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你了……”北辰流亭轻应,轻蹭在她的颈项边。
容轻羽听得心头熨暖,伸手回抱住他紧窄的腰身:“我又没有走开,不就在旁边吗!”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北辰流亭柔声呢喃,故意将气息吹进身边人的耳畔,惹得怀里人儿一阵轻颤。
容轻羽当然不傻,他这番举动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眸中需求。当即便红了俏脸,抱着他腰身的手就想缩回:“还在外面呢!被人看见,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淹没在温烫缠棉的吻里,久久,才得以喘息。
容轻羽一把按住北辰流亭已经登堂入室的大掌,娇喘的阻止:“你是想我被浸猪笼,还是想你的身份暴露?”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发现的!”北辰流亭忍不住低头轻啄着怀里人的耳垂,另一只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便是刚刚开荤才一天两夜的人最好形容词了!
北辰流亭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又是初尝人事。除了那一夜与她过激的缠棉后,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已经两天没有碰他的小娇妻了……
难得今天那一群人都累的睡着了,当然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而且,羽儿你害怕被浸猪笼?以前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过!”北辰流亭忍不住打趣,想起如今自己的火气如此旺盛,也确实有某人让他日积月累的思念与梦见,却不能得偿所愿的憋屈所造成的原因。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容轻羽有些心虚的抵赖着。
北辰流亭听得一愣,还当年勇?也确实挺勇是!继而轻笑出声:“那羽儿今日是想见为夫的勇,还是想继续宝刀未老,嗯?”说着凑近容轻羽耳边,又是故意的轻啄她细嫩敏感的耳垂。
“唔,你……不许亲脖子……”容轻羽所有的羞涩抗议,只得化作一声无力的求全。
一句话落,容轻羽只觉眼前红影一飘,北辰流亭的外衫已经扑散在她脚边的草皮上。继而整个人便被轻柔压倒在了他的衣衫上,期间无意掀起的衣袂这一夜再也无缘落下。
“羽儿,你不用忍着,这里离露宿的地方至少有一里地,他们是不会听见的!”北辰流亭一边轻吻,一边柔声蛊惑着。显然,对于今夜的一切,早就是有备而来。
容轻羽羞恼非常,却是无法忽视。有些赌气的,一把拉下他的颈项,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并不重,却让他更兴奋了般。
最后,容轻羽终究是忍不住,一败涂地的弃械投降……溪边,暧昧的气息升起又被雾气弥散。月儿都羞的躲进云层,纵容着这对有情人,希望就此这夜可以更漫长……
容轻羽是在一阵温柔的抚触中醒来的,意识的最初以为某人意犹未尽的又想再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心肝儿。但恢复一分清明后才发觉不像,等疲惫的意识完全清晰,才感觉那是一块湿热的毛巾在为自己轻柔的擦拭清洁着身体。
顿时容轻羽明白了什么,刚刚因为累的睡着而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一阵热流跟着冲上脑门。
“吵醒你了?”北辰流亭发现容轻羽醒来,柔声轻问。
“我自己来就好!”容轻羽说着就伸手去抢北辰流亭手里半湿的毛巾。
北辰流亭立马手一偏,就避开了,接着语音醇醉的又说:“我惹的祸,自然我收拾。如果羽儿觉得精神很好的话……”说到这里便故意不再往下说。
容轻羽已然从脚趾头红到了头,赶忙去扯身边的衣物遮蔽:“那我惹的‘祸’呢?是不是也该我收拾?”一咬牙,容轻羽这次是毋庸置疑的抢过被北辰流亭用内力催热的湿巾,雄赳赳的道。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也不去跟她抢,继而道:“为夫正好已经服侍好了夫人你,那现在就换羽儿你来服侍为夫吧!”
说着便很大方的坐在了容轻羽的身边,未带面具的俊美容颜上却是带着可疑的红晕。但是妖冶的眼角却是上翘起挑衅的笑弧,妖娆非常。
容轻羽一时间却是沉默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着了白色中衣,敞露着精实的胸膛,魅惑的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她甚至可以听见,清风拂过他如墨的发丝,那调皮的发丝垂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不时的骚动他衣襟内曲线优美的锁骨的风景。
“作为受益者,为夫希望羽儿你可以像为夫一般,从下至上服侍……好了,开始吧!”北辰流亭语音愉悦的说。
容轻羽脸颊火烫的捏紧手里湿热的帕子,突然觉得那帕子越发烫手起来。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天人交战了半晌,最终容轻羽牙一咬,心一横,便伸出了手,摸索到北辰流亭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抽系着的活头。
然后耳边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她的指尖不经意的触及他的胸膛。然后身边北辰流亭原本平稳的呼吸突然就重了起来。而听得这呼吸声,容轻羽手一颤,就想退缩。
这人太不经挑豆了!
可是却又知道,他给反应的大前提是绝对原则的,不然的话,她早就在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被吃干抹尽了!
又何至于,她几番诱惑不成?最后,还是他自己觉得原则已近便动作迅速的吃掉了她!
如今没有了原则牵绊,他自是一有机会就毫无顾忌的像她索求……
北辰流亭感觉到容轻羽的意图,反手将她的小手与湿巾包进自己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