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殿内钟声轻响,丝竹声悠然响起,一队礼乐队步履轻盈,且奏且吹,领先入来,然后散到两旁立定,继续奏乐。众人收回目光,向正门观望,在众宫女簇拥下,精神饱满的汉武帝和皇后卫子夫携手步入殿内,后面跟着几十名随身近卫,其中一半,分别绕往酒席后面的空间排立站岗,剩下一半随同汉武帝向设在殿端的主席步去。
龙渊目光转向皇后卫子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大汉的皇后,一国之母。龙渊心中不禁一动,却见她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但神态端庄,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雍容华贵,顾盼之间凤目不怒自威,像这种女性往往个性坚强而又极有主见,龙渊也听说过卫子夫的往事,她能从平阳公主府上的一名婢女爬到皇后这个宝座,没有坚韧的性格是办不到的。
卫子夫身材颀长,和身材中等的汉武帝站在一起仿佛还要高上一些,从她高挑的身段可以看出,她华贵宫装下定然隐藏着一双xiu长的美腿。龙渊没想到卫子夫保养得相当好,看起来非常的年轻,从容貌上看,真的很难相信她就是刘据的母亲,因为看上去卫子夫最多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龙渊心神微荡,卫子夫比起他以前所见的美女还要多出一种让人心动的成熟韵味,而这种成熟韵味和平阳公主的妩媚骚荡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成熟女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众人等他们坐定,齐声高颂祝贺之辞,汉廷的祝酒仪式很是特别,但龙渊已经没心思观赏,他更多的时间都在专心致志地端详皇后卫子夫。
龙渊忽然发现自己面对这种成熟美女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yu望,记得今天遇到平阳公主的时候也产生了这种萌动,莫非自己喜欢成熟少妇类型的?
龙渊好不容易才收回目光,转过身正看到十公主几乎称得上是苦大仇深的目光,龙渊淡淡笑了笑,十公主将身子移了过来,附耳对龙渊道:“等会宴会结束后,你到御花园老地方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莫非想要我再调戏你一次?”龙渊也把嘴附到十公主耳垂边,轻轻吹着气道。
十公主听了面满羞红,轻咬下唇道:“你这个死淫贼,有种就在老地方等我,看我到时怎么修理你。”
“龙渊甘愿接受公主的任何惩罚,公主殿下,我求求你在床上惩罚我吧,好么?哈哈!”龙渊调情笑道。
十公主和龙渊亲昵的动作全被汉武帝看在了眼里,他示意太监苏文去将龙渊唤来前席,龙渊亦步亦趋地来到汉武帝身边,而汉武帝身旁的卫子夫这时也瞥了龙渊一眼,在汉武帝面前,龙渊当然没胆和卫子夫对视,他低着头,诚惶诚恐。
“哈哈,爱卿,朕说得没错吧,你和妍儿年龄相近,一定非常谈得来!”汉武帝笑道。
“能得公主青睐,实在是微臣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龙渊诚恳道。
忽听一旁的皇后卫子夫甜甜笑道:“龙爱卿的嘴巴可真甜,怪不得能把刘妍那刁蛮丫头哄得这么开心。来,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龙渊暗道:“拜托,现在皇上在面前,我怎么敢抬起头来瞧你,要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别说抬头瞧你,就算是让我上了你又有何妨。”他仍然低着头道:“微臣不敢。”
汉武帝笑道:“皇后叫你抬起头来就抬起头来,爱卿何时变得这么害羞了?这可跟你智斗元军的气魄大相径庭啊!”
龙渊适时说道:“能够战胜元军全仰仗皇上的天威,微臣不敢当。”
“龙爱卿,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肯把头抬起来,莫非是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卫子夫淡笑道。
龙渊心中一沉,他可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而得罪了卫子夫,连忙道:“微臣岂敢。”说罢将头微微抬起,与卫子夫眼神相碰,顿时有种触电的感觉,龙渊没想到近看卫子夫时她的美貌居然是如此的动人,从她姣好美丽的脸蛋上看不到一丝的皱纹,特别是那白皙的玉颈,堪称是造物者的杰作,完全可以和二十多岁的少女相媲美。
汉武帝看着卫子夫笑道:“怎么样子夫,龙爱卿也算是一表人才吧,而且智勇双全,是我大汉朝中继去病之后的有一名年轻才俊。”
卫子夫微笑道:“恭贺皇上,我朝人才辈出,大汉定然永远兴盛。”
汉武帝哈哈大笑,伸手在卫子夫的玉腿之上大力地捏了一把,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让卫子夫叫出声来。龙渊看得满肚子是火,暗骂道:“刘彻你个色胚子,如此美女,居然让你这个老淫棍这样调戏,你要不是皇帝,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哈哈,子夫的大腿还是肉感十足啊,很有弹性!”汉武帝淫笑道。
卫子夫顿时俏脸绯红,轻嗔道:“皇上,臣子们还在看着我们呢。”
“怕什么,朕是一国之君,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龙爱卿,你说朕讲的对吗?”
“对极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就是大汉朝的天,皇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龙渊借题发挥,大拍马屁。
汉武帝龙颜大悦,开怀笑道:“爱卿所言甚是,对了,朕听说据儿最近与爱卿走的很近,可有此事?”
龙渊知道汉武帝是看到了自己今晚坐在刘据身后的席位而没有坐在刘弗陵身旁,所以有此一问,想来刘据让自己来参加此次的宴会,也是为了让他父皇看见他已经成功招揽到了自己。龙渊不禁暗暗佩服刘据的城府心计,他这样精心设计,目的就是让自己一步步泥足深陷,身不由己地成为他的军师幕僚。
龙渊此时进退维谷,只得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招贤纳士,对微臣厚待有加,微臣确实是感激万分,遂答应辅佐太子。”
汉武帝笑道:“龙爱卿为何弃陵儿而选据儿呢?爱卿可否告知朕,若朕百年之后,由谁来继位方能开拓朕的春秋霸业,让大汉永葆兴盛?”
龙渊连忙道:“皇上鸿福齐天,必定能长命百岁。”
汉武帝叹了一口气,道:“朕也想像群臣说得那样,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古往今来,有哪个人可以逃脱掉生老病死。这几年来,朕已经越来越感觉到疲惫,精力也没有以前那么的旺盛。如果上天能再借一百年的时间给朕,朕一定能够统一东方大陆!”说到最后,汉武帝的表情变得沮丧。
“皇上切莫悲观,皇上正值壮年,臣妾一定会好好服侍皇上,消除皇上的疲劳。”一旁的卫子夫安慰道。
说者无心,可是听者有意,龙渊听到“服侍”这个词马上就联想到了汉武帝和卫子夫在床上欢好的情景,心中顿生一股莫名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