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大自然赋予人的生来就具备的能力和权力。任何人只要发挥自己快乐的能力,行使自己快乐的权力,都可以拥有快乐,都可以享受快乐。快乐不受任何时空环境的限制,不受任何物质条件的限制,也不受任何身份地位的限制。
当天空中飘起毛毛细雨,花儿被打湿,燕子也飞不起来几乎擦地而行,而我们的心情依然是美好了,我们会感谢大自然如此丰厚的给予,而不会责怪雨已把我们的衣服打湿。由些可见,快乐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只要你心中想着快乐,你便会快乐。
有一段时间,她常感觉心胸闷闷的,起初她不以为意,日子久了,她发现每次和某位同事说过话,心头就不舒服,她开始细究自己和对方的关系,她逐渐明了,原来对方是个大嗓门,讲话又得理不饶人,明明大家是平行的同事,可是谈到公事,对方就像个打官司腔的长官,令人受不了。
知道压力来源后,本来一向息事宁人的她,为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终于鼓起勇气向对方表明“谢谢工作上的配合,但请改善讲话的口气和态度”,当她这样坚定地沟通后,她说:“我的同事对我客气多了,而我也不再胸口闷痛。”
既然快乐是每个人的权力,那么,谁都可以尽一切可能去争取快乐。
快乐是一种责任,是对生命负责。
对生命负责,这似乎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展望生活中的每个人,无一不是为着自己能够更好地生活,更好地玩乐而奋斗着,拼搏着。但其中为什么又有些人面对挫折,失败时却产生厌世的想法,而丢掉生命,这就是对生命最大的不负责。
他不想死,他要活下去。
他拼命挥动胳膊,用脚踩水,像疯子似地想抓住木桨、抓住水,甚至抓住空气。他的手突然碰到木筏边上的绳环——这是木筏的生命线。
——《生还》,林露德著,阿良译。大地文化出版
潘濂,一个三十四岁的年轻男子,为了讨生活,很早便离开家乡海南岛。
那一天,是他难忘的1942年10月23日,他在工作的英国商船贝洛蒙号的船舱铺位上,正起身准备去午餐,突然船身倾斜,他整个人被甩到另一边,紧接着是叫喊声、碰撞声、爆炸声……。船被鱼雷击中了。
往后的日子,潘濂孤单地漂流在大西洋里,幸运的是,他攀上了一艘小木筏。不幸的是,他开始了一段饥饿、病痛、脱水、全身发臭的痛苦岁月。
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潘濂靠什么来找到活下去的勇气和苦中作乐的方法?
首先,他靠的是“想象”,想象儿时吃着甜糖的滋味、想象观音菩萨的保佑、想象家乡未婚妻娇羞的笑容、想象获救后乡民热烈的敲锣打鼓、想象和爸妈相拥而泣……。
其次,他靠的是“机智”,当他发现靠近的船只完全没有救援他的意思,甚至担心他是海盗而以枪支瞄准他时,他不动声色,心速离去;当他发现把抓来的鱼晒干,鱼身居然可以结出盐霜,而盐霜可以腌鱼,保留食物,他开心地举起手臂欢呼。
还有就是“自得其乐”,潘濂的整个生活空间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大的木筏,有时候,他一边处理小鱼,一边哼着儿哥;有时候躺在甲板上,凝视着天空飘动的云朵;有时候赏着月亮,望着飞鱼掠过水面……。
最快乐的一刻是终于有一天,他看见一只小鸟飞到他的木筏上,这是真的鸟?还是眼睛的幻影?
当潘濂确知审一只真鸟时,他开心极了;因为有鸟,表示有树、有山、有陆地,而——有人的地方也已经不远了。
漂流了133天后,潘濂获救了。潘濂创下了至今还没被人打破的求生纪录,同时也重返人间世界,留给后人一段海上求生求乐的历险记。
潘濂凭着对生活的眷恋,以惊人的毅力终于度过艰苦的日子。他没有在困境中消亡,这便是潘濂对生命的种负责。生活中,人们更不应为一些小事而不快乐。弗雷德说:“我把所有贷款都还完以后,就会追求平静。”好像很有道理,可惜结果往往令人失望,因为人生的主要任务不是把贷款还完,或把泳池扩建。
人生在世,是为了彼此帮助。因此,上天给了我们下面的提示:
帮助别人时,我们会感到最快乐。
满脑子只想到自身安全的人,是最寂寞的人。
如果你希望一辈子有绝对的安全感,那么,你选错了星球!
弗雷德说:“如果我能在市郊买一幢房子,存一笔可观的退休金,就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是啊,弗雷德,试试坐在一辆失控的公共汽车上!你惟一的安全感在你心里面——其他所谓的安全感都是一个未知数。银行倒闭、公司垮台、飞机也可以从天上掉下来。
那么,你应该怎样面对生活中种种变化无常的事呢?你只有接受它、享受它。你心想:“人生在世,就是有些无法预知的事才更有趣。”你和自己订下契约:“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能见招拆招。”你积极面对恐惧:“万一房子被火烧了,我就搬家!万一老板解雇我,我就先辞职!万一我被汽车撞了,我就脱离苦海一!”就是这么简单。
这不是玩世不恭态度,而是实事求是。地球是个危险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但是,这并不表示你就要活得像惊弓之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