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压下身下,揽着自己脖颈,娇喘连连,肌肤染着粉色诱人光泽的人儿。他的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身体里的血液都跟着难以抑制的沸腾,再低头,吻上她的诱人,力道也忍不住霸道了起来。
可是心底分明还有什么遗憾,在叫嚣着,让他始终带着几分清醒。
是什么呢?
在诱惑与抗拒之间挣扎,情动的吻落遍身下人儿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道道的痕迹。他始终带着满心的疼惜,怕伤了她又渴望着。
最后,感觉到身下人儿似乎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便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去看她在朦胧月色下的容颜。
便对上她被蒙住的双眼,北辰流亭朱红的唇瓣忍不住勾起一抹妖娆惑人的笑意,半撑起身子,空出一只手,轻抚上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羽儿,为什么要蒙住眼睛?难道,你还不好意思看我不成?”话出口,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一颤,然后,抬手按住了他欲揭开那淡朱色蒙睛丝带的手。
在他心里产生疑窦时,她的小手将他的手拉下,带上她的身体。于是,他便忘记了所有遗憾,直到她的柔软娇躯主动缠上他的,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苗。
教他无心再想其他,再也忍不住……北辰流亭猛然从床上坐起,睁着眸色迷离的眸子目无焦距。呼吸急促间,心跳也是急遽的跳动。恍惚的神色透露出他此时的惶惑,他,他刚才做了什么梦?
他居然梦见……
一想起刚才梦境里的情形,北辰流亭就觉得俊颜上一片滚烫。甚至就在刚才,他差点就在梦里因为她而破身……差点!
而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北辰流亭突然一吓,不敢置信的望着安坐在他床边桌前的淡朱色倩影,身为东楚第一高手的他,差点就失态的跳起来。
北辰流亭下意识的揪紧身边的被褥,身子跟着一紧,俊颜更烫。然后才发现身上白色的中衣早就已经汗湿,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梦境而热的,还是被方才的梦境惊的。
空气里弥散着比之平时更显浓郁的奇香,撩的身在期间的人都忍不住心醉而萌生遐想。
而就在看见眼前坐着他方才梦里的人时,北辰流亭有那么一刹那惊疑……刚才的绮情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不过惊疑也只是一刹那,北辰流亭就定下神来,终究还是分得清现实与梦境的差别。
容轻羽听见北辰流亭的话,微微诧异的转了头,那表情不可谓不惊讶。
“北辰统领?为何会在我房间里?”完全是一副好像刚刚才发现北辰流亭的样子。
一听容轻羽这话,北辰流亭一鄂,下意识的就想跳下床,但是被面传给手心的熟悉感觉让他一愣,继而猛然抬头,望着小屋里简单的摆设。
然后差点没有气笑起来,继而一边手肘搭在膝盖上望向容轻羽淡定中又真切感情流露的表情,最后眸光落在她蒙睛的丝带上,带着几分玩味的开口:“容太傅确定这是你的房间?”
容轻羽被问的一愣,微歪了脑袋,看似疑惑的思考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我走错房间了!”
北辰流亭一听,突然就笑了起来:“容太傅确定自己是走错房间,而不是故意进错宅子?”
而心里则觉得自己的措辞实在是太委婉了!走错房间?她容府在帝都皇城内的繁荣街市。而他的小庭院,则是在城外三里地人烟稀少的树林里。这样的错,谁敢说不离谱?
这么问的时候,北辰流亭也不禁惊疑,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没有发现!
看着眼前纤弱的人儿,似乎他两根指头就能捏死了。可是实际情况上,这小小的娇躯里似乎蕴藏着难以看穿的力量。
而即使没有这力量,他都觉得自己对她有些莫可奈何。或者不用这力量,他都相信,她几句话都有能让人内伤的威力。估计,这小女人也是东楚史上能够把人“气笑的”合不拢嘴的第一人了!
“我以为……你想这个时候看见我!”
容轻羽这时说,对于北辰流亭的反问,似乎是承认了。自己是故意走错,或者说是专门过来的!
而北辰流亭也不用继续问她是怎么找到这里,之前一直跟着他的鸟儿便是最佳间谍了。
从容府回来的时候,他还以为甩掉了它。没有想到,却是阴魂不散!
而刚才的梦,是他一进屋倒床就睡着后做的……他之前根本没有看见容轻羽过来。那么,她就是在他睡着以后进屋的了!
不禁又想,自己的警觉性何时变得这样低了……或者是那样的梦境太缠棉,方才他有那么一点不愿意醒来……只因,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望了眼容轻羽端着的茶杯,那里有菊花的香气隐隐传来。
再正视容轻羽的话,北辰流亭的美眸微眯,想起白天的事情,心底不禁有些沉郁:“如果本统领记得没有错的话,昨日贤王派人送了请帖去府上,约容太傅今日一同参加游湖会。贤王如此想见容太傅,容太傅为何又不去,反而特意进错宅子来对本统领说这种话?况且,本统领何曾说过想见容太傅?”
容轻羽听见北辰流亭的话,握杯子的手指一僵,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冷嘲。
顿了下,却说:“两位的小师妹危在旦夕,我以为,身为师兄的两位会没有心思游玩!”
经容轻羽一提醒,北辰流亭才想起小师妹司空寅月的事情,顿时被噎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