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文与郑逸安在乌镇溜达了两天,满眼的繁华都耀的她信心不知还剩多少了。这么繁华的地方,房租又那么贵,若在这里开分店,真的是个明智之举么?自已那点点家当,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虽然郑逸安一直很肯定分店选在这里生意会不错,但陈雨文还是有点担心。毕竟,这里是主营丝绸和茶叶的地方,自已那些商品拿来这里,就等于是外地货。
这日,两人走着走着,不觉已离客栈很远,似乎还有些迷路。不是似乎,而是已经迷路了。两人对这里本就不熟悉,又七拐八拐的只顾着看街边的店铺,不去记路,最后终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郑逸安轻叹一声,道:“雨文,我们雇个马车回去吧。”
陈雨文无奈地道:“也只好这样了。”唉,又要花钱了。
两人找了一辆马车,车夫似乎喝了点小酒。陈雨文心里暗忖,在现代,酒后驾车可是要调销驾照的。不过这里也用不到驾照。两人与车夫商量了一下价钱就上路了。
马车拐了几个弯便来到了两人指定的客棧门前。陈雨文正后悔,这么近的路,给他五钱银子真是吃了亏了。
谁知,给了车夫五钱银子了,他却不走。道:“二位,还差五钱那。”
陈雨文一愣,道:“不是讲好了五钱银子的麻?”
车夫摇头晃脑地说:“对呀,讲好了是一位五钱银子,您这可是二位呀。”
陈雨文听了顿时怒火中烧,这无良司机,想敲诈呀。你不睁开眼看看,这点小计两也敢在本大小姐我跟前耍。
只见陈雨文冷冷哼了一声,拉着郑逸安道:“这种人不用理,我们走。”说着便不理车夫,转身欲走。
那车夫借着酒劲,竟上前一把抓住了陈雨文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
陈雨文没防备,吃痛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郑逸安见车夫竟敢动手,忙上前边把他的毛爪从陈雨文胳膊上拿下来边怒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这车夫长的五大三粗,也不知平日里干的是什么活,浑身的力气。郑逸安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终于掰开他的手,又顺势挡在陈雨文前面。
那车夫野蛮地道:“哼,听你俩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赶快把银钱交了我就饶了你们。要不,哼哼,我在衙门里可是有人的。”
郑逸安怒道:“坑蒙银钱,当街闹事,还竟然在衙门里行贿!你好大的胆子!”
车夫显然对郑逸安的话很是恼火,二话不说便抬拳向郑逸安肚子打来。
郑逸安严严实实地挡在陈雨文前面,也不闪躲,硬生生挨下这一拳。拳劲太大,震得他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陈雨文有些慌张了,这个车夫太强壮,自已跟郑逸安加一起还不够他打几拳的。
正在这时,远处跑来几个衙役。这几个衙役衣衫不整,气喘如牛,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几人二话不说便绑了车夫,朝陈雨文二人一拱手,便押着车夫往衙门方向走去。车夫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叫嚷:“好哇,你们敢暗算我,我衙门里可是有人的,出来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陈雨文来不及细想这些衙役是从哪里来的,郑逸安已痛得满头大汗,蜷缩了起来。
她连忙一边招呼客栈里的小二帮她把郑逸安抬进客栈,一边喊人去请大夫。
~~~~
呜呜,字数就这么多了,见谅,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