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青春人别离,低头双泪垂。
两岸鸳鸯两处飞,相逢知几时。
他欠东方一条命,现在还清了……
言棠不欠他什么,东方不败也不欠他什么。
令狐冲将长脸扔到地上,惨然一笑。因为欠东方白的已经还清了……
他现在连继续在她身边的理由都没有了。言棠见令狐冲要走,一把拉住他。咚-————
“你干什么?”令狐冲被言棠拉住摔到地上,一把拽住言棠的衣摆。
“跟我走。”言棠拽着令狐冲的胳膊往枫叶林外走去。
晓风残月,盈盈水间,脉脉不语。
言棠拖着令狐冲走到文承武德殿前便停下来。徘徊半晌,也不愿走进。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大殿中传来袅袅的女声。
大门被殿内的人用内力打开。仿佛在夜空的稀星中的启明星,空洞而魅惑。
言棠踏入殿中,红罗轻帐,长纱朦胧……夜风吹浮,罗帐飘起。帐内的女子回眸,如同踏雪之迹的点点红梅,妖媚,惊艳。
惊鸿一瞥……这是此刻唯一可以形容她的词语。不得说不,叹容观止。
这样的气势,这样的容颜。或许,最适合她的,还是江山与权势。
最适合她的名字,依旧是东方不败。最起码,现在,她是东方不败,而不是东方白……
“你没事吧?”东方白再次开口,散开的青丝落在嘴角,魅惑又多了一分。
“……啊!没事。”言棠愣了半天,一时没反应过来东方白在问他问题。手下意识的搭在受伤的小腹。
他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与东方那绝代风华的红衣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如墨,一个如烛。
“有什么事吗?”东方不败转过头去,继续在那幅未完工的刺绣上工作着。
“……没有。只是,想与你告个别。”言棠放开令狐冲,淡淡说道。
“不准走。”东方不败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件事。
“你身边不需要我了……”言棠脱口而出刚刚在门外想到的说辞。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一步!”东方不败突然快步到言棠面前,因为用了内力,不过一息之间。
“言棠,你不是爱我吗?却一次次离开我,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真的这样想?”言棠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不败,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当然……”
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