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落霜,月满裳。
煮过往,一杯凉。
言棠看看眼前的狼藉。
沉默的离开。
他不得不说,自己有时候还真的是……
是啊。三年了,难道令狐冲还看不出任盈盈的本质?
或许令狐冲早厌烦了任盈盈的样子。
看看,如今这样子,和令狐冲站在一起的东方不败,不是非常般配吗?
无论多久,他总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还真是,无聊
“子衿,你来做什么?”言棠靠在树下,说话的声音有些疲倦。
“当然是来看你了,子佩。”张子衿笑笑,在言棠面前蹲下。
难得,还有人记得他的字号。
“收回成命吧,子衿,我好累。”言棠爪住张子衿的手腕,恳求道。
“那你呢?你不是爱着东方不败吗?”张子衿愣住,后问道。
“任盈盈死了,还有令狐冲。”言棠艰难从地上站起来,叹道。
“任盈盈死了?谁杀的她。”张子衿问道。
“我杀的。”言棠说道,过了一会补充道:“没有别人知道。”
“子佩……为了东方不败,你不惜脏了自己的手吗?”张子衿抬起言棠的手,看着上面,薄薄的茧。
“啊?”言棠愣愣,不明白张子衿的话。
“子佩。”
“嗯?”张子衿这名字叫的不知所谓,言棠不知如何反应。
“言棠,他是谁?”桃花纷飞,与当年一样,红衣,强势,指点江山,倾国倾城。
唉。你何必来关心我,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