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若是说实话,分别三年,言棠在不想与东方不败分开。
但是,最终还是要分开。
东方,是朝廷的方向。
北边,是黑木崖。
令狐冲与东方白回了日月神教。言棠前往皇宫,寻一个人。
“朝廷,权势,对你来说,有难么重要?”紫檀茶几,紫砂茶具。言棠为自己斟一杯“碧雪天香”,翩翩公子,风度尽显。
“那江湖呢?这么久了,不见你离开他。”言棠对面的男子,似梅花带血,锋利,危险。
“……道不同,不相为谋。”言棠起身,似乎不想在说下去。
“呵!道不同?不就是为了东方不败?”张子衿挑眉,冷笑道。
“人人都说,中莲公子不喜权势,在我看来,你早被权利腐了头脑。”言棠摇头叹气。
新皇继位,不过三个月,权势不稳。不会贸然对江湖教派出手。
“是谁?”言棠知道是张子衿做的,他所询问的,是神教里应外合之人。
“你自己去想想,魔教里,谁最恨东方不败。”张子衿不愿多言,转身想走。
“我没时间和你打哑谜”。言棠皱起眉头,冷冷说道。
“……是任盈盈。”张子衿叹了口气,无奈道。
闻言,言棠没有任何惊讶。站起,拿起折扇,转身便要走。
“喂!言棠,我和你说过吧?不要老皱着眉头,你的眉毛很好看,皱起来就好看了。”张子衿没回头,直直的朝前走去,悠悠的,从他口中,飘出。
“子衿,珍重。”言棠折扇打开,红衣倾城的女子在折扇上,尽是背影,但,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