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科却是冷冷道:“莫要以为阿秀与阿虢帮你们两兄弟就能如何,我早已查探清楚,这一次其他几家,都是下了死力气,光在伏牛山上训练就不知多少次了,你们两个临阵换将,怕是输得更要惨。”
南荣威却是无奈道:“那要不让老三去,当年老三未去洛阳前,都是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那些年我们的收成多好啊。”
南荣秦却是道:“现在叫三叔都已经晚了。”
南荣猛一脸绝望道:“今年万一大旱,我们近千亩地可得绝收了。”
南荣秀听到这话,却是回想起刚才小慈说的,换了女装与她姐妹无二,加上南荣秀自己这副面孔,堪称李准基强化版。
却是计上心头,对着诸长辈,道:“你们姑且等我一下,我有法子今天必胜。”
这一番说得,南荣家诸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南荣秀急匆匆赶回去,却是对着正在收拾衣物的小慈道:“帮我换女装,发式也换成你的。”
小慈有些愣了,不解道:“公子,你要做什么?”
南荣秀有些坏笑道:“我准备,换女装去参加争水份大赛。你帮我扮装吧。一定要像你一样的装束。”
小慈只能依照南荣秀的吩咐,一一忙碌开来,由于是第一次,并不是很熟练,不过好在南荣秀本身天赋就是俊美如女子,倒也没什么难度。
小半刻辛苦,虽然有些不适,但南荣秀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是极为满意的,却是对着小慈道:“你把东西带上,陪着我一起去吧,关键时刻还能指点指点我。”
小慈手忙脚乱带了一些铅粉。
两人却是结伴出去,等走到众人视线之内,却是引发蔡瑁一阵惊呼:“怎么又出来一个如此美貌的侍女。看样子,比小慈更加国色天香啊,年纪又如此小。”
南荣家诸人也是愣住了。
许久,还是南荣虢看出门道了。有些犹豫道:“阿秀?”
南荣秀,顾盼生辉却是笑道:“这幅打扮去抢水份,怕是赢面十拿九稳了吧。”
南荣科,却是不知道该笑该骂,憋了半天,却是道了声:“胡闹。”
南荣威与南荣猛却是惊叹了一声道:“如此一来,怕是没人敢乱拦截你了。阿秀,为了两位伯父委屈你了。”
南荣猛对着南荣楚等道:“以后谁敢再刁难阿秀,我饶不了他。”
蔡瑁也是颇尴尬道:“如此一来,怕是对阿秀声名受损。”
南荣秀只能道:“仅此一回吧。”一行人只能上了马车,赶赴会场,一路上,小慈自是吃吃笑着,帮南荣秀细化妆容。
南荣秀也是有些后怕。不知道老爹南荣震,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该如何,不过车上,南荣科却是帮他解了疑惑。
南荣科笑道:“你们父子还真是一个胡闹习性。当初老三千里归来,就是做了一个女装,逃过了袁家子派出的诸多刺客。”
南荣秀却是道:“我这个女装,将来若有什么敌手,也可以搬女装伪装侍女去刺杀。触不及防下,怕是没多少人可以逃过我的暗杀。”
当然潜台词,南荣秀没有和南荣科讲:“天下即将大乱。”
只有逼迫唐周了,让他对南荣科,南荣震讲出大贤良师的造反计划,才能让诸南荣有准备的想法,黄巾之乱席卷全国,这荆襄之地自是难免。
马车行了个把时辰,却是到了一个人声鼎沸之处。
诸多地主强豪数百辆马车,却是将伏牛山下围个水泄不通,南荣家诸人连带着蔡瑁却是只能下车步行。
其中夹杂着南荣秀与小慈两个美貌侍女,却是引来周围诸多人的目光,诸强豪家的浪荡子一个个都色迷迷地看过来。
小慈在前,南荣秀却是小心翼翼学起了女子步伐,当然为了学得真切,自是低着头。
却是如娇羞女子一般,一个浪荡子忍不住道:“小娘子,抬起头来,让大爷瞧个真切。”
南荣秀自是大为光火,抬起头来正欲找寻这个人,南荣科却是冷冷道:“打!”打下几个南荣家的庄丁,却是扑向那个人,一阵沉闷的打击声,拳拳到肉。引得那人惨叫连连。
南荣秀,却是得意的朝着倒在地上那人看了一眼,眼波流传,却是顾盼自若,让围观众人一阵惊呼。
有世家弟子在哪疑惑道:“到底是南荣家的侍女,还是南荣家的小姐啊,为了一个侍女南荣老爷子怎么会这么大火。”
另一人却是叹道:“今天诸大家族,倒有不少女眷过来观赛,怕是此女要艳压群芳了。”
这一场盛世,围观者众多,诸多强豪自有视界良好的看台,诸多佃户也是派出人来观战,毕竟主家胜负与否,和他们地里的收成关系极大。
在南荣秀到场之后,诸多眼神原来分散在各处女眷处的,现在却齐齐集中在了南荣家的看台上,南荣家诸人倒是个个一脸想笑而不敢笑。
南荣威,对着南荣秀感激道:“阿秀,伯父真对不住你,等秋收了,伯父定有重谢。”
南荣秀却是哀叹着这汉末的年景,南阳算是产粮之地了,却都面临着局面,赢者只有两三人,其他家的田地总是要缺水的。
南荣猛却是在帮南荣秀介绍诸多南阳郡的大户,一个个介绍下来,倒是有五六十户,不过整个南阳的土地,几乎都集中在这些大户手中了,其他的民众都已逐渐沦为佃户。
荆襄都如此了,其他地方的民众怕是日子更难熬了,难怪张角他们能一呼百应了。正在想着,去见几个年轻男子,各个作着参赛者的打扮,却是上前与南荣科等人见礼。
一人却是对着南荣威问询南荣秀道:“不知这位可是府上哪房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