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没亮,趁丫环们都还没起的时候陈雨文便悄悄地揣上玉玺,去了文宗殿。
宋景世刚刚起床,宫女们都还没起,正在独自濑洗。听见门轻响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陈雨文立在那里。
宋景世一愣:“雨文?”
陈雨文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轻声道:“景世,我跟你说个事情,你不要声张。”低头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宋景世虽不明就里,但也从没见过陈雨文如此严肃。他轻轻点了点头。
陈雨文把声音压的更低:“皇上驾崩了。”
宋景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不可能!父皇昨日还好好的。这是不可能的!再说,雨文又是怎么知道的?”
陈雨文严肃道:“景世不相信?难道雨文什么时候骗过你?”
宋景世喃喃道:“那倒没有….父皇..真的驾崩了….”
陈雨文见宋景世还没有完全接受,这毕竟是他的父亲。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了。”
宋景世伤心了一会儿,又抬头朝陈雨文道:“雨文,父皇这一死,怕是要天下大乱了。百姓要遭殃了…….”
陈雨文欣赏地望着宋景世,不愧是做皇帝的材料。不论何时都心怀天下。
陈雨文不紧不慢地说:“是呀。马上就该大乱了。诸皇子群起争夺皇位,繁华的京都眼见着就要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宋景世仿佛已经看见了一幅遍地断壁残桓,百姓哀苦的景像。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雨文,以你的才智,可否有避免这一场****的法子?”
陈雨文不答反问:“这真正能当皇帝的人选,也就只有景世,景成与景玄三人而已。景成沉迷酒色,景玄….无心于皇位。景世,为了京都,为了百姓,你可愿当这皇帝?”
宋景世坚定地望着陈雨文“景世自认为胸怀天下与百姓,只是..这皇帝岂是说当就能当的。”宋景世忽地双目一亮:“莫非…雨文有办法?”
陈雨文拿出包袱,打开来,道:“景世,你看这是什么。”
“玉玺!雨文,玉玺怎么会在你手里?”宋景世惊疑地望着陈雨文。
陈雨文垂下眼睑:“景世。这玉玺可助你登上皇位,只是雨文有一个请求。你也知道,我爹爹年事已高,却一直镇守在边关。其中原由你也清楚。还希望你登基以后能把他调回京都,安享晚年。”
“雨文放心。这件事情,父皇在时景世也一直在尽力办。只是….”宋景世有些欲言又止:“只是….雨文,你这么说,是要离开了吗?”
陈雨文苦笑:“不离开还留在这里作什么?将军府我是不能回去了,只能去更远的地方。只是有些不舍你这个好友。”
宋景世沉默了一会,有些艰涩地道:“如果…如果我留你呢?......我是说,以太子妃的名义….”
陈雨文有些惊愕地望向宋景世,他正殷切地望着自已。什么时候,他竟对自已….
陈雨文转过头避过宋景世的眼神,望着窗子轻声道:“景世。你也知道,雨文的心已经死了。”
宋景世虽早已料到,但听了陈雨文决绝的语气还是有些暗然神伤,怔楞在原地。
陈雨文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又道:“皇帝驾崩的事,你不要太过伤心,天下百姓还等着你来解救。这场****,只有你能化解了。天要亮了,雨文该走了。”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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