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看向卫可爱，“以前你再任性刁蛮，我都会因为可衣的善良而原谅你。而这次，我依旧可以为了可衣，原谅你。她在天有灵，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受到责备的。”
我的心一沉，话是再善良不过的话了，可是听在我耳里，怎么这么刺耳。莫羽居然能够当着我的面，说原谅卫可爱，都是因为卫可衣。
“哥，”卫可爱向莫羽道，“我知道我这次的行为很幼稚，假扮姐姐来找你，本以为我已经装的很好了，各方面我都按照姐姐的方式去做了，为什么哥还是一眼能认出是我呢？”
莫羽脸色稍好，“相由心声，你姐姐比你善良，自然便与你不同。”
既然这般，我想卫可爱便是不需要再装了，于是便揭开了她自己的真面目，一个撒娇天后级别的霸道女孩，她嘟着嘴道，“哥哥胡说，人家也很善良的。”
莫羽没再理会她，问：“小至呢？”
“小至不在她那里。”我抢先道。
卫可爱转头怒瞪我，“谁要你帮我说话。”
我淡淡道，“我不是在帮你说话，小至不在卫可爱那里，至于证据，我还没有。”
莫羽点头，表示无条件相信我。
我也奇怪于自己的肯定，“小至不在卫可爱那里”这句话是马光明那张臭脸无意间甩给我的。
我问他如何知道，他说：“没有证据。”
孙露补充，“没有证据，也不知道小至到底在哪，但他肯定，或许你该相信他。”
孙露依旧气质非凡，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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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拉住即将出门的我道，“我送你回学校。”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一脸挑衅的问题女人卫可爱，淡淡道，“你还是去照顾更需要你照顾的人吧。”
莫羽不悦，径直去取车。卫可爱推开我跟了上去，在他身后大叫：“莫羽哥，你要跟她走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莫羽回头示意卫可爱别胡闹，转身从车库取出车。卫可爱朝莫羽的车跑过去，直直地撞了过去，莫羽一个急刹车，卫可爱还是从车前跌了下去，像散落翅膀的蝴蝶，卫可爱扑在地上血散了开来。我吓得褪然倒下。
莫羽匆忙从车上下来，抱起卫可爱，沉默的如枫叶般悄悄落地，我忽然害怕起来，是那种骨子里竖起的寒冷，冷得血肉模糊。
我走上前去，卫可爱淌在血泊里问莫羽，“就算，就算是为了姐姐，你也不会不管我的对不？”
莫羽的脸满眼地疼惜，那痛楚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扭曲得跟洗结了的衣服似的。
满地的寂静宣泄……
我一步一步地退开，有一段路上的樱花开得甚欢，落下来时悄无声响，像就这么去了般……
孙露派人把我接到“为爱”西餐厅，手帕男将我带到她办公室隔壁的房间，是一个干净宽敞的练舞室，孙露裸着脚在练舞，悠美而古典，连人连舞美成了一团。
见到我，她停了下来，看着呆呆的我道，“美吗？”
我情不自禁，“美。”
孙露浅笑，拿了毛巾替自己擦拭，连动作都那么不可多得。那笑脸上的梨窝勾勾地诱人，“我曾经也很普通，是个不懂事的野丫头，直到遇到了，马光明。他一手调教了我。如今，我把这一切还给他，我会亲手教导你。”
我皱眉，这话很甜美，甜中带酸。
“带她去换衣服。”孙露对手帕男道。
手帕男一躬身摆身请我。我不解，问孙露：“为何？”
孙露展开姿势轻跳起来，头部姿势端正不动，面部动轻松愉悦，“学舞。”
“我为什么要学这个？”我不解。
“别说学舞，琴棋书画都得学些。不需精通，但都得懂些。”孙露继续边舞边说。
见我未动，孙露不耐烦了，一挥手警告我，“别再问为什么了哦，我回答不了你。赶紧去换衣服。”
我呆愣，这就是琴棋书画全都俱全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