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着么你,让你滚过来就快点滚过来,哪这么多废话。”这兵头估计嚣张惯了,没成想还有人敢跟他辩驳,又见到诸虹年轻力壮的,正是上阵打仗的不二人选,还这般刺头,现在教训教训,到了军营里才能老老实实听话。
诸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人,心想:不知死活的东西,小爷一肚子气正不知道往哪撒呢,你就撞上来了,活该你倒霉。
秦大昌带着诸老婆子往家走,心里担心秀秀,虽然路上诸虹已经说了有师姐照顾尽管放心,但是两个人还是不敢大意,心想一个女娃娃能对付的了这些当兵的么,见得诸虹学了一身本事,也没怎么担心,自家娃娃都会飞了还担心什么,打不过飞走就是了。
那兵头本来冲着他们来的,见秦大昌和诸老婆子还要往里走,气的朝着秦大昌和诸老婆子拐了去,口中还叫道:“你们找死。”
诸虹见这人真个是想死了,手中无极挥舞而出,刀光伴着哧哧声一下就将那兵头的双腿斩了去,奔走的兵头由于惯性,身体前冲了一段才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见自己两个小腿立在不远处,那叫一个面如死灰,一口气没上来就昏过去了。
剩下的几个维持秩序的兵头见到这一幕吓的倒吸口凉气,心中发毛,凉气顺着脚底板直往脑门冲,这是惹了天大的祸了,没想到在这乡野小地出了这么个大神,今次怕是不好脱身啊。
诸虹见秦大昌和诸老婆子走了,放下心来,走到槐树下,看着剩下的几个蜀兵道:“你们去个人给那厮包扎一下,别死在村里让人看着晦气。”
剩下的蜀兵你看我我瞪你,都站在原地没敢动,诸虹皱着眉道:“怎么,都聋了么,这点胆量都没有,还出来祸害别人,你们张将军就是这般带兵打仗的吗?”
剩下的人里跑出来一个,跟诸虹拱了下手,跑过去给受伤的兵头包扎去了,来到近前,看到小腿齐刷刷断掉的这人,这个蜀兵咽了口唾沫,从身上撕下麻布条给紧紧的扎住,地上的血流了一大滩,这人脸白的像孝布,昏过去也许是件好事,不用受这么大的痛苦。心想:好狠的手段,好锋利的兵器。这般肆无忌惮的出手,怕是有本事在身的,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命回去,看这般手段不像是枉杀无辜之人,还望其他几人能克制住,不要和这等凶人起了冲突。也许是他祈祷灵验了,剩下的兵头没一个敢吱声的,想必别人都跟他一般想法,谁也不是傻子,虽然在战场上厮杀过,都有点血腥气,但是眼前的这人一看就是高手,跟人家那手段比起来,自己还真的不够看,人家连身子都不用动,就将人双腿削断,自己就别去触霉头了,想来也是被人虐了去。人家还知道自己等人是张将军派来的,想必身份也是不可小觑的。
诸虹对着剩下的蜀兵道:“去两个人把村里的的其他人给我叫回来,扰了村里的安生,你等都是这般下场。”
几人奔走而去,村里的老住户都惊诧的看着诸虹,秀秀爹来到诸虹跟前道:“子修你真是涨了大本事了,这般作为不会给你带来灾祸吧?”
诸虹挠挠头道:“不会,我这也是气不过,像他们这般作为惹得天怒人怨,总有人要出来教训一番的。”
秀秀爹捋了捋胡须道:“教训一番也是好的,别搞出人命来就好,就怕这些当兵的灰头土脸的回去,上面的大官发了怒再杀将回来可就难办了。”
“您放心,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村里呆着,来几个我杀回去几个,若是不知好歹,便是拼了命去也要将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