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说:“对于古史知识不必沉溺阅读,只要知道点点即可。对此观点,我彼为赞同。
连日来,一直查阅有关李白的真实人生轨迹。一番查看后,就觉得,为何诗仙不能认识自己,对自己的将来做个理智的选择,而是一味沉浮在出世和入世的苦苦矛盾中。如果他对世事中的自己做个选择,也许他的人生之味不会那么悲愤与不满。
都说李白读百书,对儒、道学有所研究。但为何他没能修身养性,用入世的儒家思想来控制自己,拿现在的话说,想从政的他情商好像有些低。然而有意思的是,无心之中,他把出世的道家思想在诗中演绎的神奇无比,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就是说他的某些诗性已不被物性所干扰,达到诗境的最高夸张又自然流畅,他的精神更合乎道学的自然性。
都说男人很理性,也都有雄心壮志,希望自己能施展男人特有的抱负。李白说自己看过历史名人一般皆殒身,以怜古人及己。可能他不知道,才智高并不一定代表自己是从政的高手,从政是一点一点从现实中学习的,而非处处有伯乐提携达到,也并非孔老夫子圈定的思想准则。李白可能从未想适应环境——政治环境中人与人之间微妙及利益交换。
对于选择,陶渊明比他明智多了,知道自己的性格不适合折腰乡里小儿,便隐居田间野地做个心性不被物性干扰的布衣。对于李白最可悲之处就是他的抱负被玄宗当作文学雅趣调节兴致之用,并没有让他沾上从政的边儿。也许这与李白的性格有关,收敛和内省全不被他放在心上。余秋雨说他一直做着折腰事权贵的事情。对于这一说法,也不完全对。那个时代,人们除了参加科考,便是自荐活动了。李白就是打算凭诗才敲开从政的艰难大门,故而不能完全说李白清高的精神内容与庸俗表现形式绝对的自相矛盾,酒中自我安慰和坚持不放仕途的思想便始终贯穿在他的一生中。因而他的一生漂泊不定。同时也注定他情感生活的放荡。不知道唐代的婚姻情感生活是怎样的,反正感觉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赏女玩色是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事情。想来那个时候女人是怎样的伟大——忍耐力多强。
看过古名人,奇怪圣贤书读多了,那些人反而更加矛盾。读书使人进步,也使人洁身自好,达到清高。可是遵从圣贤书,在现实中是那么不堪一击。就像《三国演义》中的一幕:有位叫祉衡的才人,被孔融推荐出使刘表。可他骂曹操欺君罔上——挟天子号令天下诸侯。曹操怒骂他为愚腐书生,最后假借他人之手杀了他。如果这是真实的历史,那么文学造诣较高的书生是没有用的,因为只是遵循常纲,怎能推动中华历史的发展,怎会出现朽木生新芽的自然规律,这不符合人的特性。
李白如果不吊死在一棵树上——做官,他离开京城做个商贾兼诗人,那么他的一生是多么开心,浪漫又有钱,至少不要为最基本的生活而奔波,成为一个真正的酒中仙,任感性在诗中飞翔,尽得开心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