短信通知你。”
孟莉历来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我喜欢她这个风格。
我说:“那好,我焦急地等着你的消息。”
就在我说完话,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孟莉在电话那头“喂喂”地叫住我,她补充说:“不过,我可要先给你打预防针,人家可是一位漂亮MM,你可不能打人家的主意喔。”
孟莉知道我好这一口,先给我打打预防针,怕我勾引她的好姐妹。女人都是天生爱吃醋的动物。
我忙在电话这头拍着胸脯说:“这你大可放心,我现在已练就释迦牟尼身,不吃人间烟火了!何况,我现在也加入中国足球队了,想射都射不了啦。”
“哎哟,你几时变成公公了?那岂不是我也没指望了?”孟莉故作惋惜。
“放心!对你我就霸王硬上弓,不能上也要上啊。”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去你的,不跟你这个臭流氓扯了。”说着,她“啪”地把电话了。
想着马上能见到孟莉传说中的漂亮好姐妹,我竟心情大好起来。
不多久!孟莉就给我发来短信,见面地点定在彭年广场五十楼的旋转自助餐厅。
这正合我意。我对彭年广场一向好感,因为它的老板余彭年老先生是个慈善人士。这个中国最慷慨的慈善家把彭年广场的所有盈利全部捐给慈善机构,广济天下寒士,实在令人敬佩"
人有钱真好,一则可以享受,二则可以做善事,让人歌功颂德,名利兼收。
虽然我没像彭老先生那样富得可以攫富济贫,但也有足够的能力常到这里的自助餐厅里来消费,一则可以饱尝美食,二则可以献献爱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呢?
我一到下班时间就开车往彭年广场赶。
这个钟点正是深州下班高峰期,深州所有道路习惯性堵车。现在深州的车越来越多了。据车管部门统计,最近几年,深州平均每天有400多辆新车挂牌下地,而且有每日俱增的趋势。有人这样推断,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出十年,如果深州人都把车开出来的话,足可以把深州的主干道排满。这不足奇怪,深州地势呈狭长形,南d匕长,东西短,纵向只有深南大道、北环大道和滨海大道共三条主干道,这就大大地限制了交通的微循环’使深州的交通交而不通。这也是为什么深州越来越堵车的主要原因之一。
为此,有人建议大家放弃开私家车而改乘公交车。但是,这显然不现实。因为深州公交车的拥挤也是出了名的。有个段子这样说,一个北京人和一个深州人在喝酒聊天。匕京人说:“北京的公交车真挤,前不久把一个怀孕的给挤流产了。”深州人听了后不屑地说:“丢,这算什么?上周有个女的在深州公交车上给挤怀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