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在说什么呀。”宫庆隆烦乱的夺下阮缃素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液洒在地上泛起白泡,货真价实的毒酒。宫庆隆凉了一下心。
“皇上,臣妾若是冤枉珍贤妃,何必以死明志?”
宫庆隆变得心烦意乱,甩袖离开:“不管怎么样,朕都不喜欢以死相逼迫。”
待宫庆隆走后,银华心忧的说:“娘娘,奴婢说过此时不益轻举妄动。这一招,有害无益呀。”
“我知道我没了分寸,可是我很不喜欢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很不喜欢。”阮缃素抓住银华的双肩摇晃着,双眼睁大的说,“我们筹谋这么多年,怎么会甘心是为他人搭上高攀的梯子。放话出去,本宫要全皇宫、全京城、全安夏国的人都知道元禧要逼死本宫。”
之后,元禧一直被阮缃素一手制造的流言困扰着。群臣们都劝宫庆隆尽快立阮缃素为后,有了后宫之主,嫔妃们自然安静了。
种种情况,对于元禧都不是有利的。
夜风微拂,元禧披了袍子在兰湖畔慢慢散步。苍茫的夜空闪耀无数星光,却让人心生孤寒。
这时月跹走过来,轻声说:“小姐,骆珞有信来。”
元禧便回了紫荆殿,展开骆珞的来信。读完之后,她将信折好点燃销毁。
“小姐,你打算这么做吗?”月跹问。
“我本不想这样城府,可是玉贵妃她如此对我,我唯有自保。骆珞说得没错,玉贵妃坐上后位那天,便是我元禧香消玉殒的之时。”元禧冷冷的说,“我还想陪着瑾儿与鸢儿更久一些,我要像母鸡那般护着小鸡那般护着我的孩子,哪怕敌人是雄鹰。”
“可是谁去完成这件事情呢?”月跹问。
“能让我信任的人,只有邺炀君。”
月跹先是一怔,随后一想说:“想来也是。若是平常人也办不了这件事情。可这件事情危险性太高。”
“我相信炀君他能办到。来,跹儿,给我碾墨。”元禧朝书房走去。
她书写了一封信给邺炀君,次日让月跹傍晚回慕容府时,顺道去元府将信交给元浩翔,再由元浩翔转交给邺炀君,行动自是极其周密。