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散天花蕊珠宫,一念堕尘中。
铅华洗尽,珠玑不御,道骨仙风。
墨竹下,灯火飞摇,男子白衣纤尘不染。如莲花般高洁,三千青丝飞扬,似乎天下通俗之物都难入他的眼中。
距男子半步之遥,那红衣女子倾国倾城,墨发轻绾,犹如绝世风华。
金丝缭绕与繁华锦衣之上,指尖红线跃动,赤足立而冷竹之上。
无风华雪月,男子面容平静,毫无波澜。
女子妖媚,举手投足间,自有指点江山如画的气魄。
红唇轻启,声音似乎毫无情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之前闯荡江湖留下的。”言棠回头,静静看着东方白,像是预先知道东方白的问题,言棠回答的极为迅速。
“没事吗?”东方白的声音终于多了一点起伏。
“……都已经过去了。”言棠抬眼,微微一笑。
“言棠,你说过你不骗我的。”东方白挑眉,冷冷说道。
“这种事,我没必要骗你。”言棠无奈摇头,语气有些发颤。
不说乱语,总有千篇。
你的一颦一笑都映在我的心底,只是心中只有令狐冲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样卑微到尘埃里的我,怎样才能让你注意?
苦笑一声,言棠皱眉看看东方白那冻的发白的双脚,无奈转身。
“我不走了。我背你回去吧!”言棠勾起嘴角,难得显得邪恶了点。
“好啊!”东方白赤足落地,跳上言棠的背。
东方白背过令狐冲。却从未被除自己父亲外的其他男人背过。
言棠的身体很单薄,却意外温暖。
若可以终身托付,言棠之人,绝无仅有。
他是第一人,让她可以安心在一人背上熟睡之人。
我只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