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吃完中饭,我们刚排好队,一个陌生的身影走近了。这个女老师个子不足1米6,戴着眼镜,“虎视眈眈”地望着打闹的人群。
“切!抬什么架子嘛。”×××说道,“每次都是开始威风一阵,到了周五,哪个没变成‘神经衰弱’?”×××瞟了新来的老师一眼,玩自个的去了。
“站好!”老师大喊一声,不对,应该是大叫一声。人群安静了许多。但还有人嬉皮笑脸地玩耍着。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老师一个大转身,左一个,右一个,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了两个“典型”。立刻,人群鸦雀无声了,只听见呼吸和心跳声。空气仿佛凝固了,大家都吓呆了。
老师见我们安静下来,气色缓和了许多。“哼!咱们走着瞧!”大家心里暗暗地说。
走进寝室,大家都像疯了似的,比以往讲得更狠更凶了,止也止不住。老师也忙得满头大汗,一会管这边,那里还在讲,一会走向那里,这边又开始了。无奈,老师只好拿出杀手锏——哨子来“平反”。“嘟……”的一声,寝室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一声不吭地乖乖躺下来,只有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讲,大家都很“佩服”地望着她。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穷凶极恶”的老师“噔噔噔”地走过来了,大家默不作声,憋着气看着。老师大喊一声:“下来!”刚才还讲得龙飞凤舞的×××停住了。她极不情愿地穿好衣服爬了下来。“唉!又有一个为‘革命’牺牲了。”我想,“多保重啊!好兄弟!”我用眼神说,她微微叹了口气,也用眼神告诉我:“谢了!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批评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亏了我一个,‘幸福’百来人。”接着脚步声、掩门的嘎吱声,再接下来,就寂静无声了。
一个午觉下来,大家都睡得特别香。当然,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辛苦一中午来看护我们的老师。看着这个“严老师”沙哑的嗓音和憔悴的容貌,忽然明白我们为什么可以睡得这么香,这么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