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掉入陷阱里的某猎物,但是区阳还是决定对这个所谓主上选上她这件事情不做什么反抗,对这样一个柔柔弱弱外加恶名在外的主上她有些好奇,而且说不定可以能过他找到胡克的消息。
她被人架上了那个蓝色的小轿,里面竟然很是宽敞,仿佛一个微型会客室,那个主上坐在她的对面,中间还放的下一个小茶几,摆着一套紫砂茶具。
“你为什么不怕我?”那金衣男人,亲手放下那蓝色的幕帘,转头看向她问道,区阳看到他脸上的微笑正一点一点收起,一种奇异的强势气势仿佛一个掩示以久的火种慢慢的在他的身上扩散开来,真是奇了,她在神国遇到的正常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是可以去参选奥斯卡影帝的主,伏泽表面是一幅不会让她死掉的样子,转身就把她卖了,面前这个所谓主上,在轿外那真是柔如女人弱如水,一进了轿门,就完全换了个样子,变成了一个还带些霸气的强势男人,她不由一阵无语,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怕你。”
“我是人类。你看不出来么?”他向前她探过头来,将手放在她的肩头,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
人?被一众神女,尽管是做了妓女的神女伏地膜拜的主上,竟然是个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不是更不可怕了吗?
“可是现在沃玛神国里的神和人又有什么不同呢?”想想那街边抽着烟筒抓着酒瓶,见到神女两眼放光的众人,这和人的德行还真没有什么区别。
“神不会老不会死,可人会的。”他撩开幕帘向外看了看,他们已经被抬着走进了桃园,幕帘之外桃色芬芳,可轿内却流动着一股奇异的气氛,让区阳很不自在。
“神为什么会怕你?”她疑惑的问道。
他听到她的问话顿了顿,随手关上轿门,放下幕帘,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脸上的困惑不比她少。
“愿不得你不怕我选中你,原来你根本就不是这里的神。”他眼中目光突然变的严厉起来:“你是从哪里来的?”
“月滋国。”区阳脱口而出,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面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那看似光鲜的身份,只会给她带来重重的麻烦而已。“你也是从月滋国逃出来的人吗?”她试探的问道。
“月滋国在什么地方?”对面的那个复杂的男人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的疑惑是自然的,是不加思索,发自内心的……那就证明他确实不知道月滋国,可是这个空间里不是只有月滋国这一个人类的国度吗?难道还有其它的人类?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她小声的问道。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剥了似的骇人,让她感到脊背发凉。
“反正你有意识的时间也不多了,告诉你也没有关系,让你明白一点死掉也好。我是越国的商人,来这里的时间我都已经记不清了,这桃花园是我建的,以前这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人都过着在我看来无法理解的生活,他们不用吃喝,什么都不需要,我费尽心思才让他们喜欢上了我们越国的烟草和酒,还有他们身边的女人。”他很小声的叙述着这些,目光有些呆滞和混浊,仿佛一个历经沧桑看透一切的老人。
“我们需要活下去,他们不需要吃喝可是我们需要,他们不会生老病死可是我们会,我用带我们来到这里的神书换得了一个能让我们长生不死的方法,你一定想不到那是什么。”说到这里他停住了,转头看向区阳。眼神里满是玩味,像是在盯着一块刚刚煎出来的牛排或者是热腾腾的烧鸡。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你好了,免的你被吓到之后,你的心脏会纠在一起,那样会很不好看的。”他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采,之后就闭上眼睛,靠在轿侧面的软榻上不再理她,像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似的。
区阳纵然一头雾水,但是身在他人的“轿檐”之下,也不敢造次,只能混身不自在的和这样一个奇奇怪怪有些神经质的人类坐在轿内,等待那不知何为的目的地。
她仔细的回想着刚刚听到的这个自称是“越国的商人”的话,越国?月国?……不会是那个距今2000多年的越国吧?她的历史成绩还算过的去,想来想去,那历史上叫“yue”的国家,也就只想出这一个来,吴越争战,卧薪尝胆……那一段历史回转在她的脑海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面前这个人企不是从现实世界里穿越到这个空间里来的?如果真如伏泽所说这里就是魔渊的话,那就是说除了魔煞可以让人进入这里之外,还有一本神书可以让人来到这个时空,而且刚刚这个越人口口声声的说“我们”,证明还有和他一样的现实世界的人类生存在这个空间里。
神书……
那就意味着只要她找到那本神书就有可能回到现实的世界里了,想到这里她不由的一阵欣喜,可以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对她来说是最让她高兴的事了,她一点也不喜欢这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奇怪和危险,她迫切的想要回去,就算做不回人,就算那个世界的人全都看不到她,呆在她熟悉的地方总比在这里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强。这本所谓的“神书”就是她回到现实世界的曙光。
正在她为这道“曙光”而兴奋着的时候,自己所坐的轿子突然重重的震了一下,仿佛被抬着的人突然撒手扔掉一般,这些委身于一个人之下的神们,果然对这样的一个人类的主上很是反感啊,落轿落的这么狠。让身侧那个假寐的主上,险些从软榻上被震了下来,他慌忙坐起身,疑惑的看了看区阳,她摊了摊手,表明这样的落轿和自己没有关系。他皱了皱眉,站起身来
“阖庐,落轿为何不通知本王?”
阖庐?这不是那举兵讨伐越国的吴王的名字吗?难道那吴王也和身边这人一起穿越到这里了?可是他再差也是个王,怎么可能做面前这个人的随从呢?虽然让人不解,可是却证明刚刚她脑海中的猜测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真的。
她惊讶的看了看旁边这个一脸正色的“主上”,只见他微皱着眉头,正在等待轿外的应答。
可是等了很久,轿外非但没有人应声,却传来阵阵的阴风擦着轿身而过的声音,这声音让看了很多恐怖片的区阳后背再一次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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