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无得意地告诉我,我岂止是哲学家?你说我并不了解你,你说我仅仅把你当做一个能够诱惑自己的男人。
其实,你说错了,你也说对了。
错的是你太低看了我对异性的审美眼光,你反感我说你漂亮,好像女人赞美男人漂亮就是否定了男人的才智与崇高。
其实,我之说的美并非全是外表的。他是外表与内在的高度结合,是因为才华、智慧、人格魅力所透射出来的光彩,这种光彩浓缩成一种非凡的美,通过外表而具体表现。
当然你也说对了,对的是你的目光能穿透我的灵魂。
虽然你不可确切地肯定我对异性的审美意识,但你却已经感悟到了,我之审美观是超然于一切世俗之外的。
我之所言的美是因为你美而认定你美,而不是因为世俗眼中悬在你头上的某种光环。我的审美意识是唯美的,你能感悟到这一点,这是我的幸运。
你能言中我的审美意识是我之幸运!
我能遇上你是我之幸运!
我曾经的确想把你视为至宝,收藏在我秘密的保险柜里,在无人的静夜独自欣赏。但我知这是不现实的梦境,你是属于铃的!
那么,你还是回到你原有的位置去吧!
我也还是回归于自然的好,我自知没有能力将你收藏,也就不奢望将你收藏。
别把我想象得过余的柔,也别把我想象得可怕的恶。
我有柔情,也有愤怒。
善与恶是绝对的反义词,但善与痴愚也并非同义,你说对吗?
在你我之间,也许有一条阻隔相逢的河,但是,我已看见了一座即将峻工的桥,这座桥是爱心,是理解。
当情感燃烧成火焰的时候,我曾被绚丽的火焰所引诱、所迷惑。
我曾想纵身于火焰之中,溺死在迷人的火海里,化着印度神话中,为情而经受火神考验的悉多。
然而,当理性复归于灵体时,我已深深懂得得自然便是一种美丽,就像随其自然开出的花朵一样,比温室设造出来的鲜花更加绚丽、香艳。
随意、随缘,随其自然,你说好吗?我不奢望把你收藏,但我却永远珍视上帝赐予你我的奇缘。
F
你走了,我的心随着你的别离空了,留下一个空洞的影,总是靠记忆滋润我的心田。我听到了你轻声的歌吟《真的好想你》,我看见了灯影里,你高贵而挺拔的鼻和弥漫着温情的眼神。
你走了,我的天空便没有了云彩,只有一片苍白。
很想去送你,很想依在你坚实而宽广的胸前轻轻说声爱你。
可是,可是,你却消失在我梦正酣时。
因此,我只能通过无绳的电波,轻轻地道一声平安、说一声再见。
你才走了6天,可是,这6天于我已如一年。
想你时,便轻轻地闭上双眼,让记忆的鲜花弥漫心间。
你走了,但愿上帝能与你同行,愿上帝保佑你!!!
你远行的日子,便是一个故事沉淀的开始,它将沉淀成什么呢?一种气体一瞬烟消云散么?或是将沉淀成一瓶至纯至美的老酒?我想一定会是后者,你说呢?经历了时间的沉淀,经历了轻风细雨的洗礼,想必会让你我更知纯情难得,会让你我更具爱心与宽容。
走了6天,你可否也如我心一般牵挂?
别离已令我变得面色苍白,别离消了我本就不多的笑容,多了一份甜蜜的忧郁。
G
在那幢有玫瑰飘馨的小楼里,你轻轻地问我,你怎么会爱我?
我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只是轻轻地合着双睫,让你的万般温情托举着,在一个温馨而甜蜜的境界里飘游。
别再问我为什么爱你,爱你这本无道理。
在这个喧器的世界里,我的体留在这嘈杂里,灵魂却远远地在逃亡。
我是不适合这种繁华与喧闹的,是心不适合。
只想远远地逃离,逃离到一个只有阳光、空气,只有你和我的大山里,在那里听风声、雨声,看太阳升起、太阳落下。
你说,你也喜欢这种古朴与宁静,喜欢那种返朴归真。
于是,我便幻想你能领我去印度、或非洲的原始部落漫游。我幻想我们能拥有一幢设制精巧的茅草小屋,幻想我们就是原始部落的游民,穿戴着原始而古典的草衣、草帽在绿茵的草丛里跳舞,在那片没有人迹的阔叶浓荫下,你紧紧地拥住我,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你心中充满了爱与柔情。
于是,我每天都在期待,期待你能携我去游那梦中的国度,把我之神往幻化成一个唯美的却不能永恒的现实,感动我、也感动你!
然而,你却独自驾车远行,把我搁置于思念的风雨中。
H
情丝如一片柔柔的茵草,绕缭着你,自你的脚沿生长。
青绿欲滴,是草尖上的泪滴。我的泪珠,是我的心泉酿成,是我柔柔的一汪痴情,是我梦圃的紫色花瓣,是我用真诚串起的珍珠。
我不知道,你可否看见天空飞飘的白雪,已化着一枚玉蝶栖在你的怀抱,晶莹的玉蝶在你的温馨里融化,融化面一颗痴情的泪滴。
我曾在这种氛围里陶醉,陶醉飘飘,如不食人间烟火、飘在云端里的仙灵。体验着人间美好传说中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在这如梦的故事里,我幻想自己是一片柔风,萦绕着你;我幻想自己是一片茵茵的绿草地、是一缕温暖的零星阳,让你在疲累时枕着绿草、沐着暖阳,愿你我如玉色蝴蝶双飞双栖。
世界太嘈杂,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我欲为你开劈一片唯美的绿洲,在绿洲上筑建一座精巧典雅神秘迷人的象牙塔,让你在唯美的境界里,感觉一种美与安全。
感谢上帝能造一个如此适合我心的你!感谢上帝让我的灵魂有了一个永恒的归宿!
