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群臣献礼给皇后的时间,大臣们为了讨好皇后,不惜倾家荡产,礼物送的是一个比一个名贵。不过礼物虽然贵重,可是卫子夫却没有半点欢喜之情,因为再贵重的礼物皇宫里头也有,这些卫子夫根本就不稀罕。
龙渊见卫子夫没有笑意,知道自己今晚表现的大好机会到来了,虽然湿漉漉的衣裳还紧贴在身上,这种感觉极为不舒服,可是龙渊舍不得把它换下来,因为这可是他讨好皇后的皇牌。
他故意说道:“皇上,娘娘,微臣前些日子闲赋在家,自创了一套剑法,想献丑表演给皇上、娘娘看,不知皇上、娘娘是否应允?”
“爱卿足智多谋,韬略过人,没想到还会耍剑,朕倒是很想看看。”汉武帝笑道。
“本宫也想瞧瞧龙爱卿的剑法。”卫子夫道。
太监端来一把宝剑,剑刃没有开锋,龙渊接过宝剑,在殿中站定,持剑卓立,脸含笑意道:“那微臣就献丑了。”
耍剑对于龙渊来说并不难,他在泰山练剑十多年,早已将剑术练得如火纯青,不过他知道他此刻并不是要着重表现出自己的剑法高超,而是要让卫子夫看到自己花俏的剑招、潇洒的动作,从而吸引她。
龙渊扬剑而起,刷刷一连十剑,剑剑都是招式漂亮,只可惜有气势没实际。龙渊出剑越来越快,剑随风动,风助剑势,将剑法使得美妙绝伦,这已经不像是剑招了,倒更像是剑舞。龙渊刺出一剑之后忽的三百六十度转身,顿时衣袂飘飘,气质更显飘逸潇洒,他身子腾跃而起,凌空翻身刺剑,狂风扫落叶般的招式直让众人叫得如痴如狂,汉武帝亦为之动容,频频拍掌叫好。
剑势展延快,收敛更快,龙渊收剑回身,对着皇上、皇后深深一鞠躬,以示谢礼,全场响起一片海啸般的掌声。
“龙爱卿剑法美妙,衣服更美,龙爱卿的服饰很是新奇,不知是在哪家绸缎庄做得呢?”皇后问道。
龙渊心中暗暗得意,自己这招果然灵验,终于吸引到了卫子夫夫人眼球,龙渊厚颜无耻地道:“回禀皇后娘娘,这是微臣自己做的,从设计到剪裁,都由微臣一人完成。”
这话一出,倒让卫子夫着实吃了一惊:“龙爱卿会剪裁衣裳?”
龙渊继续厚着脸皮道:“微臣自幼除了学习谋术、剑法之外,还饱览群书,并且学习衣服设计,这些都是微臣的爱好。”
“龙爱卿果真是位全能的人才,怪不得能得皇上、皇子们如此重用。”卫子夫赞赏道。
坐在左边第二席位上的卫青忽然哈哈笑道:“龙大人也可算是我们大汉朝难得的全能型人才了,能得到龙大人这样的人才,真是我大汉之福。”
龙渊连忙向卫青施礼,微笑道:“大司马过奖了,吾皇英明神武,爱才惜才,天下能人异士,莫不心悦诚服地归顺大汉。”
龙渊这招借花献佛可谓是用得精彩绝伦,表面上是谦虚地回应卫青的称赞,实则借回话之际,大拍汉武帝的马屁。
“爱卿,本宫想你替我设计服饰,不知你可否愿意?”卫子夫问道。
“微臣当然愿意效劳,微臣还特意在京城开了一家绸缎庄,如果微臣设计的款式能让娘娘满意,还望娘娘能将宫廷里的宫装交给微臣的绸缎庄来专门供应。”
卫子夫欣然道:“只要能让本宫满意,以后宫里的服装就全交由爱卿打理了。”
“微臣先谢过皇后娘娘。”龙渊跪下来磕头行礼,心里暗笑道:“又得到一笔赚钱的好买卖,今晚来参加宴会果真没白来。”
“龙大人真是有生意头脑啊,这笔生意要是做成,利润可不小呀!哈哈!”卫青笑道。
龙渊不明白今晚卫青怎么对自己这个小角色这么多话说,莫非是嫉妒自己不成?龙渊连忙道:“哪里哪里,微臣这也是为娘娘服务。”
这时忽然钟鼓声轻鸣,到了群臣敬酒的时候,这敬酒可是很有规矩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前席向皇上、皇后敬酒,得是一批亲密大臣。
卫青、平阳公主率先向汉武帝和卫子夫敬酒,太子刘据和燕王刘旦由于坐在首席,也一起上去进酒,而龙渊深受汉武帝宠爱,也有幸加入了敬酒的行列。
酒杯相碰时,龙渊察觉到平阳公主的美眸偷偷瞄了自己一眼,龙渊却望向卫青,心中不禁嘲笑道:“卫青呀卫青,你在战场上虽然作战勇猛,屡建奇功,只可惜冷落了你家里的娇妻,只有让我龙渊来替你好好抚慰你家中的娇妻。你在战场上对匈奴作战时是勇不可挡,不可一世,而我在马车里跟你妻子大战时也是勇不可挡,只把你妻子弄得娇喘连连啊,哈哈!”
卫青也留意到了龙渊看自己的眼神,不禁与龙渊对视起来,而且嘴唇上露出一丝笑意:“龙大人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必定是纵欲过度,喜爱美色是男人的天性,但一定要控制有度,切不可沉迷于此,否则将对大人的前景不利。”
龙渊很是奇怪,卫青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句句说话带刺,明明就是在针对自己,可是自己素来和卫青没有过节啊,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和他妻子有染?仔细想想也不可能,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早被他一剑刺穿了肚皮。
因为皇上有意将刘妍许配给龙渊,所以龙渊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是纵欲过度了,他连忙否认道:“大司马是误会在下了,在下脸色苍白是因为今日被大雨淋了一身,恐怕是感染了风寒所致。在下自幼在泰山修炼,师傅他老人家对弟子们的要求很是严格,一定要遵守道家的清规戒律,要做到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龙渊表面上是说得尽量冠冕堂皇,但他知道就算自己说得再怎么合情合理,也终难改变汉武帝对自己纵欲的印像了,“人言可畏”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只要旁人说了你一句坏话,即便不是真的,也难免让听者产生芥蒂。所以龙渊心里对卫青处处讽刺、挖苦自己很是不爽,暗骂道:“靠!老子就是纵欲无度了,又怎么样?老子还和你妻子纵欲无度了,又怎么样?老子就喜欢给你卫青戴绿帽子,那又怎么样?你奶奶的,卫青,我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你全家,你为什么要阻碍我当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