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的手,我的心里不禁一个激灵。
这是干啥,这就咸猪手上了?
其实我很郁闷,我咋老遭遇这种事,难道我一看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好吧,虽然貌似我确实有点儿。
问题是他如果是个小帅哥我也就忍了,但是问题的关键是他只是一个背杀啊。
我虽然禽兽,但也没饥渴到谁都可以的地步。
禽兽也是有品味的啊。
禽兽只是没有节操而已。
在我看来,没有品味的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我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这主要表现在我对于帅哥的标准的坚持上。
但是此刻,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天啊,想起来他是丫鬟控,我的手就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
他把我的手,缓缓缓缓地伸向了他的胸部,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不禁想要退缩,有点忐忑地看向他仍带着坏坏的笑意的眼,脸都热了,估计是脸红了。
只是这种气氛太暧mei,我虽禽兽,却也是只有色心没色胆的禽兽,哪经历过这种阵仗。要知道他有十八房小妾啊。
十八房。
我的手就快要触到他的胸膛了,我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挣脱他跑掉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吴义却拉着我的手猛地往上一拽,我的手就偏离了方向。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压住,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魅惑着我,他轻声说:“给我按摩下肩。”
我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这时候他痞痞地笑了:“你在想什么,”
看着我面红耳赤地定在当场。
他了然地笑了:“还是……”
一双眼睛满满的都是戏谑。
他嘲弄地看着我,我脸更热了。
我猛地推开他,站起来,退后几步,顺了口气就开始反击:“我只是看某人似乎要*,不忍拂了他的美意罢了。”
他被我推得后仰,双手撑在地上,似不经意地分开腿,眼睛显得分外犀利:“那你跑什么。”
“我……”我一时词穷。
但是幸好我老人家反应迅速:“我……我站起来活动活动不行吗,坐的我腿都麻了。”
我随口胡咧咧。
“行,当然行。没说不行。”
然后他就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就那么毫不避讳地盯着我上下看,那种赤裸裸的眼神。
仿佛我一丝不挂一般。
看得我浑身上下都起鸡皮疙瘩。
虽然身边并没有别人,我也竟然产生了一种相形见绌之感。
我觉得不安,他的目光让我觉得下一秒他就要把我看穿了。
无处遁形。
我觉得十分不自在。
我抱起风淮,挡在我的身前。
又抓起了兔子,要知道它能边吃边拉屎。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把好恶表现的这么明显。
他的yu望和爱恨都如此坦然,让一向自诩洞悉世故人情的我都有点儿束手无措。
这个人,上一刻还是温顺的小绵羊,下一秒就变成了阴狠的大灰狼。
我觉得吴义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坏男人。
和风淮不同,风淮他坏就坏在颇有心机,城府深沉。
和景佑也不尽相同。景佑的坏,只表现在面对女性时那种过分轻佻的态度。
但是吴义。
他不仅为人放荡,更有一种从骨子里生发出来的破坏欲。
此刻的他脱掉伪善的装扮,我想也仅仅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小丫鬟,而且是他花钱雇来的吧。
“站那么远干吗,过来啊。”似乎是觉得吓着我了,吴义突然温和开口。
他的目光也一瞬间柔和起来,脸上那线条也不那么硬了,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呵呵……”我不禁抱紧了风淮。
“来啊。”他冲我摆了摆手。
我不禁拽紧了风淮的衣服。
“只是让你帮我按摩肩膀而已,过来啊。”
“不。”我摇了摇头。
“我走啊,我不干了。”
我说完就要走人。
我发现我似乎命中注定犯小人,刚逃出魔掌又落入狼窝,我咋就这么命途多舛人生坎坷呢,苍天啊,太不公了,捶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惹不起我躲得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涯何处无芳草男人四十一枝花,所以我,还是走吧。
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
我刚刚背转身。
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一千两,半刻钟。”
然后我就觉得眼前一亮,白花花的银子挡住了我的去路。
但是,但是,即使挣了这份钱,我怕我没命消受啊。
他接着诱惑我:“就是花魁一晚上也不值这个价。”
何况我还不是花魁啊。
也不用跟他一晚上。
哎,想一想,人家都忙了一天了,也挺累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小吴同学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缺乏家庭的关爱,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所以,在他孤独无助的时候,我不该弃他而去。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想完这些,我就转过了身。
妈的我都有点儿佩服自己了,我真是太伟大了。
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啊。
跪在凉席上他的背后,他坐在我的身前,我还是感觉迟迟下不去手。
太轻了怕不够力道,太重了怕伤着他。
犹豫一番,我还是很敬业地开始了。
“你叫宁遥?”他跟我聊天。
“对。”
这种感觉十分怪异,我活到这么大岁数,也就只有跟我老爹按摩过肩膀,算了,就当他是我爹好了。
我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宁遥。”他喊我。
“爹。”我回应道。
“诶,好孩子。”
我反应过来,一记暴栗砸他头顶。
“好你个头。”
我失去了警惕性,破口大骂。
“一千两,一千两。”他捂着头龇牙咧嘴地提醒我。
我也被点醒了,怎么能让他白占我这便宜。
一千两呢,我可得卖力伺候啊。
一分价钱一分货。
我淫笑一个,活动了下两爪,一把抓住他肩膀,揉面团似地使劲捏。
我疼不死你小样的。
他被捏的身体一阵紧绷,但很快放松下来。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见他口中溢出一句无比销魂的呻吟:“嗯~”
脸皮够厚的,都跟景佑有一拼了,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什么人。
“爽是吧?让你更爽点儿。”
话一说完我就用两手上的指甲往他肩膀上使劲一掐。
“啊,”他尖叫出声。
还有下句:“就是这样,再大力点,嗯~”
然后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地呻吟喘息。
日。
我无语了,就这声音,活像那啥现场。
听他这声音,要是此时有人从院墙外经过,肯定还以为我把他怎么样了呢。
既然他如此快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他身上辛苦劳作。
就这样我们俩活活爽了半刻钟。
结束的时候,我是香汗淋漓,他也是喘息不止。
我是累的,他吧,估计是疼的。
到最后他娇弱无力地躺倒在我怀里,斜过来一个勾人的眼风,嗔怒道:“你这个死鬼,一点儿也不知道疼惜奴家。”
我沉默良久,温柔地把他抱住:“爱妃,朕的胃突然很不舒服,就让我吐在你怀里吧。”
他就立刻站了起来。
这时候,我想起了风淮,我往四下一扫,风淮呢?
这里只剩下我和吴义,风淮和兔子,不见了。
我有点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