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岚霖不说还好,一说司马云泷就是一阵怒气上涌。护送一程,上次是谁把她一个人扔在皇门外?虽然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也是帮凶之一!
他今天居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护送她们回去?护送个P!而且她们才刚刚来,谁说要回去了?
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只是个花瓶而已,进王府准不是为了公事,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匪夷所思的原因!
而且,这才几天,她和魏岚霖的事情居然就传开了?谁干的?
“谁……”让你送了!
“那正好啊!大姐,你刚刚不是说正好路过这里,只是陪小妹进来向王妃请个安,这就要去和爹商量义祠的事情吗!正好让魏大人送一程吧!”司马舞萦见机附和,跟着站了起来。
司马云泷被堵的完全没有开口的余地,而司马舞萦说别的什么不好,偏偏把义祠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而这个义祠,还是她自己上次特意从灾区带回来的一些因为天灾而失去亲人的孤儿组建的。原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名声,没有想到这事情传开了,来自各地自称孤苦无依的穷苦难民越来越多的找上门来求助。
本身司马家已经负债累累,加上一个只出不进的义祠,司马家现在是一门愁云惨淡。当然,这些愁云是覆盖不到她那个没心没肺的亲妹妹的。
而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的情敌和心上人知道了,失了面子?
此时她就怕司马舞萦口无遮拦,一会儿把这事给捅出来。而且看司马舞萦真的想继续说什么的样子,于是赶忙站了起来,硬是扯出一抹笑道:“是啊,本来下官也是找到或许可以开启玄机楼那只木鸟的方法,欲与王爷商谈一下,看来只有下次了!小妹,咱们这就回去吧!”
却是不忘记拉上司马舞萦一起,就怕她留下来捅她娄子。
而她这话的中心可就艺术了,她料到南宫袭襄钟爱的事物。所以故意拿出这东西来做诱饵,只要南宫袭襄感兴趣,立马追问,她不但可以理所当然的被请留下,话题也可以自动转移。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南宫袭襄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而是又剥了一粒葡萄递到容轻羽唇边,旁若无人的宠爱着。根本就无视他们这些人的存在,也丝毫不介意这样当众服侍妻子,自降身份的行为。
司马云泷当即又是气的脑袋里血液一阵沸腾,几乎晕眩。而心想容轻羽,这时恐怕是幸福的快晕厥了吧,两相对比,天差地别啊!
这个时候,魏岚霖也跟着站了起来,准备一起陪她告辞的样子。
“那下官这就告辞了!”司马云泷几乎咬牙的开口。见南宫袭襄与容轻羽根本都没有挽留的意思,只得迈步离开。
“舞萦!”等三个人刚刚跨过门槛,容轻羽的声音跟着传来。
司马舞萦跟着转过头去,清脆的答应了一声:“哎,我在!”
“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你且先留下……让司马太傅和魏大人先回去便好!待会儿如果晚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便是!”容轻羽笑得尤为真诚的对着几人的方向。谁又听不出来她这话隐射的意思……舞萦童鞋,你就别跟着一起去当电灯泡了!让你姐和未来姐夫培养感情去吧!
“诶,我也差点忘记……义祠的事情是大姐负责的,我现在回去也好像没有事哦!”司马舞萦顿时醒悟,说着就轻快的收回跨过门槛的步子,跳回原座。
徒留一脸青白的司马云泷站在门口外,努力压抑着用眼刀射死她的冲动。
“欢欢,你送送司马太傅与魏大人吧!”容轻羽转而又向立在一旁的容欢开口,送客意味明显。
容欢领命,立马就走了过去,赶人的架势十分强烈。
司马云泷一见容欢肃着脸走近,心头一跳。还记得上次在大殿上这个蛮女的凶狠,心里几分忌惮,最后只得愤愤的离开。搞了半天,她什么目的也没有达到,就被这样合理的送出府了。
等当真被魏岚霖一路无言的送回司马家,司马云泷都想不通,司马舞萦和容轻羽合伙欺负她也就算了,那魏岚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然后,凤姑娘向南宫袭襄与容轻羽一番谢恩过后,却是听说凤凝修去了容府找她。
凤姑娘一听,也不逗留,就急着又赶回暂时落脚的容府。也不想,凤凝修又不是不能过来贤王府!她走时飞快样子,好像生怕凤凝修跑烦了走掉似地……
那丝毫不掩饰的兴奋急切态度,恐怕就是傻子都不得不怀疑她与凤凝修的真正关系……也不知这凤姑娘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生性单纯?
“羽儿,我先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务,晚些过来!”见厅里只剩下司马舞萦一个受欢迎的客人,南宫袭襄总算放心下来,准备把空间留给二人说说话。
“嗯,你先去忙吧!”容轻羽轻应。
待得南宫袭襄一离开,司马舞萦立刻就跳到了容轻羽身边,不由分说的跳到原来南宫袭襄坐的位置,伸手就要拔容轻羽的衣服:“我来瞧瞧,真的还是假的!”这里指的当然是指容轻羽压在丝巾后依旧难掩的战绩象征。
容轻羽在司马舞萦扯住她丝巾的时候,一手挡开她。
司马舞萦还待攻上去,但看容轻羽突然绯红一片的娇颜,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诶?难道不是伪装出来的,是真的?你真的被吃了?”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容轻羽则是故作镇定的拢好被司马舞萦扯的有些歪掉的丝巾,端装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