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早早睡了,带回的稿子剩10页没看。9点多就沉睡,像以往一样一觉天亮,中间打雷都不醒。
还在想我老爹的好。想一个工科人士,其实就是和技术工人差不多。在家里,除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由我们女性承担,父亲不做,其他杂事都他做。
修鞋子,主要是我年轻时嗜穿高跟鞋,后跟总是磨坏,或者卡在下水道盖板铁栅里折断;修伞,我用东西不仔细,伞骨容易脱钩;修家用小电器,我的录音机,同事、朋友的半导体收音机等;修眼镜,我的眼镜小螺丝总是脱落;修手表,我那时戴手表,容易走时不准。
当然,父亲绝非只为我一人当修理工,他为全家人、家庭小集体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地服务。诸如换灯泡、修水龙头(这个主要是我造成的,因多数情况是我把水龙头拧滑丝了)。父亲的工具之全,令我羡慕。从大的各种螺丝刀、老虎钳到修理钟表用的袖珍工具他都有,除了巨大的水电工用的管子钳他没有。
父亲还在家里运用了一些科技小成果。比如很小的时候,我家1平米不到的厕所里,3瓦小灯泡就是绿色光的,节能、保护眼睛(因母亲严禁看课外书,所以我经常蹲坑读书,每次不少于30分钟);还是那种很先进的:你进去后关门它才亮,你出来后门开了它就不亮了。
玄武门家里现在用的门铃,也是父亲自己制造的纯手工产品。
小时候家里还在某时期出现过一个类似探雷器的玩意,一遇到金属物体就不响,其他时候它就一直在响。在我思考,觉得似乎反过来了,应该是平时不响,遇到金属物体才响。那个是用来探测深埋于城市地下某种金属物的(不能再说了,否则会泄密)。
现在我自己也会修鞋子,只要有一只小锤、一把钳子、几颗鞋钉和废旧轮胎上剪下的皮。但是现在的高跟、中跟、平跟们,已经不用这么老土的制作工艺和材料了,所以大有无用武之地的感慨。
早上挤在热乎乎、乱哄哄的公交车上,静静想一件学生时代的事情,是因为这些天在赶“课课通”,有感触。
明白了为何人家名校生能功成名就,为何能名利双收,因为人家是好学生,从我看的这本《小学五年级课课通》就能看出。
其一,人家除了读课本,还读教辅。我从来不读教辅,连课本也没好好读过,不喜欢的,到期末还崭新,像刚发下来的。
其二,人家尊重老师,写作文讴歌老师,和老师关系紧密。我多数情况和老师关系时而紧张、时而轻松,老师主动接近还爱理不理(只有个别例外)。我从不写作文讴歌老师,也不提意见;从来不去老师家,老师也不来我家。
其三,比如上课迟到了,人家或者老老实实不迟到,或者老老实实罚站门口、黑板前示众,或者不老实、编造理由。我呢,只要发觉有迟到可能,或者真迟到了,没被老师发现之前,就到校外面转一堂课时间,回来上不是这个老师的下堂课。打死我也不让自己罚站,也不编造理由。
其四,我太有思想了,比同学们,觉得他们年纪虽然比我大,却傻不愣支的。我不爱答理他们,也不得罪他们,所以就落得个不爱说话,别人不了解的下场。
班主任们却一直欣赏我,因为他们都是语文老师。所以也不强迫我读教辅书。
下午惯例政治学习后感想: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要有集体主义团队精神,不能开会时忍不住偷偷笑。
2006.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