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是一日两更,但推荐点击都下降了,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心里感觉很不舒服,希望哪位真心的朋友,能够站出来,指出相书的不足,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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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娇垂头避责,荣包头诧愕地望着她,倏然明白了,不过,纵是他的脸皮有三层,他也无颜可言了。
王媒婆啼笑皆非,她突然间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傻哦,这么聪明的一个男孩子,自己怎么能欺骗得了呢?人家心高气傲的,凭荣包头家那黑丫丑的骚的,还不干不净的,几个臭钱人家会再乎吗?嘿嘿,还这么大几个人合演一出戏,瞅这戏滑稽的。
黑肥女人郁闷啊,这老丫打说错话叫了声“小弟”后,就没再出言,一直冷眼旁观,注视着武弟的一言一行。
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女人在默默地撑持,可想而知这肥黑女人的精明劲。武弟那颇脚的演技终还是被她洞穿,她深为武弟的临场不惧的胆识、不卑不亢的魄力所折服。她暗自叹息,这么好的玉,自己那朽木般的女儿,是不可能拥有的了。
武丽华双眼噙着泪花,刚刚春qing蠢动的亢奋劲全没了,可怜兮兮地如一只受伤的狗一样望着武弟。
这丫心痛啊,她何曾见过这般俊逸潇洒有气质的帅哥,刚刚帅哥色眯眯盯着她的胸部与短裙间时,她心里爽啊,还意淫到与帅哥在床上云雨……
武弟再次环视众人,决定打破、摒弃相亲所谓程序的陈规陋矩,站起身冷冷地道:“你们家的金枝玉叶,我弟子人贱身穷,不敢高攀。”
“武弟,坐下来好好谈吗。”王媒婆尽媒之责,出言相挽,她知事再无望,但也得按程序走啊,若让男方揭牌,不乱套了吗,她面子上也过意不去啊。
“要谈你们谈去,我们不是一道的。”武弟斩钉截铁抛下一言,毅然决然往门外走去。
王媒婆本以为这桩婚姻是个金元宝,没想到这般收尾,带上门的男方未等女方开口就摔门而去,这事要传出去,不成别人的笑柄,以后自己这生意还要做吗,赶忙去扯武弟,嘴里急喊:“你回来好好谈吗。”
武弟轻轻地来了,沉沉地走了,重重地一甩手,不带走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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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都第十五个了,谁还会娶我啊!”武丽华唏哩哗啦哭了起来,泪水和着脸上的“石灰”,把一张黑脸涂顾了花脸,好艺术哦。
黑肥女人瞪了眼她:“谁叫你在外面鬼混,自作自受。”
“呜呜……我,我只是玩了下子吗,谁,谁知道会结果会这样子啊……”
黑肥女人厌恶地看了眼她:“快去洗把脸,看你这妆化的,人不人鬼不鬼。”
“还不是遗传你的,像个非州佬似的。”武丽华止住泣声,母老虎霸气毕露无余,反驳其母。
黑肥女人恼羞成怒,扬手欲打其女:“都是你爹跟那个狐狸精惯坏了你,要不老娘今天也不要跟你受这气了。”
颜玉娇睨了眼黑肥女人,楚楚可怜委屈地望向荣包头。
“你还有完没完,给老子闭嘴。”荣包头拿起眼前的烟灰缸一把砸到地火红色的、意大利进口的XOWTSW地板上,展露出一家之主、老板的威风,疾颜厉色,掉转矛头往王媒婆,“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这也想不到会这样子啊?”王媒婆自武弟开溜后,她就如坐针毡的,她身经千战,可这男方挑牌说NO的还是头一回碰到啊。没有实战经验,纵是她狡猾愈狐,亦是一筹莫展,难不成还去把武弟重新抓回来,再相?
荣包头抖出一根“和天下”,点着,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串串烟圈,把屋子弄得乌烟瘴气的,继续兴师问罪:“你他娘的怎么看货的,把我家当垃圾回收站了?”
哼!也不瞅瞅你家妻女那熊样、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狗样,还垃圾回收站,我看你家纯垃圾生产基地来着!
王媒婆心里鄙视荣包头,脸上却堆着笑:“那小子不识抬举,有馅饼不知捡,有福不知享,是个傻蛋来的。荣大老板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前能跑马,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阎王不记小鬼过,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那狗娘养的,真他狗娘不识抬举,老子本还打算教他做生意呢,有钱不知捡,真他娘***。”荣包头的气消去大半,得意洋洋叼着烟,以阿Q似的精神自慰。
“弟子那鬼崽子犯贱,有眼无珠,抱着福不知福,多少人梦寐以求做荣大老板的乘龙快婿的呢……”王媒婆鼓动三寸不烂舌,吹捧阿谄,把荣包头听得飘飘然起来。
按照“国际惯例”,王媒婆当骂完有眼无珠的武弟、赞完荣大老板与他的银库,就该让武丽华爽一下子了,可睁眼说瞎话习惯了的王媒婆这回可真无奈啊,夸人家如花似玉?讽刺!赞人家贤淑德惠?鬼扯!
也要给人家一点苗头,去无限夸大吗!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说“瞅你家姑娘这身段,现在猪肉价可天天向上啊,升值空间蛮大哦!”
“呵呵,算了,这小子没个福气。”荣包头被王媒婆逗笑了,向她要下一手货色的资料。看来他是非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不可啊。
“第十六个。”王媒婆顿感为难,但还是笑容满面地道:“能不能把丽华妹子的要求降低一点,石狗乡上档次、根脉好的男孩们,都看光了。”
荣包头看了眼长相痛苦的女儿,无奈地吧口气:“你去张罗吧,只要能行。”
“行咧,那,那我忙去了哦。”王媒婆如释重负,瞅着屋里的气氛不对劲啊,像个火yao桶,报告请求完毕,转身飞也似的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