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轨迹,当他发生一点点偏差的时候,会不会跟以前的距离越来越遥远,就好象两条射线,离交点越远,距离就越大,最后,大到无形。
在前世,我一点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类似事情。
前世的傻根,就真的是一个半痴呆的傻根么?
所以,我不能够预料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情。
但我希望我的运气和智慧能够帮得上忙。
清清临走,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她的美丽令我动心,她的体香也仿佛还在我的鼻端,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对这个女人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女人不能给你爱,就会给你伤,尤其是美丽的女子,保持距离,是最好的方式。即使你心里很不情愿。
这一次的风波,让我在平五的名气更大。
一个男人有了名气,就有了挺腰望天的资本,一个混混有了名气,就表示有女人金钱和小弟的拥护,但我,却是一个例外。
有点小钱,也有几个兄弟,但是,还没有女孩子,美丽的,可爱的,清纯的,风情万种的,性感的,热情的——于我,都没有。
我正在老老实实的学习父亲的草本植物,连大门都没有出过。不是父亲限制我,是我自己要求自己这样做。
跟父亲谈过几次,也很认真的做他的思想批评家,仔细的沟通,分析利害关系,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但是,父亲不感动,也不同意,我只好告诉他,我决定了要偷这件东西出去换钱——碎骨再生汤诀——交换五十万现金。
父亲看了我很久,我也看着父亲,这个三十年代出现在世界上的老古董,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他看不懂我,我也看不懂他。
终于他说:“你敢做,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我说:“你打断我的腿,我就自己把他接好。”
“我就再把你腿打断。”
“呵呵,我就再接!”
“好,那你找,找到了,你就拿去,反正我今后也是要传给你的,提前给你,也没有什么。”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父亲这么说,那就表示,我是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但我不死心。没有人会就这样死心。
所以我那里都不去,就在屋里耗着。有空,就找父亲的秘方。父亲也不理我,到后来,连瞧我一眼都觉得累。
我也觉得做人失败到了极点。我也不找孙玉他们来商量,连我都想不出办法,他们就更不行了。
郁闷之极,我还是把他们召集起来,不是为了商量偷东西,是为了喝酒!
席上,刘小飞说:“老大,你找不到,就不用亲自找了,你可以叫别人帮你找。”
“叫谁?”这小子穿西装打领带,人模狗样,站着说话不腰疼。
“发动群众罢,让姐姐王春和阿姨一起帮你找,我想希望是大大的!”
我眼睛一转,脸上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好主意好主意,家偷难防,偷断屋梁!呵呵,就是这个方法。”
我啪的给了刘小飞一巴掌,骂道:“你龟*儿子,为什么不早说,罚酒!”
接下来,我才发现做别人思想工作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容易。
易江山容易,易思想很难。
很难,并不表示完全没有希望。
至少,母亲开始动摇,而且,姐姐也愿意给我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因为,我让母亲相信:这件事情有利而绝对无害。]
第一:药方可以抄,本底还在。
第二:药方可以改,只要有经验的人来改,可以让他只有原来七分的功效,当然也可以是五分。
第三:仇家消失,还可能变成亲家。
第四:我们全家,最少我的前程有了基础。有钱,就有了一切。
于是,经过一家人(除了父亲外)共同的努力,我得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子,上面有古色古香的花草图案。木盒发出淡淡的清香,是红檀木还是花梨木,我不清楚。看起来是装好东西的盒子。
我颤抖着打开它,一把银光闪闪的飞镖安静的躺在锦缎上面。
飞镖,一寸三分长,象一位安静的情人。
没有绣迹,入手光滑,应该是经常在手里摩挲造成的。
我对它不敢兴趣,把它扔在一边,揭开盒底的锦缎,果然,里面还有个暗格。打开暗格,一张粗糙的草纸上写着一个处方。
字比较小,又是毛笔所写,龙飞凤舞的,有一大半的字我都不能猜测出是什么字?跟现在医生的处方差不多,只有一个门派的才看得懂。
我傻眼了,这根本看不懂,怎么篡改?
给别人的东西,用了,还是要有一点反应才行。
在那时,没有复印机。
但是,五十万给了我动力智慧,我决定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创造一份古老的‘碎骨再生药诀’。当然,我显而易见的获得成功。
我把东西全部放好,交还给伟大的母亲。
第二天,我一脸愁容的出了门:菜场的批发生意和四家麻将馆的生意我好久没有去看看了。
也不知道孙玉和刘小飞经营得怎样了。
事实上我是去乡政府打一个电话给县城的张杰。
那时,就学校和乡政府装有电话。
我对张杰说:“一切搞定,你把你的也搞定!”
张杰说:“你再不搞定,我就搞定你。”
我砰的一声挂掉电话,把一声惊天的巨响留给张杰的耳朵。
****,他张杰回答完全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