I
电波传来了你的声音,悄悄地把你我串起,你的声音驱散了我的的孤独与寂寞,从你发出的声波里,我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温暖与甜蜜。
你说,你看不见无色玫瑰盛开的时侯,却能用心感受!
你说你的思恋亦如我一般浓烈;你说,仙人掌的利刺扎伤了你的心。
而我看到的,则是没有边际的草原,是天地交合的鲜花绿草之中两个不同性别的生命在疯狂地媾合。
我看得真真切切,那个在激情中颤抖的男性便是你!
绝对是你!!!
我知道这是一种离奇的幻觉。
但幻觉,往往是冥冥中上天所付予的一种预知或者可以说是先知先觉。
我绝对有这种先知先觉之本能!
我绝对知道,此时此刻的你,正在那古旧的蒙古包里,面对着一具火一样炽烈的异性胴体,面对着一双酒一样醉人的眼睛。
你,一个厌倦了所有精神、物质文明的你,此时此刻正在体验一种最最原始的古朴的本能的快乐。
这种愉悦,蛊惑着我。
于是,我们放下电话投身到月光之中。
在月光如水的静夜,追忆你我共享的欢乐。
你将我挽扶上你我的香车。在遮挡着无数目光的车座里我们疯狂地拥抱、疯狂地吸吻,我用无声的语言诉说着我来自灵魂深处的思念。
我清晰地感受到,两颗压抑已久的心在彼此撞击、燃烧。
林辉!我轻轻地呼唤着你!
我的呼唤,在夜的清风中微颤,我满目是泪。
你却用你充满爱怜的唇吻干我漱漱落下的泪滴:
“冰子,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永远在一起?!
我有些惊讶地仰起脸,透过夜的清辉看林辉:
“你是说要离弃金铃娶我么?”
我看见你在静夜里点头,我的心则在一种无言的悲哀中哭泣。
我的爱恋,是那种必须依靠幻想的空间、活跃在梦幻里才能永恒存在的。
我惧怕绵绵思恋的虚空,会因一纸婚书而幻化成一种朝暮相对的直白,而直白的事物却锁不住我心之永恒!
我看见一朵无色玫瑰在林辉的怀抱里哭泣!
J
你走后的日子,我总是失眠。
失眠的夜晚,我便幻想黑的天空突然会洒下一束绚丽如红色玫瑰的光芒,玫瑰色的光影中飞翔着美丽可爱的天使。
我则幽幽地依着飘荡的秋迁,沐着绚丽如梦的天光。
我轻轻荡起秋迁,仰头凝视天使飞翔的翅膀,我幻想林辉你能托住天使的翅膀,让那美丽的双翼在我的怀抱停止飞翔。
你却拒绝了我,你把一个可以延续我的生命、寄托我灵魂的梦幻破灭在一个温柔的梦乡。
记得你总是拒绝我;记得你总是有太多的理由拒绝我。
我看见一只孤独的紫燕,轻伏在你的耳边细语:
“你我共筑一个爱巢吧!而不是一同去领取一纸婚书。”
我听到你很坚定地说:
“不可以!”
不可以!如同一只冰冷的铁锥,剌在我的尖。
我的心流出了泪来,一滴一滴殷红殷红的血珠,在洁白的大理石上汇成一朵朵鲜艳迷人的红玫瑰。
我飘动着紫色的裙裾,从秋迁上下来,跪对着满地的红玫瑰,伸出一夜间苍老了的手,拾那血液浸染的花瓣,忧伤地低吟着一首伤感的歌曲:
Forallthoseyoustoodbyme
forallthetruthyoumademesee
forallthejoyyoubroughttomelife
forallthewrongyoumaderight
because,becauseyoulovedme.
我的歌吟,感动了殷红的玫瑰却感动不了你。
于是,我只能把自己的对当做错,而把你的错误当成正确。
K
你说,北海的园子很秀美,不是周末、不是礼拜的时侯,园子里很幽静。
于是,我便开始幻想与你幽会于北海公园的情景,幻想你牵着我的手,在林阴间漫步的情景。
记得也是一个周五的早晨,天很爽人,有一丝风儿在吹。
我在梦里便听到你飞车而来的轮声。
你把车停在小院里,径自上楼用亲吻把我从梦中唤醒,我的双睫在你的亲吻中绽放。
我的眼睛晶亮如天上的晨星,凝视着你:
“昨夜,你一直在我身边么?”
你说:
“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你的身边。”
于是,我们相拥在残梦的余香里;于是,你为我从衣柜里挑了一套棉料的白色衣裤,把我从床上抱起:
“起床罗!我的白雪公主!”
于是,我们便驱车在去往北海的道路上飞了起来。
北海的周五真的很幽静,我们先在古玩市场闲逛了一圈,买下了一双品象极好的清末粉彩香粉盒,便在靠水的茶楼品茶聊天。
茶楼的龙井并非上乘,茶具也是粗劣的,环境和心境倒是极优美的。
我俩就这样相对而坐,聊一些闲杂的话题。
这时,我便忘了许许多多的现实,好像我真的是你的唯一,其它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在这样的时刻,我轻声地告诉你,每天夜里醒来,我便特别思念你!想你,我好心痛!
美丽是短暂的,太阳西落的时候,便又到了分别的时刻。
你我轻轻地吻别,相拥着互道再见。
这一声再见,如同钢针刺激着我的心尖,我心好痛!
你的心在反文明的荒漠放纵,我心更痛!
我不知你可否还会回来?!可否还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