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每个重臣都收到一封神秘的书信及数目可观的银票。书信上盖有玉贵妃的金印。每个收到书信的重臣虽有一些疑惑,但看着那红通通的金印又全都释然了。他们拿着大笔银票,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朝时,宫庆隆竟然同时收到数位大臣的奏章,全部都是进谰立阮缃素为后。平时,这些大臣也只是口头上有偏向立阮缃素为后的言词,还没有哪一位大臣敢进奏章。因为安夏国立有法律,大臣不得上奏后宫之事,后宫嫔妃不可与大臣私下会晤,更不可鼓动大臣干涉后宫事务。
如今,这些大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无视安夏国的法律,竟然齐齐上奏,替阮缃素说好话。宫庆隆大怒,将奏折摔在地上,目光咄咄令所有人噤若寒婵。
宫庆隆扫视一遍群臣随急拂袖而去。他去到御书房来回踱步。刘禹在旁说道:“皇上,此事恐有蹊跷之处。”
“恩。”宫庆隆沉沉的应了一声,随后吩咐刘禹传了几位大臣来问话。
这些大臣早被宫庆隆的威严吓破了胆,哪经得起严加拷问,几下便交出密信与银票,只求从轻处罚。
宫庆隆看着密信,看着贵妃金印,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平静了情绪之后,拿着密信去到云霞殿。他将信揉成一团扔到阮缃素身上。不明所以的阮缃素颤惊的拾起纸团展开。
还未看完,便已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涔涔。再看信尾的金印,险些立不住脚,幸有银华扶住。
“皇上,这不是臣妾所为,有人冤枉臣妾。”阮缃素跪在地上,急切的说。
“缃缃,你怎么如此糊涂。你知书达理,应该了解安夏国的法律。后妃不得与大臣私通会晤,你竟然还让他们给朕上奏立你为后?你如此失德之为,如何为后?”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自知法律严明,又怎么会以身试法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金印如何解释。”
“一定是有人盗取了臣妾的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